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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暗袭苍遂三剑

时至仲秋,秋宗圣的住宅里显得分外热闹,每天都有武林高手进进出出。

他得知血莲剑客现身江湖的消息后,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他也以防万一的布下重兵。另外各派首脑人物与秋宗圣保持着紧密联系,暗地商议着除此大患的办法。

再过十许天后秋宗圣的女儿秋潇潇设擂相亲,日期就选在农历的八月十五。

当秋宗圣和赵萧枫见面的时候,赵萧枫看这位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满脸都是坚毅,赵萧枫对他充满了敬畏的神色

秋宗圣也是对赵萧枫另眼相待,看这位总有与众不同的感觉,他风度翩翩,却又沉默寡言。

与此同时他也冒出了一个和秋浩铭一样的想法,赵萧枫长相的和秋潇潇在一起,绝对算的上是郎才女貌。只是这已经将打擂招亲的宣告于世,另外也不知道赵萧枫有没有实力征服潇潇。

秋浩铭与行了一礼,便带着赵萧枫谈笑着回了屋内,随即便有几个仆人端着酒菜也入了此房。

何闻生驾驭轻功不多久也来了秋名庄,经家仆汇报后,与秋宗圣谈说着,表明来意的同时,也对赵萧枫表示个人的怀疑。认为赵萧枫的神情语言处处与血莲剑客有所关联。

而秋宗圣却并没有怎么想,以为是赵萧枫应该是小时遭遇不幸才会如此,对何闻生的劝告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夜里,秋风轻袭,带有微微的寒意。

秋名庄里显着格外的寂静,庄外一盏盏灯笼悬挂在屋檐上,微弱的光下有许多的家仆看守着,寂静中便不免有着一层谜一样的杀机。

蓦然的,远处三道人影疾走如飞,在一连串的起起落落,他们已然飘落到秋宗圣的宅门前。

守门家仆听着有动静,一声暴喝道:“什么人?”

三人之中,一人先行走到门前,比较有礼的说道:“烦劳通报庄主一声,就说苍遂三剑来访。”

守门家仆一听,连忙道“是”,并随即奔入府内。另一人请苍遂三剑先行进去。

遂剑派与秋名庄两家本就在一个省域,所以关系相当密切,现如今又要合力对付血莲剑客,这关系更是上了一层。

秋宗圣听苍遂三剑深夜造访,赶忙亲自出门迎接。“遂剑三友近来可好?快快里面入座。”秋宗圣引进苍遂三剑进入客厅,待客人入座,赶忙点上香茗。此时点笔书圣何闻生正巧也来到此屋,几位互相说了几句客套话。

遂剑派的掌门人东池泯拱手道:“我等兄弟连夜造访秋名庄,实在打扰,在此谢过。”

秋宗圣哈哈笑道:“东掌门说哪里话?此等见外了不是?”

于是乎苍遂三剑、秋宗圣和何闻生便开始畅谈起来了,这话里话外无不提到“血莲剑客”四个字眼。而他们却不知道,真正的血莲剑客就住在此。

赵萧枫本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又听到东墙外吵杂不断,本是恼火。但是将耳朵靠着墙壁一听,他是睡意更是抛出九霄云外。

听着他们的互相的尊称“东掌门”、“段长老”什么的,还有“兴龙镖局”关门倒闭的事情,赵萧枫立刻明白了原来这是遂剑派、秋名庄和昆仑派三门掌门连商的会议,赵萧枫仔细的听着。

秋庄主叹息道:“血莲剑客的现身江湖,的确出人意料。”

“盗我镖银,又害兴龙倒闭,此仇不报,我遂剑派的脸面实在无处可放!”遂剑派的二长老邢长崖恶狠狠的怒道。

段长流道:“血莲剑客扬声道要一年之内,找我们复仇,我们也得早做防范准备。”其实在兴龙镖局倒闭之日起,遂剑派就已经到处请高人能手,准备对付血莲剑客了。

遂剑派的“兴龙镖局事件”倒也与何闻生和秋庄主提了个醒,他们有着与血莲剑客血拼周旋的想法,但每一个人的心里难免也都有一层顾虑。

赵萧枫听着他们的谈话,嘴角间渐渐翘起嗜血般的冷笑,“还想用对付我师父的办法来对付我?呵呵,我会在此之前,将你们一个个的手刃了……”赵萧枫拿起青莲剑,戴上血莲面具,从窗户上一跃而起,渐渐的融入了这无尽的黑暗里……

“……今天我们就先讨论那么多,以后我们有血莲剑客的联系彼此通报一声。”东池泯起了身,段长流和邢长崖紧随其后,东池泯行礼道:“今天我等三兄弟实在打扰了,希望秋庄主海涵。”

秋庄主拱手道:“东掌门说的是哪里话,见外了不是。”

东池泯道:“我等兄弟就先走了,保重。”

秋庄主道:“这天色甚晚,行走夜路多有不便,干脆在小弟家歇息一晚,明日再走便是。”

东池泯道:“感谢秋庄主好意,只是门派里有太多事情打点,还是不劳烦秋庄主了。”

秋庄主挽留不过,只好送苍遂三剑出庄,才放心的回庄歇息。

此时刮起了西风,原本明亮的月亮被刮来的云给严严的盖住了,天色更是一片的漆黑,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倒也不太夸张。

苍遂三剑拥有造诣极高的内功,眼前的黑暗倒也阻碍不了他们几分,又驾驭着轻功,在这个黑暗的旷野里依然是疾走如飞,毫无妨碍可言。一路上三兄弟都没有说话,在这个静谧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的冷清。

走了大概三五里的样子,段长流突然惊慌的停了脚步,并连忙惊道:“不好,有人!”

苍遂三剑赶忙停止步伐,三人背靠背的环顾着四周。四周乌黑一片,能听到沙沙的风吹秋叶的声音,大概是到了杨树林子里面了吧。

静,当三人不在走动,除了风吹落叶,彼此也就只能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而这种感觉却令人窒息的恐惧,尽管苍遂三剑是不好惹的人物。

就这样,静静的呆了数秒,依然毫无动静。邢长崖是按捺不住了。问道:“二哥是不是你听错了?根本没人嘛?”

段长流对自己的听力还是不容置疑的,东池泯接道:“都注意点儿,以防万一。”

邢长崖笑道:“大哥什么时候你学的这么胆小了?即便是遇到了血莲剑客就怎样?我们三兄弟合力杀他不也是妥妥的?”

东池泯道:“三弟你应该改改你狂傲的个性,如果我们三人能简单的杀了血莲剑客,又何必再找秋宗圣呢?”

邢长崖依然傲气的说道:“我看啊,你们就是多此一举。”说着,邢长崖驾驭着轻功,早已奔出了百米开外。

东池泯不得不为三弟的莽撞而担心,与段长流赶忙跟上。

突然间,一道墨绿色的光芒划过,虽然光泽并不是太大,但是在这个寂静的黑夜中,却显着格外的耀眼。剑的寒芒是指向邢长崖,就在一刹那的时间剑刃穿透了邢长崖的胸腔,登时鲜血溢在了剑刃。邢长崖只感到口中一甜,登时喷出大口的鲜血。

东池泯已经赶到,待他喊出“三弟小心”时,早已经为时已晚。

黑影一闪而过,带着剑光的消隐,青莲剑被拔出邢长崖的体外。邢长崖的身体彻凉,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口中鲜血依旧狂喷不止。

东池泯赶忙抱着邢长崖痛哭着,也不顾自己掌门的身份,看着三弟脸色煞白,必然是时辰不多了。段长流则是看着三弟心痛,却也不敢马虎半分,手持剑刃四处观望着。

邢长崖虚弱的喃喃道:“大哥,小弟先行离开了。记得要替小弟报仇,绝对……不能放过……血……血莲……”这话还未完,邢长崖就已经长辞于世。

“啊——”东池泯一声长吼,把邢长崖轻放在地上,怒气的抽出落雨剑。他的眼神似乎就要化成了猩红色,恨不得将血莲剑客活剐了。他对着茫茫的黑暗怒吼道:“血莲剑客,你给我出来!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与我单打独斗!”

“呵呵呵……”一连串的冷笑惊彻了整个林子,血莲剑客就在这林中的某一个树上,但是声音忽远忽近,根本无法来确定血莲剑客的位置。这样一来,更令东池泯和段长流的心里渐渐发毛。

血莲剑客的声音又开始响了:“哼哼,你们还好意思说什么英雄好汉?当初你们六大门派围攻我恩师的时候怎么不提江湖正义,单打独斗呢?我今天就是提醒提醒你们,让其他五门派也都洗干净了脖子,等我血莲剑客的终结!”

段长流暴怒道:“口出狂言!你师父当年落个尸首异处,你还不知道回心改过!”

一听段长流提起了玄阳子,赵萧枫更是愤怒不已,青莲剑登时出炉,朝着段长流的脑颅劈砍去。青莲剑所独特的青光,在这个黑夜中不断的闪动着,无法捕捉到。

段长流也有拼死之心,大喝一声,随即驰风剑一抖,振出“风扫落叶”,刀光呼呼闪烁不停,直逼着血莲剑客。这两剑相撞,彼此力道十足,被擦起的火花一闪一落。

东池泯怕二弟敌不过血莲剑客,赶忙的出手相助,一招猛然奔雷的“八方风雨”,讯风而来,本是带着怒气,又是偷袭而来。换了别人早成了他俩的剑下亡魂了。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却是面对着血莲剑客。

只见血莲剑客稍一晃身,很灵巧的躲过了落雨剑的偷袭,并将剑换于左手,剑芒轻划到东池泯的手腕处,登时一道两三寸长的血痕显出。“丁零”一声,东池泯手一松,落雨剑已落在地上。

血莲剑客不给东池泯拾取宝剑的机会,并接二连三的猛攻下去。段长流一惊,赶忙为大哥去解围,一招“清风连波”,勉强的抵挡住了。

而血莲剑客的剑法却是奇妙无穷,一招可解,而下一招却又凭空而至。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力度令段长流也渐渐吃不消了。

趁其不备,东池泯赶忙拾起落雨剑,一招“雁飞雨落”与段长流的“飓风狂草”合击攻向血莲剑客。二者用尽十重功力,才勉强的打到了血莲剑客的“命门”、“灵台”两穴。

青莲剑终究是剑中极品,血莲剑客化成漫天剑幕,演化出众多奥义绝学,东池泯和段长流万不能接住,终究还是有落下了几处剑伤。

段长流心想:“就这样与血莲剑客死耗下去,也难能和血莲剑客拼死,倒是我与大哥已经没有太多精力了,血莲剑客要是杀了我们倒是易如反掌。”

段长流找东池泯轻靠着,与他轻声说道:“大哥,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快走吧!”

东池泯却没了理智,恶狠狠的道:“不行,我非要为三弟报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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