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第二丹田成啦!
“怎样?”郎中问道。
疯老道闻言,睁眼撇了下郎中,说道:“你扎一头银针试试。”
“额——”郎中一脸愕然:“我是说清风。”
“他?”郎中看了下少君,说道:“他就如你便秘了一个礼拜,正在努力解脱。”
“额——”郎中再次愕然:“你形容的还真切实。”
言罢,郎中来到疯老道身旁。而后手一伸,却是从疯老道头上拔下一枚银针。接着又晃悠到少君身前,眼神一利,却是将银针,向少君的膻中穴扎去。整个动作,可以说是行云流水。
只是,不远处村长菱纱等人却是下巴都惊掉了。这行云流水的,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只是,郎中却恍若未觉。一针下去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不亏是同一种功法,有效多了。”
是的,正如郎中所言,少君的情况是大为好转。虽说那一下放弃,让筋脉有些紊乱,但经过疯老道的加持,情况立马好转。
且刚才郎中那一针,也不是白扎。一针下去,那散乱的血煞之力,竟以银针被扎之处为中心,自行汇集起来。且速度,还犹为的不慢。只是片刻,竟有成功的迹象。
“血归心脏,精归腹,神识尽归神庭处。风儿,此时不成,更待何时。”
郎中一声暴吼,手中多出一枚银针。而后一针下去,竟扎在关元穴处。而这一扎,顺便封住了下丹田。让少君体内的血煞之力,再也没有回归下丹田的可能。
“疯子,再加把力。一鼓作气,冲开风儿膻中穴!”
疯老道闻言,自是依言行事。体内传奇内力,开始疯狂注入。若是将这些内力传功给别人,最起码,可让那人达到三流之境。
只是这些内力进入少君体内,却没有与少君的血煞之力汇合,反而是一前一后,涌入膻中穴。
而后,少君只觉膻中穴一疼,有如撕裂。而后,那两股血煞之力,便皆围绕着膻中穴,自行运转起来。
“成啦。”郎中一声惊呼,兴奋不已。而一旁的疯老道,也收功归气,嘴角带着欣慰。
“真……成啦?”绯红娘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而后见众人皆都喜悦,又见郎中一阵操作拔针。才反应过来,看来,是真的成了。
而少君自己,也开心不已。只是,却一时不能起身。他还要让血月宝典的功法运行一遍,好看看有无差错。若是一切正常,才能收功起身。
且随着慢慢运行功法,少君也发现了第二丹田的好处。首先任脉,算是完全打通了。
武功修行,讲究气走穴脉。只是任督二脉,却很少有人能顺利打通。不然,绝世也不会这么少了。
所谓绝世,内力浑厚磅礴。虽不如传奇,但也能吊打一片武林。只是若要绝世,必先打通任督二脉。只有打通任督二脉,才能建立通天桥。
一通丹田气汹涌,二通心脏身健壮,三通天门半传奇。红尘过后过南天。
所以,这次少君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不仅中丹田成功,就连任脉,也是通了。若是再通了督脉,那岂不是绝世?想想都觉得兴奋。
而后,少君见无差错,便收功而起。而菱纱绯红爹娘见状,忙上前问长问短。
而一阵盘问后,见少君真的没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疯老道见少君起身,也感觉心舒坦了不少。只是眉头一皱,却说道:“风儿,以后可莫要这么鲁莽。若是出事,你可想过,你身边人的感受?”
少君闻言,也知是自己的错。只是当时太过心急,固没想那么多。而此时疯老道说起,自是深感内疚,固说道:“以后不会了。只是,得知执剑执典消息后,便……”
疯老道眉头皱起,接而叹了一声,而后才对少君说道:“其实他们未死,我是知道的。只是……你实力太弱,而我又不稳定,所以,我便隐瞒了下来。只是,不曾想你还是知道了。”
“?”少君吃惊的看着疯老道,不由很是诧异。自己得知消息,是白虎告知。而疯老道却一直身处深山,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固,少君不由疑惑问道:“师父你知道?难道,你也见过白虎?”
“不曾。”
“那你?”
“这个……”
“哎呀,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言……”
不等郎中把话说完,却被一旁村长拦住。而后忙一把把郎中拖到一边,不让其发言。
而少君见状,更是好奇。但看村长姿态,怕是不会让郎中说出。固少君看向疯老道,以望从疯老道这儿,得到答案。
疯老道见状,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言天机。”
“言天机?”少君很是吃惊。
言天机,魏思仁曾提起过。只是,却也只是提了一下而已。不过现在看情况,怎么感觉这言天机无所不知,如此厉害,还真想见上一见。
只是,少君虽对言天机好奇,但却并未多问。反而突然想起清月,疑惑问道:“师父你回来了,那清月师兄呢?”
“清月?”疯老道眉头皱了一下,而后才说道:“他……替我去办事了。怕是没个个把月,回不来。”
“这样啊。”少君不由有点失落。怎么说,都有数月不曾见过,怪想念的。
而后,众人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只是在少君等人离开后,郎中却疑惑问向疯老道,说道:“你为何要隐瞒。”
疯老道眉头皱起,好似明白郎中言语之意。摇了摇头后,才说道:“他说,还不是时候。”
郎中闻言也是眉头皱起。而后,语气不善的说道:“又是不到时候。就你们神秘。”
言罢,郎中好似有点生气,毅然转身,向叶家村而去。
而后是村长,对疯老道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管你们到底想怎样,但希望你们说的是真的。若是……算了,你明白的。”
言罢,村长亦是一样,一甩袖子。转身而去。
唯留下疯老道,无奈的笑了一笑,自言自语道:“我又何曾不是此想。只是,一些东西终归只能由风儿担起。不过我保证,绝不会让风儿出什么差错。怎么说,风儿他,唉!”
(头疼的不行,感觉这几天码的,很是不称心如意。是不是,自己真该请假了。只是……唉,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