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20】
监牢里究竟伤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太子被下毒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真相,凌珞宸没有再去细查,也没人再去多问。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
对南宫瑾而言,生活貌似也后回到了最初的模样,衣食无忧,小宝也被纳兰鸢翔接手了,生活确实很悠闲。但身边莫名其妙少了两个人,让她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即便没有证据南宫瑾就可以确定这件事情和北辰婉儿脱不了干系,更何况她手中还掌握了铁一般的证据,怎能就那样轻易地放过她?
凌珞宸不敢动她,是因为她背后的北辰家族,但不代表南宫瑾会怕。她不仅要动北辰婉儿,还要让她一败涂地,包括她背后的靠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首先,得让她孤立无援。南宫瑾知道,宫中很多人都是北辰婉儿的眼线,但那些人都无足轻重,对她最重要的恐怕就是西门苓玉这个新交的朋友了,因为她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南宫瑾!
所以,南宫瑾最先要做的,就是断了她的这个依靠。北辰婉儿想要靠西门苓玉利用西门家的势力,这一招真的是走的太笨了。她也不想想,南宫家长子可是西门淼,而西门淼明显是凌珞宸的人,怎么可能动得了,更何况她还不知道西门苓玉对西门淼的那么一点儿小心思。
就凭着这么一个优势,在南宫瑾一来二往会过西门苓玉之后,成功地将原本对自己憎恨无比的西门苓玉拉到了自己的阵地。
原因为何呢?
很简单,在南宫瑾对着西门苓玉几番大谈特谈爱情的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论年龄,不论血缘等一系列伟大,再加之无数古今中外的感人事例后,西门苓玉终于决定放开自己的束缚去勇敢追求。
而且南宫瑾还特意为她分析,凌珞宸是断袖后宫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自然他们这些妃子也就没什么作用了,更何况这么多日来,凌珞宸也确实从来没有踏入过西门苓玉的宫门半步,以后更是不可能了,所以她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追求了,难不成还让她受活寡不成?
另一方面,西门淼和凌珞宸暧昧不清的关系,西门苓玉或多或少是知道的,她自然是不相信西门淼是自愿的了,所以自然是希望将他拯救出来了。
最后,南宫瑾还特意加上了总结: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于是乎,在长达几日的谆谆教诲之后,西门苓玉决定迈出实践的一大步,以“兄妹相聚”的名义约了西门淼来她宫中。凌珞宸自是料不到西门苓玉的想法了,又怎么可能不放人呢?
于是,由南宫瑾亲自导演的一出好戏上场了。
“苓玉,这么急着找我过来有事吗?是不是缺什么了,我这就找人帮你备好。”毕竟西门苓玉进宫后西门淼一次都没有来看望过她,心中也觉得很愧疚的。
然,西门淼一看见站在西门苓玉身边的南宫瑾,就觉得事有蹊跷。苓玉之前可是恨不得将南宫瑾活活煮了吃了呀,如今竟然成为好朋友,让人想着就后怕。
“淼哥哥就这么急着走吗?”一声嗲嗲的撒娇,西门淼顿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毫无疑问,那叫人恶心的“淼哥哥”是南宫瑾教西门苓玉的。曾几何时,她也这样戏弄过西门淼。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是,只是刚过来的时候手头还有些事没忙完。”西门淼怎么能不急,一想着苓玉身边的丫鬟来带他走的时候凌珞宸的想要吃人的眼神,就想想在就撒腿回去。那个人,可不是一般地好缠的。
“好歹也是亲兄妹,进宫了这么久都不来探望一下妹妹,你还真是过意得去呀。”南宫瑾在一旁径自讽刺着,就差说他们两个碰面的次数都比他们这对兄妹多了。
南宫瑾一发话,真阿红戳中了西门苓玉的痛处,一张脸瞬间变色了。西门淼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狠狠地瞪着南宫瑾。
南宫瑾无视他,帮着西门苓玉说出了心中所想:“苓玉刚才说进宫了这么久也没怎么出去走走,对宫里的环境也不熟悉,所以想找个熟悉的人陪她出去逛逛!”
虽然不相信南宫瑾的目的会就这么简单,西门淼还是决定带着西门苓玉和南宫瑾出去逛,总比呆在这儿要好。其实,西门淼压根儿就想把南宫瑾考虑在内,无奈某人一直跟着,也只能由着了。
南宫瑾知道西门苓玉的心思,自然不会去充当那电灯泡夹在两人中间了,一个人默默跟在二人身后,看着西门淼一一为西门苓玉解说着这周围的景物,有时还会来上一两个有趣的故事,直逗得西门苓玉笑了起来。
南宫瑾无聊地在后面跟着,真心觉得前面的这两人很般配,如果不是亲兄妹的话。但话又说回来,若不是亲兄妹,西门淼会这么温柔地护着她,逗她开心吗?所以,很多事情是说不通的,就像她为什么会穿越,为什么会遇上凌珞宸一样。
“前面湖中有莲花,你要不要一起去?”西门淼回头来询问的时候,南宫瑾才忽然惊醒,看着眼前这张只能用“妖孽”二字来形容的脸。
真的很想知道,这张美丽绝伦的脸蛋背后,会是怎样的一颗心呢?和凌珞宸一样虚伪,还是怎样?
南宫瑾看着他所说的那篇偌大的湖泊,果真见着湖中央一簇盛放的红莲,妖艳极了,而西门苓玉已然到了准备的游湖的小舟上了。
既然西门淼都已经盛情邀请了,南宫瑾又怎么有不去的理由呢?也跟在两人后面上了小舟。
特质的木舟,很小,却足以载下他们三人。看着本是平静的湖面随着滑动的小桨渐渐生出了一圈圈的涟漪,南宫瑾的眸子逐渐变得深沉了起来,尤其是在瞄着了那藏在假山后的那抹明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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