第482章 出千
杜月确实运气很好,基本上一直都在赢。高月则一直都是放弃,胡玉萧则总是跟到一半就退出了。杜月是个女人,高月对于男人的那一套,对于杜月来说自然没什么用。
但是就在杜月有一把,起牌就是一张A,然后杜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也是A。此时杜月直接下了很大一个注,胡玉萧的底牌加上面上的一张牌很烂,所以也就直接放弃了。
就在胡玉萧放弃的时候,看了一眼高月,高月也看了一眼胡玉萧,接着高月竟然跟了杜月。这一点倒很出大家的意料,以前面高月的赌牌风格,应当是不会硬跟上去的。
然后发牌人接着再发牌,杜月又发到一张A,此时杜月牌面上就是两张A,而高月牌面则是Q和J两张牌面。杜月继续先手说话,杜月想都没想便推了面前几乎三分之一的钱下去。
高月没有任何含糊便也跟了,胡玉萧看着高月似乎有了十足的把握,但是以目前来看杜月基本上是优势非常大的。除非高月最后能变成顺子。
结果发到下张牌的时候,杜月又拿到了一张A。牌面上有三张A,杜月此刻已经有些得意忘形了,直接推了桌面上一半的钱下去,高月此时的牌面是K、J、Q。
“看来杜小姐今天的火气真是好啊!一下子就是三张A,我只有可能顺子才能赢你。既然前面拼了这么多钱,没有不继续跟下去的道理!”
高月说完,便也把钱推了下去跟上。
“这种形势下,高堂主还接着跟,真是有胆量,那好,我们接着发牌吧!”
杜月似乎已经是稳操胜卷了。
中间的发牌人接着发出最后一张牌,杜月牌面此时是三张A,一张3,而高月的牌面则是K、Q、J和最后一张10。如果高月的底牌是9或者是A,那么高月都可以是顺子赢过三条A。
杜月是一个相对于比较谨慎的赌徒,此时杜月也并没有被冲昏头脑,杜月很自信自己一定能赢这一局,于是杜月梭哈了。
高月微微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杜小姐,真是够豪爽的,你就这么肯定我不是顺子吗?不好意思,我跟,看看我的底牌吧Z桃A!”
高月翻开底牌,果然是黑桃A,高月的牌是顺子。目前看来杜月的底牌如果是张3,杜月也赢了高月。
但是杜月此时非常惊讶,她小心翼翼的,把底牌翻起一个褶子,接着又合上了。
“我输了!对不起,失陪了!”
杜月说完,把桌上的底牌并没有翻开,而是揉了起来,似乎像发脾气一样离开了。
“谢谢了!杜小姐!”
高月也不客气的,命令手下把钱都拿到自己身边。
胡玉萧此时觉得非常奇怪,虽然杜月输了,本来那么好的火气,但是突然一盘一下子全部都输出去了,这样一下子是很难接受。但是这点钱对于富商杜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又何必突然一下发脾气。
“老板娘,刚刚我看到了她的底牌!”
郝建突然凑到胡玉萧身边,很小声的接着和胡玉萧说:“那张牌是黑桃A。”
胡玉萧听后更加诧异了,接着胡玉萧一下子都明白过来了,怪不得杜月会这么有信心全部梭哈了,原来杜月的底牌也是黑桃A,一副牌是不可能有两张一模一样的牌的,除非有人出老千。
而来参加何以雪婚礼的人非富即贵,这点钱杜月还不至于出老千来赢,那就只能说明可能是高月出了老千,先一步亮出那张牌,杜月即便是四张A赢了这一局,但是她也不敢亮出那张牌。因为杜月今晚一直在赢,若她手中的牌和高月的底牌一样,大家很有可能怀疑杜月出老千。还有一个原因,高月是神龙会的堂口老大,这谁知道。做生意的杜月也不想突然一下得罪高月。只不过输了这一点钱而已,对于杜月来说,就当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是最好了。
想到这里,胡玉萧也明白过来,为什么高月敢一直跟下去,而杜月一直敢下那么大,而且到最后居然全部梭哈了。但是高月是什么时候出的千呢,赌局上不仅有胡玉萧这样的高手在,旁边看的人那么多,也一定会注意,所以高月出老千的几率太少。而且高月也没必要为这么点钱去冒这个险。
思来想去,答案只可能是发牌的那个人提前动了手脚,原来那个发牌的人就是神龙会的人。高月看到胡玉萧似乎已经发现了,便对她笑了笑。
“胡老板娘,现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两个人了!这不是正好吗?”
高月极具挑衅的语调对着胡玉萧。
“的确很好,我们俩该好好赌一把,赌之前,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当然,胡老板娘请说。”
“我想换了这个发牌的人!”
“可以呀,我没有问题,那换你旁边的郝建吧!”
高月看了看郝建,似乎她并不介意被胡玉萧看穿自己出老千,而且要郝建来发牌,就可以证明接下来高月是有足够信心赢胡玉萧的,也希望胡玉萧不要再郝建发牌的情况下,输了还不承认。
“可以,那就由郝建发牌,可是郝建是我们醉仙楼的人,你不怕他出千作弊吗?”
胡玉萧特意这么说,就是想故意说高月刚刚出老千的事情。
“不会的,胡老板娘,我相信你们醉仙楼的人一定是绝对公平的,而且这么多人在这看着,郝建也不会出千让你赢得,对吗?郝建大哥?”
“额,对!对!我绝不会出千的!”
郝建连忙接上,要知道梭哈每玩一盘就会再换一副牌,刚刚用的牌也会马上销毁,所以接下来胡玉萧和高月的赌局,是一定不会出现出千的情况,完全靠彼此的运气和赌技了。其实赌牌主要赌的还是心理。看看谁的心理素质更好,谁才会赢到最后。
就在胡玉萧和高月要开始赌局的时候,游船正缓缓的从一个跨江大桥下面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