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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嫌犯

最后的结果自然毫无争议,有人愿意做冤大头,花费财力去做这种毫无用处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会去阻拦,纷纷以看热闹的姿态看着灵鹤宗主飞到广场上。

所有人在看到灵鹤宗主之后,都停下了手中的比试,而灵鹤宗主则靠着厚重?如城墙的脸皮清了清嗓朝着下方喊道:“诸位比试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本宗主特意准备了疗伤丹药,在下一场比试开始之前赠予大家,让大家可以稍微恢复些实力。”随着他话音刚落,第二次的半个时辰也过去了,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再次向着对手发动攻击,而是等待着灵鹤宗主的丹药,毕竟到了现在,活下来的人大多都是修行者,每恢复一丝实力,他们便多出一些胜算。

灵鹤宗主在众人的注视下,将手中的十几个瓶子展开,然后数十颗丹药缓缓滚出,在空中朝着各个方向散落出去,就在这一刻,唐云屈指一弹,一颗灰色的丹药混入那些丹药之中朝着靠墙休息的年轻男子飞去。

他正在喘息这恢复实力,突然感觉到口中多出了什么东西便下意识的一咽,等他疑惑的向着四周望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而他体内却凭空出现了一股暖流,原本有些严重的伤势也恢复了许多,天空中缓缓向他落下的那颗丹药被他握在手中毫不犹豫的扔进嘴里眼下,两枚丹药的药力加起来竟然将他全身的伤势恢复的七七八八,连实力都已经恢复到了巅峰境界。唐云暗中丢出的那枚丹药,其实并非疗伤丹药,而是让人暂时恢复实力的丹药,此时丢出去也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能走到何种地步。

等到所有人都服下了丹药,比赛又重新开始了,而那年轻男子在面对自己的对手是,却爆发出了十分强悍的实力,而他的对手原本身上的伤势就已经很重,靠着丹药也没能补充多少,所以毫无疑问的被打败。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场上仅剩下二十四人,而这一次他的对手则是一个穿着全身铠甲的修士,比赛并未明令不许借助身外之物,方才他在比赛时吃丹药也是在允许的范围内的,所以此人穿着盔甲前来比赛虽然有些不合体统,可是也无人去制止他,导致凡是遇上他的对手都十分的头疼。而对于用剑的年轻男子来说,这样的对手却十分的好对付,长剑本身也是一种破甲的兵器,对方铠甲的衔接处有着不小的缝隙,再加上经历了几场战斗之后,盔甲也是伤痕累累的。长剑几度从他盔甲的缝隙之中落下,将其中的修士逼的不得已只能捏碎了手中的牌子,主动弃权了。

而在那之后,年轻男子几度大战,打败了数名对手之后,终于进入了决赛。

与他同样打败了许多对手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就连脸上都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若不是靠着方才送来的丹药,他显然没有资格撑到最后一名,而比赛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年轻男子靠着唐云的帮助保留了大部分的实力,在最后关头又连翻施展出那已经具备雏形的剑意,将对手逼的退出了场地,才投降认输。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年轻男子如同一匹凭空杀出的黑马,几乎将对手逼的毫无退路,几次三番惊险的比试之后,终于拿到了最后的冠军,就连灵鹤宗主都掩盖不住对他的认同和赞许,对身旁的王科说道:“师弟你修的是剑道,不知可有兴趣收他为徒?”王科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无奈摇了摇头,道:“此人天资聪颖实力也不差,确实适合修行我这一门剑道,之可惜我并无收徒的打算,师兄你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将之收入门下,我记得师尊当年教导过你剑法,也曾夸奖过你的剑道天赋才对。”

灵鹤宗主听了只是无奈摇了摇头,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我被师尊夸奖只是因为对剑道感兴趣所以多花了些心思在其中,只是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剑道修行早就荒废下来了,毕竟我不像二位是真正的天才,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能够成就今天的位置,也是靠着机缘巧合罢了。”王科听后有些无言以对,只得挠了挠头望向唐云,唐云先是一愣,随后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摆手道:“我不过修行数载,对于收徒这种东西实在没有兴趣,倒不如将他收入灵鹤宗的门下,哪怕只是给予普通的教导,相信也能得到不小的回报。”唐云并非真的不愿意收徒,只是他想过很多,一方面自己根本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向他传授剑道,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本身对于剑道的领悟还有许多欠缺的地方,并不适合指导别人。

于是最后得到冠军的这位也没有被谁看上,毕竟他的剑术实在诡异,剑走偏锋之下便无人可以教导他,而能够教导他的两人也无心收徒,他便只能成为灵鹤宗的一名普通弟子,倒是被他打败的那人,反倒是被带他来的那个宗门列为内门弟子,拜入了那位宗主的门下。

大比结束之后,便是奖励的颁发和结果的宣布,来时的两三百人最后只有不到一半的人成功通过了试炼,余下的人都被淘汰掉了。

比赛结束之后时间正好已经过了中午,温热的太阳斜挂在天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天空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夹杂着些许的雪花。唐云和王科两人不必留下安排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便主动告辞准备回去灵鹤宗。两人赶回灵鹤宗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华云飞带着一众人正站在远处的山门外,似乎正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唐云两人疑惑的走了上去,却看到站在他们身后被五花大绑的楚问夏和岳灵珊,就连唐鸣道都被他们驾着丢在一旁脸上还有不少淤青,显然是遭到了毒打。唐云毫不犹豫的握住斩妖剑柄,蹙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王科站在他的身旁,望向华云飞的脸色有些阴冷。

华云飞只是淡淡说道:“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就是杀害曹师弟的凶手,所以我要将你们抓起来,知道你们承认自己的罪行。”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小的匕首,架在岳灵珊的脖子上,冷声说道:“我劝你们束手就情,否则休怪我无情!师弟的死必须有人承担责任,而你们这些突如其来的外来人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唐云不知道华云飞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很显然他所做的一切已经成功的激怒了唐云。

于是天地间自然下落的雨滴和夹杂其中的雪花都被某种力量固定在了空中,下一刻便有某种让人心悸的恐怖气息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原本明亮的天空就像是被某种力量遮蔽住了一般,变得昏暗下来,华云飞只觉得全身被千钧力量压着,整个人跪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着。

一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只觉得某种冰冷的气息透过他的每一个毛孔渗入他的体内,然后顺着他全身的经脉来到他的心脏外面,随后所有的气息全都悬停在那里,就像是一柄柄细小的长剑,只要他稍有动作变会在瞬间刺穿他的心脏。这样的感觉让人窒息,华云飞只觉得全身都绵软无力,跪倒在那里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在旁人眼中看来,唐云只是一剑将华云飞拍倒在地,然后开口威胁道:“今日的事我可以算作你一时冲动,若是再有下次,我便斩了你的双腿。”说完,他刚准备收回长剑,却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在那边喊道:“贼子!你怎敢对华师兄下手?!”只是他话音未落,便只见一柄虚无的剑从他面前划过,然后将他身后的地面划开一个深深的**,那人先是未曾反应过来,随后哀嚎着倒地不起,昏厥了过去。

王科冷冷的站在那人身旁,说道:“我是你们的师叔,而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绝不会做出对门派不利的事情而且也没有理由去做,你们若是再这般无理取闹,我便按照宗门规矩处理你们。”说完,他一个闪身来到楚问夏身后,替他松了绑,而唐云则解开了岳灵珊手上的绳子然后关切问道:“师姐,没事吧?”那些被王科的气场震慑到的灵鹤宗弟子望向他们的目光变得极其害怕,捡起地上的华云飞两人便飞奔着离去。

唐云赶忙跑去给唐鸣道也松了绑,唐鸣道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臂,蹙眉说道:“这些人今天真是有些不正常了,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瓶迷魂药,丢到了嫂子的房间里,就说是她杀了人,还用夏儿威胁我们,还兴师动众来抓你们,殊不知云哥你才是他们惹不起的人,哈哈!”

唐宇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略带歉意的望向三人,道:“抱歉,这件事情是我欠考虑了,灵鹤宗的人突然出手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蹊跷,我想我有必要介入调查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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