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阿迈月下柔情求真相

原来这海昭同一珠还没有成正果?

也许是一珠这一路拖着个孩子又拖着个影子的原因。

现在这社会背井离乡已经没有当初创造这个成语时那般凄凉,但同样需要勇气。这个辛海昭不仅有爱的勇气,而且还有承担的勇气。他把自己的姓都给了孩子,了不起!

东子才知道这个成一珠为什么能让季九明对她死心塌地,就是一个值,很值!

然而东子却感到曼青的苦是不言自明的,曼青的忠贞与忍耐是带着一种悲剧情感的。人与人对爱情的理解不一样,对爱情的演绎才不一样。而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一个又走了曼青一样的感情路!

然而第二天早晨,当海昭从酒醉的沉睡状态中醒过来之后,发现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却不见东子。一下想到一珠早已下班,自己怎么能够就这样一夜不归?而且还让这仅仅交往了一天的人见笑?

于是给一珠打去电话,可一珠说北北一个劲儿的哭闹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正打算去儿童医院。海昭觉得奇怪北北的妈妈就是个大夫吗!于是告诉她们等着自己,就冲出门去。

却见东子好像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汽车钥匙。在东子的追问下,海昭说出原尾,东子却仗义执言:“让我送你们去医院,我想交下你这个朋友!”

深川

阿迈与刘心同再一次达到了燃点却依然没有爆破。尽管刘心同是多么希望自己在阿迈怀里的绽放。可是当阿迈听说小嵩都没有碰过她,阿迈却感到极其震惊与不可思议。

她好委屈,小嵩也好遗憾!既然她在爱情的路上并没有如他所想,那她何来的沉重?阿迈更加断定她一定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这事一定和陈小嵩有关系。但凭直觉,这和刘心同对陈小嵩的感情还没有关系。

然而阿迈此时却依旧伏在她身上:“心同,我也是个凡夫俗子,我也不能做到坐怀不乱。但我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个男人,你明白吧?如果我关志升是冲着你的身体而来,那今天晚上,我们绝对会合作愉快。可我以为我们是情至深处,这一点你早就应该知道的,心同!”

对于女人来讲,这一步应该是在自己认为值得时才去跨越。可对于一个人来讲,有比这一步更重要的!刘心同从阿迈的手的力度里,从这淡淡的打在阿迈脸上的月光里发现了阿迈表情的变化,失望,而至绝望。

爱情就有这种魔力,可叫人生,可叫人死!可叫大地春回,可使世界瞬间了无生息!她知道他们是没有希望了!

阿迈原本以为的闺阁里却满是空酒瓶子,而且还有烟,烟缸却还不止是一个。她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梦,太现实的沉重!

一个没有嫁人的,又刚刚出了大学校门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梦呢!

阿迈问她:“烟和酒能解决问题吗?”

“不能,只是麻醉,烟和酒它们没有思想,没有表情,它们不会窥察你的内心。”

最近她通过烟和酒的沉淀才最终明白,自己对小嵩的付出已经不是爱而是道义了。她与小嵩都打着爱对方的名义一个沉沦至失去了自由,一个成为了被人利用的工具。一个已经起到了害人的作用,另一个却正储备能量准备去害一个原本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

救小嵩自己用温度和爱,而为了不伤害到阿迈,她就得牺牲自己的爱情!他们真的没有希望了!

也许两人这样的结局是命运安排,是不想让阿迈也跟着自己下沉,老天这是对阿迈的眷顾吧!

阿迈沉默一会儿,理清思路说:“心同,我知道这烟和酒跟小嵩已经没有关系了,跟任何一个男人也都没有关系。更不是因为我。心同,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是过去发生过的还是没有发生的就可以。我也不会干预,然后我们结婚,如果你喜欢做商场我们就下来自己创业,如果你愿意接手我们家的生意更好!”

“阿迈你不要天真了。一个原本毫不逊色的年轻的又刚刚出大学校门的女孩子,要烟和酒的麻醉才能入睡,才能微笑着面对第二天才好做出成绩。把这样的心理状态带进婚姻里,怎么能保证它的质量!”

对阿迈,从理性上讲,要娶回家的人,不仅要与自己同床共枕,而且还要与自己共度以后数十年的风风雨雨。而她到了这个时候,竟还没有跟自己摊牌也许是因为她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解决的能力?

阿迈依旧紧紧的伏在刘心同的身上,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心理斗争。

“心同,是不是有人拿住了你的把柄?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解决的能力,或者你不想让我参与,我们可以到阿根廷去!而且你在我这儿有永远可以保存这个秘密的权利!只要这个秘密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不会伤害到我们的婚姻!”

“阿迈,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呢?”

阿迈的身体终于只剩下力度而没有了柔情的问:“心同,你舍得我吗?如果我这一走,人生的大浪就会将我们彻底的分开。”

“对不起,阿迈!你注定是天空中翱翔的苍鹰!而我没有长翅膀!”

犹如自己从图书馆借来的一本书,情节再精彩,故事再吸引人,只能是借阅,而不能留下来慢慢品味拥有。

难道关志升与这个让自己几乎都没了自己的人真的是注定就没有缘份吗?阿迈真的希望现在马上就到了商船出发的时刻。

几分钟后,阿迈已经退出了这个门。他开着车速度极快的如飞一样没有目的的在这深川的夜街上行驶。走时他跟刘心同说:“我关志升在婚姻的门外时可以尽情的放荡,但这注定会霉变的婚姻我不能要!心同,保重!希望你好自为之!”

仿佛等待成长与等待老去都好面对,唯有等待真相大白的承诺会很苦\不值!

星期二这天,刘心同早早的就跑去了码头,可是她没有出入证。然而对她的哀求这工作人员无奈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放行。刘心同终于见到了如她记忆中小学校的整排教室那么长的如此气势的两艘大船停泊在港口。一个在向下卸东西,另一个停在那里却好像没有人。

他见到人就问,知不知道一个大名叫关志升小名叫阿迈的人,可是没人知道。她问着问着就问到了一个黑人,这个黑人却说:“Iknow!”

“Youknow?”

“Yes,IwillwaitforyouinRoomXXXat8:00pm。”

刘心同却从他的话里感到有些害怕,她收回目光见还是中国人多。她又找到两个穿制服的中国人问,然而这两艘船的下一站一个是日本,一个是浙江,这两艘船根本不去阿根廷。

这两艘船的启程的时间最早的一艘是在一个星期之后!她问“天源号”的情况,此人摇摇头,说他只负责这个二号码头。

她放眼远方,一片苍茫,还有海鸟的叫声。她忽然由身体上的疲惫而感到累了。这几天阿迈一直关机,然而即使他开机了她又能对他说什么?可是她就是想见阿迈这最后一面,可是自己还要一个码头一个码头的找下去吗?这样还有意义吗?她忽然感到自己好傻,好傻。人家已经明明是不要你了,自己却还在黑暗中企望黎明的复归!

最终她掏出那块男式情侣表看了一会儿,就把它放在一块水泥平台上。回身走了一段,就有人叫:“心同!”

她瞬时感到应该是阿迈,猛回头却不是,而是那天离开阿迈的家时开车送过刘心同的洪叔叔。洪叔叔手里拿着这块表,走近交给她一封信。

刘心同如获至宝一看就是阿迈的字,可是她却有些不敢打开。

刘心同又看了这洪叔叔好半天,仿佛想从他的表情上搜索到阿迈改变计划了的信息。

小心的问:“洪叔叔,阿迈是不是走了,而且再也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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