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傀儡术法
在清灵宫的时候,他也早就发现了之前那个自己向她打听事情的宫女已经不见了,再加上新来送饭的那个宫女面对自己时的兢兢战战,他就大体猜的出来那姑娘已经死了。
吴修察觉到了徐煜朝的注视,目光也是看向他,二者四目相对,相视一笑之后各自移开。
很多人称他徐煜朝为剑修,其实要真的论起来,刀客,拳师或是术士,他徐煜朝都曾当过,而且当得都小有心得。
只是这其中,剑修为本,一来剑修杀力最大,二来剑修让人忍不住就会联想到一些风流倜傥的剑仙风范,所以仰慕他的人大多以剑修称呼他。
他也比较喜欢这种称呼。
眼下四周还有三具这样的傀儡,要真是按这样一人换一刀,他徐煜朝当真很难走上第三层,就算走得上去,也没有离开的力气了。
徐煜朝心中暗自思量着,却听对面女子并不打算给他机会思考破局之法,笑嘻嘻出声道:“公子倒真是狠心,也不怕我们姐妹真接不住那一刀,可就香消玉殒了。”
“那是最好。”徐煜朝毫不客气地说道。
“没看出来公子竟然是这般狠心肠地人,那就休怪我们姐妹三人下狠手了,鹿妹妹,你还等什么?”女子侧头看向最后那名没有出手的女子,说话间就已经递出不下十枚暗器。
徐煜朝一直防备着她,只是微微提剑挡掉许多的暗器,剩下的也被他随手拍飞,却见周边三道傀儡缓缓站起,各自有一把与之前的傀儡所拿一摸一样的匕首。
傀儡身形不似平常那种傀儡,双眼竟然渐渐化作血红之色,身形如同常人一般行走过来,而且速度竟然越来越快。
徐煜朝当下有些头疼,对方自然不会让这些傀儡上来送死,兴许在这些傀儡身上藏着猫腻,又或者在傀儡之后紧接着是让人头疼的独门暗器。
思量间傀儡三人已经悄然而至,徐煜朝挥剑而出,却发现对方躲避灵活,丝毫不逊色于楼下那位被抓来守门的剑客。
一时间徐煜朝不敢放开手脚,与三个傀儡铲斗在一起。
而在一旁得女子竟然丝毫不顾及会不会伤及傀儡,出手便是铺天盖地的暗器,很多没入傀儡的身上,但更多的还是奔着他徐煜朝而来。
在躲避暗器的时候,三个傀儡倒是攻势更猛,手中的匕首如三只冷冽的毒蛇,一个劲的往徐煜朝的破绽之处捅。
好些次徐煜朝差点中刀,虽然衣服被划得丝丝缕缕,幸好并未伤及根本。
徐煜朝躲在一旁,与三个傀儡拉开差距,之前在傀儡身上已经连中数剑,可是对方丝毫没有反应,除非像最开始那样,直接拦腰斩断,要不然这般缠斗下去对于他而言总归是不好的。
改为双手握剑的徐煜朝对着一道傀儡人身,猛地一剑当头劈下,瞬间傀儡被一分为二,只是在此时候,那边的女子也是抓住他这一剑的破绽,一枚如米粒一样的东西瞬间出手,虽然微微调整下,可还是一下子就没入了徐煜朝的肩膀附近。
徐煜朝本想顺势将暗器取出,竟然发现原本米粒一样的东西,竟在身体里舒展成了一根弯形的白针,若是想要取出,可就是个精细活了。
眼下看来是不行了。
徐煜朝看了眼还剩俩具的傀儡,当下有些头疼,要真是这个样子,每一道傀儡或多或少都要受点伤的话,三楼那边就要更危险一些了。
他从未觉得三层那边会比二楼更简单。
手中那把仿制的凉山也渐渐有了一些磨损,之前挡下的暗器不多,但是很多都击打在了同一处,眼下就有一道细不可见的裂缝在剑身中央。
虽然心里有些可惜,但是徐煜朝倒不至于心疼,毕竟只是一把品相不错的仿剑,跟真正的那把凉山还是差上很多的。
至于为何不愿意背着那把真正的天大前十的凉山剑来,徐煜朝还是觉得一把仿制凉山就足够了,若真的一把仿制凉山都应付不过来的事,多半不是出在剑身上。
手中仿剑缓缓横在胸前,徐煜朝看了眼三人那边,之前坐在最右边的女子双手之间的五指正在极其灵活的运作着,仿佛那两具傀儡犹如俩个提线木偶一般。
徐煜朝知道那是通过秘术相连接的,自己的寻常剑气是没法斩断其中的联系的。
“时间真得不够了,也懒得藏拙了。”徐煜朝轻轻说了一句,竟然是把手中的重剑对着其中一道傀儡狠狠插去。
顿时虽是仿制,但是也同样有着三四十斤重的重剑如一道定魂枪,刺破傀儡后带着傀儡一路后退,直接将傀儡定死在墙上。
期间,女子倒是趁着徐煜朝重剑脱手之际甩出一枚暗器,只是被徐煜朝随手躲掉了。
就在女子在为钉在墙上的傀儡而微微晃神的时候,徐煜朝已经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他们,而且身上没有了重剑凉山,他的速度再度暴涨许多。
三女见此,连忙祭出所有暗器,同时身形往后退去,可是二楼本就这么大的地方,徐煜朝仅是身形一折,便是又与之接近了许多。
三人大恐,最右边的那名女子连忙操纵最后一名傀儡挡在身前,可惜,徐煜朝一拳轰出,傀儡直接被击飞出去,瞬间砸在了三女的身边,看着不足十步的徐煜朝,三女面色沉重,第一次全部沉默不语。
别看最前面女子随意乱说,不过是仗着袖中暗器,料定徐煜朝不会贸然近身,可会可就不一样了,仅仅十步之遥,她若是再多嘴,可能瞬间就真的香消玉殒了。
味在城中飘散着,找个本城人一问这才知道,外面不知道在哪里来的一万东越国的大军,正驻扎在城外不足十里的空地上,之前已经发起过近七次的攻城了。
虽然城门还没有被破开,但城里的百姓都知道,本来守城的三千五百人的军队,经过七轮的防守,只剩下了不到千人,而现在站在城墙上的也仅仅只有二千人,其中大半还是从城中紧急征调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