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2章 痛苦

凤羽娆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冰芯染，这么多年，你还是那样没有变过，那么的愚知。”

凤羽娆的话让冰芯染的眼神之中带有着愤怒的气息。

但是，冰芯染却发现自己突然之间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说话。

凤羽娆慢慢的将自己的面纱摘下来，面纱底下的面容让冰芯染的瞳孔极速放大，不可置信的眼神在冰芯染的眼中出现。

冰芯染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凤羽娆冷眼旁观着，看着冰芯染愚蠢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愚知的不能自救。”凤羽娆将全部的威压释放了出来，强者的威压让冰芯染喘不过气来，这样的感觉冰芯染在魔域的大殿之中也感受过。

冰芯染用力的抓着自己的领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但是，窒息的感觉还是越发的强了。

冰芯染不停的呼吸，但是脸色来说越来越红，仿佛下一刻，她就会因为呼吸不畅而离开这个人世。

呼吸不畅，来自死亡的前兆，让冰芯染更加的痛苦了。

冰芯染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也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脆弱，原本红润的指尖也因用力过猛而变得雪白。

伴随着威压的不断加大，整个祭台也随之化为乌有，灰尘满天飞，一切都烟消云散，只余一堆废墟。

冰芯染跪在原地，神情有些颓废，却又带着无可奈何。

“冰芯染，你知道我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吗？”凤羽娆站在远处，蔑视着冰芯染，“说实话，我都不愿意来，但，我需要寻找一个真相。”

凤羽娆轻声说道，“一个我苦苦寻找的真相。”

阳光照耀着，在一堆废墟旁，灰尘满布，跪着的女子白色的衣服早已变得不再是白色了。

原本美丽的地方，却变得破败不堪。

凤羽娆一步一步的走向冰芯染，“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吗？冰芯染。”凤羽娆站在冰芯染的面前，站在这个如丧家之犬的女子。

“原本，你是高高在上的圣女殿下，可是，如今，你却跪在这里，任我摆布？”凤羽娆轻轻的说道。

话语之中都是对于冰芯染的不屑。

“冰芯染，你知道吗？如今我看着你如丧家之犬一般，我有多开心？”凤羽娆用手轻轻的撑着自己的下巴，漫不经心的说道。

风，轻轻吹，却吹不散如今的沉重。

“冰芯染，看在你这么可怜的样子之上，我就告诉你吧！”凤羽娆用手抬起冰芯染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我是来摧毁你的，知道吗？”

“这第一个目的，便是来证实你究竟是不是圣女。”凤羽娆的话如平底惊雷一般，让冰芯染震惊。

原本被迫抬起的头，如今直勾勾的看着凤羽娆，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不相信，原本就充满红血丝的眼睛如今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尽管呼吸不畅，但是冰芯染还是疯狂的挣扎的，想要用指甲狠狠的刮花凤羽娆的脸，但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