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文钱

“小公子可真讨厌,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公子楼上请。”

老板一脸讨好的jjj媚jj笑jj,眉目之间全是爱慕之情,不过三十来岁的年龄对于她来说并不显老,反而增加了几分女人的韵味。

妃落雨嘴角勾了一下,手中的折扇打开轻唤着,跟着老板朝楼上走去。

花楼的布局都是差不多的,从上向下看,既能掩藏自己又能看到下方的整个变化,妃落雨丢出一定金子,对着老板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小公子请稍等,一定给公子找个和公子心意的姑娘。”

老板拿起金子笑眯眯的下去了,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

妃落雨坐在凳子上面,手指敲打着桌面,她终于也是当了一回有钱人了,原来炫富的感觉这么爽,难怪天香喜欢炫富。

不知道是妃落雨运气太好还是怎样,正好赶上花楼新花魁的第一次,此时花楼下坐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也有很多富家公子哥。

妃落雨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她一样,这样观看着下方。

下方渐渐安静下来,妃落雨看到老板走到中央挥了挥手,一脸的笑容,对她来说,这样的日子自然是高兴的,这么多的有钱公子,随便一出就是金子,想的黄灿灿的金子,她就合不拢嘴。

“今日是柳儿的第一夜,开价五百两,大家开始吧。”

老板满脸笑容,一张被水粉遮住的脸上隐约可见几条细纹,她悄然退下。

中央,坐着一个长相绝美的女子,一眉一眼都是在勾人心魄,妃落雨皱眉,这个女子不是那日小巷之中的那女子吗?第一夜,真讽刺。

看来又是老板的手段了,用点鸡血假装是第一夜的落红,看来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试问一个为开苞的女子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这些人价格越叫越高,都已经到了三千两了。

“我出四千两。”

一个身形圆胖的男子开口,他一下子加了一千两,人群之中再也没人往上加价了,他看着台上的女子,不停的笑着。

“四千两,张老爷出四千两了,还有没有更高的,要是没有,柳儿可就跟他走了。”

老板笑着开口,四千两啊,一下子就是四千两。

下方人没有再出声,他们可以花点钱找别的姑娘,脱了衣物还不都一样的,不过那样的一个美人跟着那样的男人着实有点可怜,但是他们也只能看着柳儿被他带走,直到身影消失也没人说话。

很快,就有很多姑娘穿着薄纱扭着出来,脸上无一不是笑容,各种各样的都有。

妃落雨随便吃了点东西,准备离开。

“我要那个男人。”

下方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准备离开的妃落雨便有坐下身,看着下方,人群之中,一个绿衣男子突然出现在台上,他的脸上很低沉。

“我出一千两。”

人群之中开始有人叫价,原本平静的人群再次沸腾起来,一个个盯着台上的男子,眼眸之中全是jj欲jjj望,绿衣男子眼眸一眯,脸上的怒气毫不掩藏的露了出来。

“我出三千两。”

“我出四千两。”

“六千两……”

下方是不断叫价的人群,老板看着突然出现在台上的绿衣男子有些惊讶,这不是她的人,可是下面叫价的价格居然比花魁还高,她不禁起了邪念,对着身后的小厮挥了挥手,小厮会意便下去了,这样的事情熟练的程度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多次。

妃落雨打量着绿衣男子,男子没有说话,但是从他脸色可以看出他的愤怒,妃落雨不知道,绿色的衣服也能这么好看,好看到仿佛绿色就是为他而生。

台上的绿衣男子软软倒下,小厮走到台上挥了挥手。

“最高价者得,低价四千两,现在开始。”

小厮说完就向着老板走去。

下方又是一阵轰动,不知道是被绿衣男子所迷惑还是什么,价格愈来愈高,依然没有人要停止的意思。

妃落雨看着台上被迷昏的绿衣男子于心不忍,她无法想象这样的男子被爆之后的场面,看来又要多管闲事了。

走出房门,从楼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方人群,浑身散发着三分慵懒四分邪气,还有三分玩世不恭,手中的折扇轻摇。

“我出一文。”

妃落雨轻启朱唇,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听见。

下方是突然安静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各有所思。

随即爆发开来。

“哪里来的臭书生,一文钱,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大家别理他,穷光蛋。”

“滚,赶紧滚,别扫了大爷们的兴趣。”

……

妃落雨似笑非笑的看着下方,慵懒的模样看上去越发邪气了,良久,她打了一个哈欠,身后就是一阵惨叫。

“最讨厌偷袭的人了。”

妃落雨淡淡开口,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生气,就像是一只被叫醒的猫,生气了挥舞着爪子。

老板一见小厮失手,立马就有些心慌了,看着妃落雨一步一步走下来,吞了吞口水。

妃落雨慢悠悠的从楼上下来,一步一步的在木板楼梯上面踩出了响声,她慵懒的神情尽数落入下方的人眼中。

“我出一文钱,你卖还是不卖。”

妃落雨走到台上,单身拖着下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着老板。

老板此刻额头冷汗一颗一颗下流,一面是几千两的高价,一面是一文钱,她想要钱,又怕眼前这个小公子哥做出什么事情来,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若是没有本事的人不会夸下海口,可是在场这么多人也不会差,她能赌这一把吗。

“我的耐性不是很好,你到底卖海参不卖,现在若是不卖,可就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妃落雨桃花眼邪气的上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老板又捏了一把汗。

“好大的口气,一文钱,你让我们置于何地,何妈妈,你要是敢卖,明日我就砸了你这场子,看你以后还做不做生意。”

下方那个喊价最高的男子开口,以他家在墨菲的势力,让一个花楼消失那的确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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