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死亡危机
苏曼柔被苏沫白突然间的挤兑弄得小脸一僵,目光一闪,笑了笑道,“我哪有这个意思是,木总看上的都是漂亮的美女,像木总这种人,怎么可能身边会有丑女呢?”
一边说,苏曼柔一边暗暗的瞪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苏沫白。
这个贱丫头,居然当众拆自己台,真是了不得了!
苏沫白完全无视苏曼柔的慌张的解释,礼貌的看着木总淡淡勾唇,“木总,我还有朋友,先不做陪了。”
典雅,娴熟,淡淡的话语,走的从容优雅,越发的衬的一边浓妆艳抹的苏曼柔看起来低廉焦躁。
此刻就算是再解释什么也没什么用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大家看向苏曼柔的目光完全变了。
木总懒得听苏曼柔废话什么,一双小眼睛掠过贪婪的精光,直接丢下即将宣布的新任女人追着苏沫白,“苏小姐,等等,我们跳支舞吧。”
苏沫白感受到身后追来的脚步,暗暗的咬了咬牙,秀眉一皱,拐弯出了宴会厅,到了宴会厅外面,正要去洗手间,身后追上来的木总猛地冲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粗粝的手掌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细细的摩挲,享受着她细滑的肌肤,木总拦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笑的猥琐:“苏小姐,早就久闻你跳舞堪称绝色,这么大好时光,咱们跳支舞呗。”
他一边说着,视线一边在苏沫白的身上打量着,不知不觉的压近她,不安分的手摸上了她的臀部。
苏沫白看着眼前放大老男人的脸,他身上混杂的气息怪异,他挣扎着,皱眉狠狠瞪着他:“木总,我受伤了不方便跳舞。”
她被老男人弄得节节后退,牵扯到了腿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针扎般的疼痛,疼的她心底发颤。
老男人完全不介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目光阴险的看着她:“苏小姐,在这种地方就没有必要装纯了,你姐姐已经告诉我你被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过了。”
“你放屁!”苏沫白气愤的皱眉,挣扎着想要摆脱面前的木总,老男人直接一下把她狠狠推到了墙上,碰到了她腿上的伤,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
木总狰狞一笑,趁着苏沫白没有力气,更加放肆的把手搭在她的腰后,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任意揉弄着:“我保证,跟我这一晚,你绝对不会比跟那些男人亏的,让你爽翻天!”
看着面老男人贪婪猥琐额的老脸,苏沫白冷笑一声,挣扎不得,忽的狠狠的对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滚!你就是垃圾,别来恶心我!”
突如其来的被女人吐口水,老男人怔了一下,狰狞的老脸渐渐的阴沉,瞪着绿豆大的小眼睛看着她:“你居然冲我吐口水?”
他是木氏集团的老总,这么多年巴结他的女人都能堆起小山,居然被一个女人吐口水,简直就是侮辱!
“对!像你这种人渣就应该死掉!”苏沫白咬牙狠狠瞪着他,猛然抬腿想要踹走这个猥琐的老男人,那个老男人避开她的袭击,忽的伸手掐住了苏沫白那一条受伤的腿。
“我倒是要看看谁先死!”
“啊!”苏沫白疼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男人怒目圆瞪的看着她,恶狠狠道:“真是给脸不要脸的女人,我告诉你,你跟着靳齐彦不如跟我,靳齐彦绝对不可能接受从商的女人。”
说着,他一只手钳制着苏沫白的手腕不让她动弹,一只手去扒拉苏沫白腿上的伤口,粗粝的手指故意去扣掉她腿上刚刚结痂的伤口。
殷红的血珠子渐渐的从刚长好的嫩肉里渗出来,老男人肆意的撕扯着,伤口的皮肉被他弄得翻卷,大片的血迹浸染了她白皙的小腿。
苏沫白疼的无助的颤抖着,紧紧咬着唇畔,眼泪在满是恨意的眼中打转。
老男人看着她她疼的浑身颤栗满是血迹的模样,丧心病狂的大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笑容狰狞可怖。
他就特别享受着从别人身上凌辱的乐趣。
苏沫白目光一闪,趁着他大笑猛地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腕上,老男人疼的猛地甩开她,面目可怖的瞪着她,反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贱女人!居然敢咬我!”老男人赤红着眼睛,手下的力道越收越紧。
传闻这个木总就是一个虐待狂,以前她觉得传闻以讹传讹,看来那些都是真的,就算是自己被这个老男人杀了,苏家应该会开狂欢派对。
死什么她不怕,可老天爷让自己重来一次这样多不值,可是为什么每次她都是孤身一人呢?
“你要是杀了我……苏家不会放过你的!”苏沫白努力的镇定下来,冷冰冰的目光坚定看着他,决定用苏家威胁他。
“苏家?其实苏正天上次还谈过让我和你联姻呢,那推销的样子,好像是在卖剩货。”老男人看着她狰狞的着冷笑。
苏正天居然暗中想要协商让自己和苏家这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老男人结婚换取利益,却想着把苏曼柔嫁给靳齐彦。
她一点也不知道,看来苏正天有意的隐瞒她,一定是打算先斩后奏,到时候逼迫她就范,让她无路可退。
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好父亲啊。
看来她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苏沫白咬了咬牙,忽然看向老男人的身后,沙哑着喉咙道:“靳总来了。”
木总的神色一顿,片刻的失神,转身朝身后看去,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上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再回神,眼前的女人托着那一条斑驳着血迹的腿,扶着墙身形踉跄的朝宴会厅里面跑去。
苏沫白咬牙忍着腿上的疼,她不敢向后看,她知道木总这样残戾嗜血的人一定是不会让自己有活路。
听说曾经有个女人只是抱怨他不举,被他下令用木锥子狠狠的捅肚子,最后内脏破裂而死,死状惨烈。
腿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行走的幅度撕裂的伤口越发的扩大,浑身的细胞叫嚣着疼痛,苏沫白每走一步就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却还是看见面前落下来一抹黑色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