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薛玉玲

像薛玉玲那般,不但长得好看,还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并且还有才华,这样的女人名声在外,就算是庶女也没有关系,还是挡不住求亲的人踩塌了尚书府的门槛。

宋瑞雪点了点头,要是像十六说的那样,这薛玉瑶和薛玉清一定是穿一条腿的裤子了,在一起说自己也是正常的。

“那薛玉玲呢?”宋瑞雪好像想起什么似得,接着问十六。

十六也算是这府中的老人了,对府中的事情了解得很,俨然就是一部尚书府说明书。

当初薛建派十六来照顾宋瑞雪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个早年间就走丢了的孩子,根本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家是什么样的情况,不知道这个家的构造,也不好意思问,还是要有一个精明的人去缓解这样的尴尬。

十六想了想,没想到自己正想着薛玉玲,这边宋瑞雪竟然就问了薛玉玲的情况。

要说这薛玉玲,那可是薛家的骄傲啊!

提起薛玉玲的时候,十六也是由衷的自傲,那是整个家族的荣誉,也是一个庶女的逆袭之路,鼓舞着无数人前进。

“薛玉玲是薛家你父亲辈的庶子,也就是你父亲的弟弟的孩子,是薛御尘的妹妹。”十六简单的将薛玉玲的身份同宋瑞雪说了一下。

宋瑞雪点点头,笑起来,这个薛玉玲看起来还算是一个正常的姑娘,不过可惜已经嫁出去了,要不然这样积极进取的姑娘自己要是能够结实一下总是好的。

“这个姑娘虽然是庶子生的,但是为人还是比较好的,善良坦率,比起薛玉瑶两姐妹来说,老爷更加的喜欢薛玉玲。不过好姑娘大概都是比较抢手的,早在半年她已经嫁出去了。”

十六对着宋瑞雪侃侃而谈,宋瑞雪也乐的听,毕竟这薛家确实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姑娘了。

两个人就这样说这话就回到了烟雨阁。

宋尚早就已经睡下了,宋瑞雪的房间的灯倒是还亮着,看起来似乎是宋尚专门给宋瑞雪留下的,防止宋瑞雪在黑暗中不小心碰到哪里。

十六将宋瑞雪的衣服整理好之后也跟着睡了。

一时之间,屋中只剩下宋瑞雪一个人在床上躺着,没有声息。

已经是半夜了,宋瑞雪屋中的烛光还是亮着的,明明很有困意,但是宋瑞雪还是睡不着觉。

晚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一桌子的人看的宋瑞雪眼花缭乱,明明是和自己一家的人吃饭,可是为什么没有一点亲情的样子?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敷衍的笑容,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仪式的主题就是保持微笑。

这样的家宴还是少一点举行的好,毕竟现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事情,想要做一些自己想做并且爱做的,总好过陪一些平均年龄超过五十岁的人快活。

宋瑞雪看着窗外,那几棵梨树巨大的影子静静的倒映在窗前,微风一吹,摇椅晃的。

宋瑞雪渐渐有了睡意,眼睛微微闭上的瞬间,突然窗户被人从外面拉开。宋瑞雪一下子惊醒了,坐起来刚想叫出声,一只冰冷的手却付上宋瑞雪的嘴巴。

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你可是想我了?”

宋瑞雪的脑袋好像要炸了一般,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巴,但是无奈嘴巴被死死的按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是赵丰年!

怎么会是赵丰年?

明明白天才见过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晚上竟然闯进自己的闺房,要是被传出去,自己的脸要往哪里搁?还会不会有人看上自己了?

赵丰年见宋瑞雪没有反抗,瞬间变得更加的大胆起来,将手从宋瑞雪的嘴上拿开,然后迫不及待的将空下来的手付上宋瑞雪的胸前。

宋瑞雪在尚书府营养跟得上,已经开始慢慢发育了,胸前已经挺起的老高。

赵丰年将手放上去的一瞬间,宋瑞雪几乎控制不住的轻声呻吟了一下。

赵丰年一愣,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一些,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看来你很想我啊!”

宋瑞雪在心中大叫:“我想你个毛线!”

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整张嘴就被赵丰年粗鲁的堵起来,到嘴边的话竟然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赵丰年听见宋瑞雪嘴里发出的生意,更加的兴奋,手在宋瑞雪的身上来回的游走。

宋瑞雪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赵丰年是想要干什么?难不成自己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保持了好几十年的处子之身就要这样被人拿了一血?

心中突然升起一阵狠意,宋瑞雪将自己的腿弯曲起来,重重的顶在赵丰年的裆部。

随着一声闷哼,赵丰年使劲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看着宋瑞雪的眼睛,此时的宋瑞雪已经不敢说话了,没想到赵丰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坐在宋瑞雪的身上看着宋瑞雪。

“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赵丰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宋瑞雪,如葱一般的手指在宋瑞雪惊恐的脸上游走,看着宋瑞雪好像是一件艺术品。

宋瑞雪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晚上,赵丰年好像是来自地狱的骑士一样,杀人不眨眼,看着自己好像是一个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一样不在意。

该不会今晚又要如此了?

“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宋瑞雪心下一横,看着赵丰年的眼睛,然后声音坚定的说道。

此时的宋瑞雪只想着,如果赵丰年是一个精神病的话,自己杀了他犯不犯法,另外,他千万不能杀了自己。万一无罪释放了呢?

“你未来是我的妻子,现在我只是行使做丈夫的权利。”赵丰年对宋瑞雪的威胁丝毫没有在意,手还在不安分的游走,看着宋瑞雪没有明显的反抗,于是将身子压在宋瑞雪的身上。

同上次一样,赵丰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宋瑞雪的颈间,静静的,可是突然却抬起头狠狠的看着宋瑞雪,宋瑞雪被赵丰年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不知所以。

“你为何还是没有学会用香料?”赵丰年连声音都不像是刚才的那般柔情蜜意,好像是六月天里的冰水一样让人感觉太过寒冷。

用香料?宋瑞雪倒是忘记了这件事,那香料现在还在宋瑞雪的衣柜中间躺着呢!

“你又是怎么知道女人要用香料的?”宋瑞雪勇敢的对上赵丰年的眼睛,看着赵丰年露出一个讥讽的神情。

这可是古代,男人有个三期四妾是很正常的,但是自己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自己是这尚书府的嫡女,身份和身体都要保持清白。

就算赵丰年此时是天皇老子,凭自己的地位也是配的上他的。

所以万一这赵丰年是一个留恋风月场所的男人,对女人玩的十分随意,自己岂不是惨了?

白白被糟蹋了身子不说,若是以后还要嫁给他,那下半辈子还有好日子过?

赵丰年自然是不知道宋瑞雪在心中已经想到了那么远,听宋瑞雪这样说,顿时笑起来,将脸付上宋瑞雪的脸上,然后笑着说道:“这是规矩,你难道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规矩?宋瑞雪一个半道过来的人怎么会知道这样奇怪的规矩?而且有一点赵丰年确实是说对了,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看见宋瑞雪没有说话,赵丰年也毫不在意,将头继续的埋在宋瑞雪的颈间,闻着少女特有的芳香,对着宋瑞雪的耳边轻轻的喘着气。

宋瑞雪被赵丰年弄得痒痒的,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绷得很直,脸上的潮红退了一波却又涌上来一波,让宋瑞雪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我的小宝贝可是想我了?”赵丰年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宋瑞雪在赵丰年的身下却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稍微扭动一下身子赵丰年就控制不住。

宋瑞雪没有说话,赵丰年似乎是对宋瑞雪这种态度想象成了半推半就,于是接着说道:“莫怕,我会对我的小宝贝负责的。”赵丰年的声音还是低沉的带着磁性。

说完在宋瑞雪的身上又躺了好久,直到宋瑞雪感觉赵丰年身下的某个物体不再那么僵硬之后,赵丰年终于起身,好像是一场风一般的消失在了宋瑞雪的房间。

宋瑞雪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窗户就已经被关上了。

这尼玛叫什么事!

宋瑞雪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对赵丰年来说到底是什么?难道是意银的对象?只要有生理欲求的话就来自己的房间?

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宋瑞雪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走到窗前,把窗户从里面锁死,然后逃到床上将自己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脑子却好像浆糊一样的乱。

为什么赵丰年会突然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住在这里?明明会来,白天却还要装作不认识,这个人该不会真的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吧?

若他真的是一个神经分裂症患者,那自己要不要搬家呢?换一个屋子住,这样就可以避免赵丰年的骚扰了。

这要是在现代,这就是流氓啊,虽然说流氓也是看脸的,长得帅的那就是多情,但是宋瑞雪坚信自己不是一个只看脸的人。

虽然说脸还是占了绝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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