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暖手

“什么都可以将就你,唯独你的身体不行,它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马虎不得!”顾忧一脸严肃,神情有些阴沉。

王大溪怂了,不敢再任性了,脱了外裳又爬到被窝里。

不玩就不玩,睡觉总行吧!

没过一会,身边的位置一沉,腰间多了一双手,顾忧将她身子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他。

“不高兴了?”

“嗯。”

随后王大溪想了想,双眸有些色眯眯:“你让我暖手,我就不会不高兴了。”

顾忧低声一笑,用手捂着她的手,王大溪抽开手,趁他不备解开他的亵衣,手快速的伸了进去,贴紧他炙热的皮肤。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顾忧双眸染上情欲,低沉着声音。

王大溪毫不迟疑回答道:“知道啊!”

暖手加吃豆腐。

嘿嘿嘿!

一个瞬间,顾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她的嘴,强势攻占了她的领地。

没过多久一双大手探进了王大溪的衣裳里。

王大溪身子一僵,动了动身子,慌张道:“我不暖了。”

“该我暖了。”大手沿着她的腰边,一路向上,迟疑了一下,随后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王大溪的脸顿时红得跟那猴屁股似的,心里好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那么色胆包天。磕磕巴巴道:“该…该…起起床了。”

“不急。”

顾忧嗓子低得不能再低了,似乎在刻制什么。

王大溪感受到腰间的抵触,见他面色有些痛苦,就动了恻隐之心,讪讪道:“我可以帮你?”

“不行!你还小!”

顾忧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王大溪凑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几句,顾忧的耳后爬上了红晕。

……

等两人完事后,辰时已经过了。

顾忧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而王大溪甩了甩发酸得手,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受。

李翠娥在堂屋做衣裳,见两人走了进来,顾忧手里还抱着床单:“要换被单了?”

顾忧一脸淡定:“昨儿夜深,没来的及换,便今日换。”

李翠娥也没多想,“把床单放在椅子上,等会我去洗。”

“娘,不用了,天这么冷,我自己洗。”

李翠娥闻言也没有再说,顾忧极少让人碰他的东西,她都习惯了。

随后看向王大溪道:“大溪,昨儿可睡得习惯?”

王大溪大大方方回答道:“挺好的,顾婶婶。”

“饭菜在厨房温着,你们去吃吧。”

就在这时,冒着大雪走进来的顾谦友和吴青山,面带急色,没等几人问,顾谦友迫不及待道:“北方有战事发生,朝廷粮草不足,在到处收刮百姓的粮食。”

几人闻言皆是眉头一皱,百姓交的粮食数额也不少,怎么会战事才开始爆发,就没了粮草,除非有人贪了粮草。

寒冬本来就靠粮食过日子,如今收刮百姓的粮草,那真是将百姓往绝路上逼。

“是圣上下的旨?”顾忧问道。

“如果不是他,那些官兵也没这么嚣张。”顾谦友叹了一口气。

一向好脾气的顾忧,也忍不浊斥道:“糊涂,简直是昏君!”

吴青余蠕动嘴巴,却什么都没说,确实是昏君!

顾谦友接着道:“最近崛起了一些黑衣人,专门打劫官兵,将粮食又还给了百姓。”

王大溪忍不住心里为他们鼓掌,劫富济贫乃真的大侠。

随后他又道:“这些黑衣人来路不明,但个个武功高强,有人说是夜行军。”

夜行军是专门保护每一位皇帝的。

王大溪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若真是夜行军,那京城那位……”

接下来的话每个人都清楚,但想不通,当今皇上是先皇亲自下旨继承皇位的人选。

吴青山在京城呆过几年,比几人知道得要多一些,“当年先皇是立的皇后之子魏仁为太子,只是魏仁是先皇的最后一个孩子,小了当真圣十多岁。先皇去世之后,东宫起火,年仅两岁的魏仁太子被火给烧成了焦尸。”

“说起来要是魏仁太子还活着,皇位就不是当今皇上的。”

王大溪心里有种感觉,魏仁太子没有死,只是隐于世野中。

顾谦友道:“据说现在京城那位已经方寸大乱,战事都不管,一直派人去抓那些黑衣人。”

王大溪觉得那老色鬼简直难担大任,分不清事情的缓急,外敌入侵不解决,在自家瞎闹什么。

还有人家魏仁太子一没造反,二没刺杀,从这就知道人家没有要皇位的意思。

猪脑壳三个字,送给京城的那一位。

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也插不了这种事。

随后顾谦友岔开话题道:“大溪,昨夜睡得可好?”

“挺好的顾叔。”

说起这个吴青山看了顾忧一眼,“顾忧,你最近的心思没在读书上?”

顾忧恭敬的回答:“学生,已经将四书五经看透彻了。”

“学无止境!”

随后他问了几道稍微难的题,顾忧脱口而出,连一秒也没停顿。

回答得让吴青山甚是满意,他有种他已经没知识教给他的感觉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前浪死在沙滩上!

王大溪在心里默默的接道。

顾谦友一脸自豪,他这辈子最值得的两件是就是娶了自己喜欢的妻子,生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

王大溪其实心里有些内疚,平日里她经常去找他,害得他读书都没时间。

看来她真是红颜祸水!

王大溪无形中夸了一下自己长得漂亮。

随后两人去了厨房吃饭,吃了饭后,顾忧去了书房看书,王大溪拿着被子在井边洗,本来顾忧不同意,好说歹说才将他说服了。

她发现顾忧还是有些能干,书会读,衣裳会洗,打扫屋子会打,现在还伺候她这样的祖宗,真是太能干了!

冬日的井水,并不刺骨,反而有些温度。

王大溪放了皂角将床单使劲的搓洗,费了半个小时才洗完。

鼻尖已经冻得红红的,腿蹲在地上已经没有知觉了,站起来那一瞬间竟有些头昏眼花,过了一会眼前才清明了。

她每天吃好喝好睡好,竟然贫血,等会去范家让祖父给她开些药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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