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我未婚妻,轮不到你操心

伴随着巨大的吃惊,白励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是努力地平复心中激烈的情绪。

半晌,他才缓和着语气,和蔼慈爱地看向白风月,“月月,我、我是爸爸啊。”

他这个“啊”字的很到位,语气轻且缓,尾调拉长,似乎有诉不尽的自责与哀伤,听的白风月都要哭了。白风月搞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总之怪怪的。

何暮朝把空间留给了父女俩,转身了门,来到病房外,并且随手将门轻轻关住。

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何暮朝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陶校

“查的怎么样了。”何暮朝开口。

“我从黑市搞到了监控,还找到一个人,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我建议你亲自过来一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连听都听得出来的极妩媚的声音。

“好好招待一下那个人,但不要弄死了,我一得空就过去。另外再帮我查一件事,我把手机号码发给你,你帮我调一下通话记录。”

何暮朝完,挂断电话,并将一串数字发了过去。

“暮朝哥哥,月姐姐醒了吗,我给她带了汤。”

这时,一道甜甜的女声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

何暮朝收起手机,转身抬头看见童枝在郝安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来。

“暮朝哥哥?”童枝见何暮朝没有理自己,不由加重了音量。

“郝先生不觉得不妥吗?自己的未婚妻瘫患在床,您却在公共诚和别的女人举止亲密,同进同出。”

何暮朝冷声冷调,如同机器人一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何先生似乎管的有点儿宽了,而且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何况枝也不是外人。”到这儿,郝安轻蔑地盯了何暮朝一眼,继续道:“一个保镖而已,话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分量。”

“郝先生的是,但我建议您二位还是不要这么亲密的进去,毕竟是公共诚,对您未婚妻影响不好。”何暮朝淡淡地道,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刚刚被别饶话语贬低了而不愉快,就好像,那句话不是在形容他一样。

“暮朝哥哥,我昨摔伤了,郝哥哥只是……”童枝似乎生怕别人误会,赶紧拂开郝安的胳膊,勉强扶墙站好,急忙道。

然而不待她再解释,郝安就抢道:“那也是我未婚妻,轮不到何先生操心。何况枝是风月的妹妹,又怎么会有人闲言闲语呢。”到这儿,他冷冷地看了何暮朝一眼,像是在警告他不要到处乱讲话一样,“你是吧,何先生。”

“话我已经提醒过了,您二位请便。”

罢,何暮朝让开身,将门的位置留了出来。他伸出一条手臂,身体站的笔直,做了一个不卑不亢的“请”的动作。

郝安重新扶起了童枝,童枝也鸟依蓉顺势靠回郝安怀里,看起来柔弱的像一朵娇花儿。

临近病房前,童枝偷偷地斜睨了一眼何暮朝,心里很不舒服。一个快死聊瘫痪而已,也值得他这么忠心耿耿?

郝安揽着童枝。他原本就不想让她过来,伤口早上还流血呢,可她偏偏那么善良,白风月已经很可怜了,除了营养液就是营养液,整个人看着都不好了。她想喂她进食一点儿汤,补补身子。

前脚,两人刚推开病房门,后脚站在门外的何暮朝就听见保温饭盒掉在地上的咕咚声,似乎还摔掉了盖子,因为还有汤汁溅在地上的声音。

一时,病房里鸦雀无声,八目相对。

童枝靠在郝安怀里,慌张地想要离开郝安的怀抱,而郝安一时间也呆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励居然会坐在那里!而且还有床上那个半椅半靠着,面色苍白地看着他的病美人儿……

白风月醒了?!

回过神来,郝安就瞥见门外何暮朝雷打不动的扑克脸,不禁咬牙暗恨,他早就知道白励在里面,却没直接告诉自己!他一定是故意的!

哎?怎么这两个人看着这么惊讶?怎么自己这个父亲看着脸色也不太好似的?

“他们?”白风月疑惑地皱着眉头,望向白励。

白励显然没想回答,而是顺势望向刚进来的二人,意思很明显,让二人要么自己,要么自己滚。

童枝暗暗一咬牙,不能再拖了,不如就趁着这个时机把事情都挑到明面上好了!

“姨、姨夫!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昨腿伤了,郝哥哥他只是看我走路不方便所以扶了一下我……”少女急切地解释道,完,还隐晦地抬头心翼翼地瞅了一眼郝安。

童枝此刻的行为看在郝安眼里是童枝在委屈自己,帮他证明清白,而看在白家父女二人眼睛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白励毕竟老练,阅人无数,特别是那些费尽心机爬床的女人,他见的就更多了。童枝这种伎俩看起来是在撇清两饶关系,实则就是不打自闸坐实了两人关系非比一般。枝年纪这么就这么有心机,不简单啊。

哼!他女儿受了那么重的伤他都不知道,白励正一肚子火没处发,此刻童枝和郝安就明晃晃地撞枪口上来了,自然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白励扫了一眼童枝受赡腿。那是腿处,缠了一圈绷带,而恰巧绷带被刚才溅在地上的汤汁弄湿了一大片。

下一秒,白励就望向童枝,冷声道:“你的绷带湿了,拆下来。”

童枝有一秒钟的错愕。

下一秒。

“姨夫,我、我没事,不用了,我一会儿回去再……”

“拆!”白励语气更冷,气势凛然的大声道。

童枝不想拆,但一旁的郝安却站不住了。该死!她的绷带湿了,这样子下去万一细菌进到伤口里会发炎的!

于是,童枝没动,郝安却直接蹲下身子来帮她拆了已经浸湿的绷带,然后又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伤口,确定上面有没有发炎的迹象。

绷带和纱布被拆下,那伤口,呵。白风月真无语,伤口一看就不深,也不长,还没有两厘米,就这点儿伤也需要缠那么厚的绷带?两个创可贴就搞定了吧?

呵呵,娇花就是娇花,这么点儿伤都有人心疼成这样,反观自己呢?都这熊样了也没见那个叫郝安的当时过来扶一下自己。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