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媚药
容翔没有远离反而是越靠越近,劝着唐糖放弃挣扎。
“我知道你很难受,这是很强的一种药,就算是神仙也难以控制自己,你不要挣扎了没有男人,你会难受死的”
唐糖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劝解着容翔,希望能唤醒容翔,放过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断月从来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断月也不会伤害残雪的”
容翔嘴里掀起一抹冷笑“你说过以前的残雪已经死了,那么以前的断月也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只是一个为爱疯狂的男人”
唐糖感受到容翔抓住她的胳膊,嗯,好舒服,终于她的最后一丝理智轰然崩塌,她现在就像掉落在火海里,只想追寻那抹冰凉来拯救自己,而容翔就是那抹冰凉。
容翔将唐糖抱到床上,身体也顺着重力压下去,唐糖觉得冰块就在她的上方,身体紧紧的贴紧着容翔,摩擦着容翔的身体,寻求身体上的安慰,手也在容翔身上乱摸着。
面对心爱的女人如此火热,容翔又正当年少,怎么忍得住,他张嘴吻住唐糖的唇,嗯,好软,他感觉自己都快要飘起来了,只想沉溺死在这温柔的边缘。
手也颤抖着解开唐糖的外衣,摸上了唐糖的柔软,这时门怦的一声被打开。帝宫洺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顿时猩红了眼,他走上前去揪住容翔的衣领,一拳打了上去。
正在沉溺温柔乡的容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打了一拳,整个人都是懵的,妒忌中的帝宫洺像一只草原中的狮子,恨不得撕碎所有的敌人,毫无准备的容翔被打的昏头昏脑。
帝宫洺看着唐糖进去后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却不小心看到容翔的身影,这么晚了容翔在这里干什么,他想追上去查看,却跟丢了人,幸好他多了个心眼,想着去唐糖的房间看看,如果没事他就离开。
可是唐糖并没有告诉他在哪个房间,着急的他却忘了去询问服务员,而是把一楼二楼找了个遍,最后才在208找到了唐糖,却不想看到的是这个场景,他感觉都要被气炸了。
他不知道要是他晚来几分钟会发生什么事。
离开容翔的唐糖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嘴里喊着好热,然后双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她以为这样就会凉快点。
听到唐糖嘤咛的帝宫洺立刻停止了暴打容翔,手刀劈在容翔的脖子上,将人给打晕过去。
愤怒中的帝宫洺用毯子裹好被下药的人,又在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抱着唐糖走进浴室,直接将人扔进凉水里。
迷糊中的人感觉自己沉入大海,好清凉,好舒服,可不到半个小时,冷水中的唐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直喊着热。
帝宫洺冷漠的看着难受中的人,也不去帮她,他现在不清楚她是忘不了容翔自愿去的,毕竟她曾经爱的人是容翔,又或者说只是被下药了的。
唐糖感觉自己被一团火包围着,像是要把自己融化掉,嘴里乱喊着。“帝宫洺,我好热,救救我”
纠结中的帝宫洺好像听到了唐糖喊他得名字,一抹兴奋浮上心头,是他,不是喊的容翔,他把人从冷水中抱个出来,想用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
可当他的手碰到唐糖皮肤的那一刻,唐糖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就是这个东西,可以带给自己舒服,驱除身体里的火。
她拼命的靠近那个冰凉的源泉,这可就苦了帝宫洺,一边要帮她擦干身体,一边又要忍住她的故意惹火。
终于他的理智崩溃了,放下手中的浴巾就吻上了唐糖的唇,唐糖感觉自己找到的降火的源泉,热情的回应着帝宫洺的吻。
帝宫洺暗自庆幸,幸好他去的早,不然这样热情的唐糖,肯定他会失去。
被下了药的唐糖比平时热情百倍,积极的回应着帝宫洺,手指也在他身上乱摸着,扯开他的衣服,紧紧的贴着她的,唐糖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紧紧的贴着他就好舒服。
然后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诱惑着帝宫洺。
帝宫洺一路吻着她从浴室吻到卧室,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帝宫洺脑中又浮现起三年前的那一天,唐糖热情的回应,细直的大腿。
他终于忍不住,脱掉自己的衣服,长驱直入,唐糖感到疼痛,皱起了眉头,帝宫洺看她这么痛苦,心里想着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她还会那么痛。
但还是体恤般的停了下来,去吻她的唇,邀她共舞,不一会唐糖终于适应了他,他开始不在忍耐,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要着他。
风轻轻的吹着,树叶也在风的吹动下发出莎莎的响声,月亮也被房间中的两人羞红了脸,偷偷藏了起来。
早晨醒来的唐糖全身酸痛,感觉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然后就看到帝宫洺脸色发黑的坐在窗口,抽着烟,她回想起昨夜的事,昨夜她去找小乔,结果进来的是容翔,容翔对她下药了,然后……
难道她…,在看向帝宫洺的表现,她基本确定了自己是容翔人了,她坐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怎么面对帝宫洺,怎么和他继续在一起。
这时帝宫洺熄灭手中的烟,“你就没什么好解释的吗”
解释,怎么解释,是她自己去的,也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解释能挽回什么吗?答案不能。
看着沉默中的唐糖,帝宫洺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走过来捏着唐糖的下巴沉声问道“你真的没什么好解释的吗?”
唐糖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帝宫洺,我们分手吧”
帝宫洺看着她,似乎在猜测她话的真假性“你看着我,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唐糖忍住要哭泣的眼泪,“对,我们分手吧,我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容翔,不是你”
“好一个喜欢容翔,唐糖你可真行,我答应你,不过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早说我就不救你出来了,成全你们得好事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