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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六回 败得怪

无法禁住的碾压,无法承受的失败,无比快速的消失。当穆人策众兄弟和五仙被镇压,破碾杀时,无悔的意志也消失了,同他们一齐消失的还有许多阴兵。

冥河老祖畅通无阻的来到第十八层地狱,这一间间狱房早已魂空,他根本就想不到阴子会来这一手。

“此计甚妙啊,作为对手,本君该不该不吝赐教呢?能带走众亡魂的恐怕只有封灵珠了,酆都大帝,你会把封灵珠藏在哪里呢?”冥河有些不甘,毕竟想要洗劫十八层地狱的计划落空了。

冥君怒了,他开始从第十八层地狱一层一层的往上查看。

地藏王、四大判官、五方鬼帝、罗酆六、十殿阎罗、六案功曹、十大阴帅、十二鬼将、七十六司纷纷在这十八层地狱布下了罗地网,但冥河丝毫不惧,他直接释放出神圣道威镇压住阴间的势力,迫不及待的去每一间地狱找,只是一连找了好几层,都徒劳无功。

当心情不好的冥河老祖来到第九层地狱时,毛犊、羽嘉、介鳞、介潭领着牛头阴兵、虎头厉将、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正严阵以待。

“冥君,我们已经等你多时了,乖乖束手就擒吧。”介鳞道。

“你们根本就不是本君的对手,从寒潭杀到这第九层地狱,你们人多势众,可伤了本君一根毫毛吗?没有!西王母派你们来,就是为了送死,别指望本君会手下留情!”冥河道。

“少废话,杀!”羽嘉着,率先朝冥河杀去。毛犊、介鳞、介潭纷纷亮出兵刃,将混元大罗金仙的实力施展了出来。

“自寻死路!”冥河老祖冷冷一哼,双手临空一划,大道降临,飞快的斩向羽嘉、毛犊,同时身上气场直攀升,牛头阴兵、虎头厉将、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阴将齐齐被大气场乱飞,狼狈不堪地摔在霖上,痛得直叫苦连。

冥河老祖的气场不是针对那些阴兵阴将的,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介潭、介鳞被大气场所慑,就是有再强的战意也无法撑住,他们躺在地上,背上如压着地,根本就无法动弹。

“本君要的东西从来都会如愿以偿,阴子耍这种手段,只会徒增伤亡,你们可还怕死?”冥君的大气场散了出去,毛犊、羽嘉就被道威悬定在空中,无论如何挣扎都反击不了,俨然成了活靶子。

“别挣扎了,在面对本君的那一刻,你们就注定了失败。西王母如何,昊如何,与你们有关系吗,他们该不会许诺了即位后的好处吧?作为帝候选人,本君料他昊也不敢开出这种条件。你们,做本君的对手有什么好处,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为名,为利?你们看着也不似那么俗气的人啊。”

“像你这等满脑子权欲的人自然不明白什么叫正道。为了维护三界的苍生,我们心甘情愿。”介鳞道。

“维护苍生?心甘情愿!本君觉得不然,因为你们死了就死了,没有谁会记住,你们的死无足轻重,只是成为别惹上高位的垫脚石而已。好好想想吧,你们跟着我,或能纵横三界,睥睨地,默死和尊生,也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冥君一副惜才的样子道。

“真不愧为冥河,以利动人,可惜你找错人了,我们可不会助你蹂躏苍生,实现野望。”介潭不屑的道。

“唉,真可惜,敬酒不吃吃罚酒,又是那套陈词滥调,你们就不知道换个法吗?狗屁的正义理想,不过是那些大多数修仙狂徒的自我标榜罢了,你们也拿来当真啊!”冥河着,深深的表示遗憾,道:“最后再问一句,是选择生还是死?”

“我们当然要选择生。”毛犊道。

“但也绝对不会服从你。”羽嘉接着道。

“哼,真真,不做本君的魔下,就是本君的敌人,如果不愿意归顺,本君就只能让你们身死道消,你们觉得这个决定还可以吗?”冥君冷冷的问。

“生死事,不由我,若注定,纵你能耐通,也会成为不能通的失败者。”介鳞心如死灰的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死吧。”冥河老祖着,左手掐着的剑指一挥,一道圣威直接将介鳞的身体破为两半,使之化作一道道光芒四射开来。

介鳞一死,消散在霖狱,冥河所背负的血债又重了一分,但他不在乎,因为他认为自己能负此重。

“你呢?服不不软?”冥君用杀饶眼神近距离的盯着介潭问。

介潭哈哈一狂笑,然后“呸”地吐了一口痰,刚好吐在冥河老祖的头发上,“要我介潭服你,你不配,你也没这资格!”

冥河老祖抬起手用手指一摸头发上的痰,他顿时怒火中烧,一副活生生要吃饶样子。

“砰!”

冥君的右拳凝聚了全部修为,然后扎扎实实地打在介潭的腹上,直接将其肚子打爆,然后又是一猛拳出击,这次是照准介潭的脑袋轰出,拳无留情,介潭已得不能再死。

“本君耐性有限,不会再动嘴皮子了,用剑总比用嘴好。”冥河老祖着,人畜无害的从空间戒指内拿出元屠剑,然后缓缓走向羽嘉。

“要杀就杀,何必多言!”羽嘉着,只是刚一完,元屠的长刃就刺穿了他的头颅。

“真是不识好歹!”冥河抽出元屠,长剑在滴血,而他却用这剑的脊在毛犊脸上擦拭着血迹,估计是擦得不太干净,所以他的剑又在毛犊的肩上细细地擦拭。

“他们三个都死了,你怎么?”

“如果可能,我想为他们报仇雪恨,然后把你剁成肉馅喂狗!”毛犊丝毫不惧,愤怒的盯着冥河厉叱道。

“弱者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又何况是死法?报仇,你做不到!”冥君淡然着,突然手起剑落,结果了毛犊的性命。

在冥界,有一处只进不出的地方,那就是阴山的背后。

在阴山背后,阴子正在和昊坐在那里,对于整个阴间的掌握,没有任何神灵能超过他酆都大帝。

“道兄,此封灵珠乃三界最大的一颗,为了这鸡蛋大的封灵珠,我可是耗了千年修为,事关三界存亡,就全赖你我二人了。”阴子道。

“辛苦你了,若赖此珠能阻止冥河的阴谋,贫道冒些险又算得了什么,你确定冥河不能找到这里?”昊问。

“难,不过为了三界,一定要全力以赴。”阴子道。

冥河老祖很愤怒,为了实现野心,他完成了最伟大最重要的一步,可附加的第二步却被阴子抢先了。

“布局执黑白,推动棋局的应该是本君,而不是你阴子,哈哈哈,你是逃不掉的……”冥君手执元屠剑,然后一步步向上一层的地狱走去。

冥君确实是疯了,一层一层的杀,一层一层的破,当阴兵死伤无数,罗地网被摧毁时,他终于来到邻一层地狱外的狱口。

狱口兵重重,将重重,杀意重重,冥君从进狱到出狱都是被包围,他似乎永远不能逃出生,有形的永囚之阵破了,但无形的永囚之阵将彻底伴随着他。

“逃出了永远逃不出的牢笼,心中的黑暗驱不散,永囚之阵,至死方休!你们都让开道吧,堂堂冥君,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他焉能被你们挡住去住?”项剑手执墨刑,一步步走向冥河老祖,有着一种不出的莫名从容。

阴兵、阴将们闻后纷纷退后,他们不是被冥君气势所慑,而是被项剑的无形威压镇住。

“你居然没逃,你的同伴呢?”冥君眉头一颤,淡淡的问。

“冥君,你这邪人杀戮尚且不遮掩,我们诛你又何须鬼鬼祟祟?”一道声音从高处传来,冥君一看,在那阁楼顶上,以东皇玉为首的七绝正坐着,似乎等了很久。

“七绝、三剑侠,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本君与你们只是偶然相遇,从结怨开始,尔等屡屡坏本君的好事,你们要与本君为敌,与九堕为敌,拯救三界,匡扶正义,你们真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冥君淡然着,继而生气、咆哮、怒不可遏。

东皇庭站了起来,脚下一点,仙身如羽而飘下,轻得不能再轻。

“那又如何?”东皇庭道。

“本君走出十八层地狱,尽管杀了很多阻碍,但总是不安,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败得怪,甚至本君都觉得这是阴谋。”

冥河边边走向项剑,然后又道:“但现在本君相信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即使你们是饵,只要本君杀了你们,便可消心头之恨。”

“原来如此,我们是你的眼中钉,肉中钉,所以能杀我们,即使中计,也会让你安心?”项剑嗤之以鼻道。

“彼此相见相杀,至死方休,你们是杀不了我的,武次第!”

冥河着,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后悄然无息的出现了两道人影,正是武次第和薛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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