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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村雨

此处是京都最大的道场,早早的就有人在此练习剑法,陈志随手从一旁的小地摊买了个修罗面具戴脸上,道场的人好奇地看了一眼,就不再多说什么,来这儿练习剑法而不想被人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

陈志找到一个中年人道:“大哥,我们两个练练。”谁知道那个中年人头都不回一下,兀自在那儿练习拔刀。

陈志摇了摇头,在附近四处找人喂招,却没有一个人理他,这些人都是木头人吗?怕不是练傻了,看他们的资质,再练习十年也就那样了。

“馆长何在!我要踢馆!”陈志大声喊道。

这时候那些傻傻练剑的人不再淡定了,抄起太刀就将陈志围了起来,“刀剑无眼,如要踢馆请改用木刀。”为首一人说着就将木刀丢了过去,陈志接过木刀,看着面前的这些人道:“馆长呢?”

“如果每来一个人踢馆,馆长都亲自上阵,那便不用做其他事情天天陪你这些人决斗就好了,要想见馆长得先过了我这一关。”其中一人不屑道。

“你们的规矩还真是麻烦,也罢我就陪你耍耍。”陈志慵懒地伸了伸懒腰。

“你这种没什么本事还充大尾巴狼的,我见的多了去了,话不投机半句说,动手吧!”那人

直接抄起木刀攻了过来,但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陈志手上的木刀拍了一下,难道自己还没出招就输了吗?

“小野,怎么回事?别人都来踢馆了你还傻愣在那儿,上啊!”底下众人起哄道。

只见小野朝陈志鞠了一个躬,“好剑法!是在下输了。”

道场的众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还没开始就认输了?“小野,你这个懦夫!我们道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底下一人大骂道。

“蠢货,道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到现在都没看出来小野是怎么输的吗?”一个身穿白袍面容精致的女孩从一旁缓缓走了出来。

“馆长好!”众人纷纷朝女孩鞠躬。

陈志观女孩年龄估计最多也就二十多岁,没想到这么小的年纪就当了剑道馆的馆长了,实在让人费解。

“你就是馆长?”陈志道。

“正是,难道你看不起女孩子吗?”白袍女孩道。

陈志无语,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说自己看不起女生,这女权意识也太浓烈了吧。

“并没有,我只是想找人陪我喂喂招,却不想你道馆里的人一个个就跟傻子似得,没人理我,我才出此下策。”陈志解释道。

“你不必解释,踢馆就踢馆,我奉陪得起!”女孩来到陈志的面前,“小松风夏,还请多多指教。”

陈志摘下面具拱手道:“藤原拓海,多多指教!”

“藤原拓海”四字一出道场内登时爆发出不小的一阵骚动,这个人就是蒙眼击败井上正雄的藤原拓海?

陈志倒是没想到自己在京都已经这么出名了,一出普通的小剑道馆都知晓自己的名号了,看来大家内心都对强者有着较深的映像。

“你就是大名府的藤原拓海?”彩夏问道

“正是在下。”

“我劝你不要太膨胀自讨苦吃,我可非井上正雄那种徒有其表的杂鱼!”彩夏道。

“哪里哪里,我要知道馆长是你这么个可爱的小女娃也不会来踢馆了。”陈志笑眯眯道。

“少废话!”女孩气急,一木刀就朝陈志斜砍而来,速度丝毫不慢,陈志当下连忙使出燕返,击中女孩的手腕,木刀脱手飞了出去。

只见女孩蹲坐在地上眼眶湿润,陈志暗叫不妙,自己怎么对一个小女生使出了燕返,赶忙上前搀扶,谁知彩夏一把抓住陈志的手臂,“你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女孩大吼道。

“啊?我不知道你在说谁?”陈志此时被问蒙了。

“佐佐木小次郎。”彩夏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

“佐佐木小次郎不是馆长的…”底下一人正要出声就被旁边的人捂住了嘴巴,“得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被赶出去吗?”

彩夏站起身来挥挥手:“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随后拉着陈志的手进入了后堂,“那个人他来过京都了?”

“是的,姑娘和佐佐木前辈到底是….”彩夏示意陈志别再说了,“我和他是仇人!迟早有一天我要超越他,击败他,把他狠狠踩到脚底下!”彩夏颤抖道。

刚才在道场没注意,此时静静看着面前的女孩,陈志隐隐察觉出她的相貌和佐佐木有许多相似,陈志已将此事猜出个六七分出来了,佐佐木本就是个美男子,观彩夏的长相也是如此,五官棱角分明,眼睛炯炯有神,肤若凝脂,面若桃花。

“无论怎么说都是你的父亲,有什么恨意放不下呢?”陈志劝解道。

“我和他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插足。”彩夏道。

这女孩就和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这脾气想必是随她妈吧,陈志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还是无法理解女人这种生物。

“一月之后他就要与宫本武藏在岩流岛决斗,有什么心结最好找机会解开。”陈志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道场,真没想到是世界这么小,自己就这么遇到了佐佐木前辈的女儿。

“藤原君,请留步!”彩夏追了出来。

“还有何事?”陈志疑惑道。

“我见你的刀刃上有缺口,想必这把刀用了好久了吧,俗话说宝刀赠英雄,这是父亲之前给我的一把刀,但是太重了我用不习惯就一直放着,藤原君若不嫌弃就请收下吧。”彩夏拿出一把朴实无华的太刀道。

“这是佐佐木前辈赠与你的物品,我怎么可以夺人所爱呢?”陈志摆了摆手。

彩夏道:“藤原君不要再推辞了,这把刀真的不适合我,再放我那可就要生锈了!”

陈志只得接过此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果真是沉重异常,自己一个男生都觉得如此沉重更何况彩夏这个女生?

“那拓海就在此多谢彩夏姑娘赠刀之情了!”陈志拱手道。

“有空就多来道场比划比划,只是别再用燕返了,我可招架不住。”彩夏笑道。

“那是自然。”

离开道场之后,陈志回到大名府的住处,将彩夏给的刀细细端详,也不知道这刀是用什么材质打造的,刀刃居然是黑的,这到底是什么金属?陈志抚摸着刀刃,却不自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指早被刀割破了一个口子还不自觉。

这刀还真是锋利,手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割出了一个口子,随后陈志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滴着鲜血,血液居然无法凝固?

不得已陈志只能运作起神农十二针的功法将这个血给硬生生止住了,没想到居然被这把刀逼出神农十二针了。

伤口的血止不住,难道这把刀就是我要找的村雨吗?陈志惊疑,可惜大哥不在,自己根本无法辨别,这刀上也什么字都没刻。

一整晚没睡觉了,陈志也不想那么多了,抱着神秘黑刀就躺床上睡了过去了。

“千姬啊,你昨晚去哪里了,一整晚没回来?”德川秀忠问道。

“嗯…昨天樱花祭我去街上看热闹了,只是回来得晚了点而已。”千姬赶忙解释道。

“是吗?我可听说你和藤原拓海那家伙出去一整夜未归啊。”秀忠道。

千姬吓得直接跪倒在地,“父亲大人明鉴,昨夜是我自己百无聊赖,是以才约藤原君出去,一不注意就逛到天亮才回来的,绝无发生任何有违礼法之事。”

“你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能注意点吗?我知道你对藤原拓海暗自倾心,但生在贵胄之家,婚姻大事也由不得你,你爷爷已经将你许给了大阪大名之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秀忠道。

听闻此言的千姬默不作声,她在很久之前就明白自己迟早会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直到遇到陈志之前她都觉得不过如此,可偏偏在自己彻底无可救药爱上了陈志之后却知道了这么一件噩耗,加之一宿没睡好,竟然晕了过去……

“千姬,你怎么了?快醒醒!”秀忠摇了摇女儿却不见任何反应,侍从连忙叫来了大夫。

“大人,令嫒乃是没有休息好加之体质虚弱又受到刺激才会晕倒,休息调理一下就好了,不碍事。”大夫道。

“有劳大夫了。”秀忠道。

秀忠心疼地抚摸着女儿,“傻孩子,藤原拓海剑法卓绝秉性也属上乘,为父也甚是喜欢他,只可惜你出生在德川家,有些东西必须你来承担,你是逃不掉的。”

……

陈志这一觉直睡到傍晚才醒来,只感觉浑身酸麻,燕返虽然好用但要消耗许多灵力,昨晚练了一晚上的燕返,刚开始觉得没什么,现在才显现出后遗症,陈志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居然还没有愈合,正常来说只要使用神农十二针一般的物理伤口都能马上愈合,而这把黑刀造成的伤口神农十二针居然只能起到勉强止血的作用,实在大大颠覆了陈志的认知了。

“藤原大人在吗?”门外再度响起了小樱熟悉的声音,昨晚的吃瘪记忆犹新,这丫头又想怎么陷害自己?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陈志开门就见到小樱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陈志下意识地觉察到事情不妙。

“老爷已经知道昨晚你和小姐彻夜未归的事了,大发雷霆,把小姐软禁了起来。”小樱哭诉道。

“什么?你们家老爷怎么可能会知道此事?”陈志惊道。

“是老爷逼问我,我不得已才说出来的。”小樱嚎啕大哭道。

“算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都怪我没有早点送她回来。”陈志安慰道。

“小姐托我将此物交给大人,我不便久留,具体何事小姐已在书信里说明了,告辞!”小樱硕罢就急匆匆地回去了。

陈志打开包裹一看,原来是一封血书:

拓海哥:

父亲大人意欲将我嫁到大阪,但自从喜欢上拓海哥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此生非拓海哥不嫁,奈何父亲大人催促的紧,不日就要将我送往大阪,今夜子时我会想办法逃出来,拓海哥可于京都北门等候于我,倘若千姬见不到拓海哥的身影,唯一死而已!

德川千姬

陈志看完血书一阵头大,小妮子已经爱上自己了,如果自己今晚不按照约定和她私奔,以她的性格。陈志一点都不怀疑她真的会自尽。

唉~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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