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法难抛情难断

季九明的目光依旧能看到浩昔那在笑着的脸。但他却每一继续向前走。

阿迈接着说:“刘心同是因为一个叫小嵩的人。而小嵩之所以这样牵着她是因为赵新强有他吸毒,贩毒的证据。而且小嵩贩毒的数量如果警方量刑是死刑。而你知道我为什么去阿根廷吗?就是我无论如何都逼问不出来,是她不想让我淌这趟浑水。为了保住小嵩的性命所以她冒着牺牲自己的爱情的危险。她以为她完成了赵新强给她的任务烧毁了你的商场就可以拿回那些证据,可是没有。而她之所以来到你身边,为你的商场,为你的事业竭尽所能,都是想减轻她的负罪感!”

“所以她对我的感情的回应也是一种负罪感的作用?她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爱情的吗?她到底是爱那个小嵩,还是爱你,还是爱我?”

“对陈小嵩她是道义上的感情,对你,她曾经是真的想将爱情停留在你这儿的。可是她又总是被我的影子打扰。就是现在你对我依然是有威胁的。”

“至于她放火烧了我的商场,那是她有我没想到的勇气。可这不一样,浩昔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就是这样爱我的吗?这就是她表达爱情的一种方式吗?”

阿迈却坚定的说:“季九明,我不是替刘心同洗脱罪名,相反,正因为浩昔是个鲜活的生命,所以她才不会。正因为浩昔是你的,所以她才更不会。”

“那她的小嵩不也是条鲜活的生命吗?”

阿迈忽然想到小嵩。小嵩现在在南京,刘心同很有可能去南京告诉他自己保护不了他了。然后让他知道自己该如何自保。但是如果刘心同依然和赵新强在一起,那又会发生什么事?

阿迈又将赵新强把刘心同的孩子当做是季九明的孩子而产生的一系列反应说给他听:“……季九明,你知道杨总现在在做什么吗?他去了北京,他从旁观者的角度考虑的问题,他认为你北京的儿子现在一定有危险。这信息如果你不相信我,如果你不相信东子,可以打电话问问汪子琪。而且这赵新强只是将儿子送上了飞机,自己就下来了,而且浩昔出事时的时段,正好他也在哈尔滨,但却没有与你联系。而他的动机就是复仇。为了一个叫苏曼青的女人。所以,现在杨总在北京,我马上去南京,你就应该留在哈尔滨。现在刘心同可能是一个人状态,也可能依然被赵新强劫持。而他们或者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还在哈尔滨。所以,我们三个分三个地方各有任务,电话要保持畅通。”

而季九明淡淡的一声冷笑:“我知道为什么刘心同选择了你,因为你和她一样是冷血的。北北是我的儿子,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了。我儿子处于危险状态可是你却让我在这儿坐着,我还是人吗?”

季九明告诉秘书马上定机票。阿迈着急着刘刘心同。但他跟季九明的最恳切的一句话是:“即使你那么肯定刘心同就是凶手,但我决不相信。因为你就是对她不重要,但对另一个生命的重要甚至超过对她的重要。”

可是当季九明刚要给东子打电话时,李洁却拿着她的电话过来让季九明听,刘心同在电话里说:“季大哥,不求你原谅,但我希望你能知道实情。是你爱错了人,是我走错了路。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我要去见一个人。几天后,我一定会回到哈尔滨自首的。”

当再次听到刘心同的声音,再次听到这季大哥三个字,季九明的思想则在瞬间起了变化。知道实情?这里面一定有不得以!看来赵新强……可是她的自首……他一时不知道他该跟刘心同说什么。可是当他想好了之后电话已经掉线。

刘心同到了南京冯可的地盘上,一打听才知道他们一家三口人去了国外。而且计划在半个月后才能回来。她不知道小嵩的电话,但她是有办法与小嵩取得联系的。几天之后,她与小嵩彼此为了不伤害对方,而在彼此身后不出声的几年的状态终于结束。

她在电话里终于问:“小嵩,你好吗?”

陈小嵩自从到了哈尔滨,亲眼看到了刘心同与季九明家的灯灭掉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与刘心同之间没有以后了。因为刘心同找到了值得的爱。他的心尽管从感情上是一种不舍,但她的幸福自己给不了。所以他也很欣慰,终于放下了刘心同。

回到南京并没有去见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冯可面前却总让他想到男人的尊严。

但为了儿子,他直接到了“星科电子中心”的基层当了一个普通工人。不久他的业绩突显出来,而且重要的是他还有一种主人翁的精神,所以他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可是让他拍照片他则就是拒绝。此人对工作的上心程度,层层向上反映,终于就被冯可发现。

于是小嵩的身边进来了一位新的工人。这个工人与这冯家有着一定的历史渊源,所以对高层领导的内幕了如指掌。小嵩就经常的向她打听冯可的孩子的情况。而有一天这小嵩竟然要求给他拿孩子的照片来。这下这个人不得不反应了:“你有什么居心?”

小嵩不得不收敛。可是终于有一天这个同事说,她给冯可的孩子介绍个爸爸。接着,小嵩在工作上总是出错。

约好了时间和地点的这天,这个同事却有意的将时间和地点泄露给小嵩,并说冯可会带上孩子。他一听说冯可把孩子都带上,他立即有种孩子被利用了的感觉。但毕竟他有机会见到孩子了。

这阶段他数次到冯可的家里,可是这孩子太小,就很少被抱出来,即使抱出来也是层层紧裹的在阳光下晃一晃而已。可是他没有理由走进去,何况冯可的家还是高门深院的,他想翻墙都找不到退路。他自己真的很奇怪,那么大点儿的孩子就可将自己的心全部掠去。

他心想自己这步棋真是没有错,机会终于被他等来了,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儿子。

这冯可和孩子还有一个小阿姨在饭店的单间里等着人出现,看着气势好像等着和人谈价钱,交易被当做商品了的孩子。

冯可接了个电话,接到了外面。小嵩则趁此机会小心的以孩子好看的名义而试探着进去又试探着将孩子从阿姨手中抱过。

这孩子怎么又变得仿佛自己都不认识了,但细看却还是发现了自己的影子,原来自己生命之初也就是这个样子?他感慨原来这就是生命的伟大与神秘。越抱越喜欢,越抱越是放不下。

他爸爸和妈妈还不知道有这个孩子,他一直没敢说,他怕他爸爸和妈妈被卷入这种亲情之争中,心力憔悴而不会有结果却退不出来。

当他正在那儿思想蔓延扩散时,这阿姨就来抢孩子了。他就与这个阿姨发生了争执。这时就进来一个男人,而且年纪和长相也都配的上冯可。

小嵩忽然问:“你是?”

“我是冯可的客人,但是是往一个家里发展的目标明确的客人。”

“我是孩子的爸爸。冯可是孩子的妈妈,你说还有你发展的空间了吗?”

小嵩根本没想自己这句话的目的及怎么就会如此表达了出来。

这个阿姨则趁小嵩放松警惕,上去就把孩子抢回去,却小声发出疑问:“小刚不可能有个精神病爸爸的!”

这个目标明确的客人也是非常轻视的眼光投过来却摇头附和说:“冯可的品位不可能这么低!”

然而就是这句话让小嵩男人的自尊受到打击。原来自己还自以为是,自不量力呢。小嵩回到宿舍就病了。终于这几个月在感情上的心里磨练,让他在病中喊出了冯可和小刚的名字。

醒来是冯可在他床前,他问:“是不是给我送喜帖来了?你们这些女人,到底要什么?”

“我还是想要你,小嵩。我不希望小刚会喊爸爸时,而眼里不是你。”

就这样他们举行了婚礼。日子在平凡,在孩子的哭闹与笑声中一天一天走过。走到孩子能叫爸爸了,走到孩子能被爸爸牵着了。走到他们终于抽出了时间以弥补当初因孩子太小而后延的蜜月旅行。

可是他们一家人刚刚到了国外就接到刘心同的电话。

冯可知道这刘心同在尘埃落定这么久,还打电话来则必然会对她的婚姻产生威胁。

小嵩在奇怪刘心同怎么知道自己电话之余,马上在电话里说他马上回国。电话那头刘心同则说:“小嵩,你不用回国,而且千万不要回国。我在电话里跟你说,你好好听着就可以。”

话没说完,小嵩的电话则被冯可抢过去,挂断。

对小嵩说:“我想见见这个刘心同,而且我们这一面看来是迟早都得见了。而且早见比晚见要好。”

“冯可,我们都是成人了,理智一点儿。何况她是知道我的情况的,所以她找我一定有事,事情很重要,但不会是感情的事。冯可,把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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