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醉酒下

服务员看到帝宫洺抱着一个女人进来,立刻上前问候。

“帝总,还是以前的房间吗?”

帝宫洺冷漠的点头“嗯”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向五楼的总统套房走去。

留下服务员目瞪口呆的停留在原地,这么多年帝宫洺总是一个人过来酒店这边,从来没带过任何女人来这里,现在却亲手抱着一个满身都是污秽物的女人,这可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帝宫洺抱着唐糖走进总统套房,直接就进了浴室,他没办法忍受这样脏兮兮的她躺在他床上。

放好水,调好水温后,直接把唐糖扔进了浴缸,正在睡梦中的人儿感觉自己正睡在暖暖的浮云,突然就袭来一阵大风,吹散了她的暖云,身体也顺着这阵风浪落入大海,她挣扎着,手在水中扑腾着,而帝宫洺得脸越来越黑,因为他的衣服全被她溅起的水打湿了,本就被吐得酒迹斑斑的衣服经过水的润湿更加粘稠了起来,如果是别人,他早就把人丢了出去,可是没办法啊,这是自己家的媳妇,丢掉是万万舍不得,只能忍吧。

忍着满身的污秽物,给这个睡梦中的人儿洗澡,唐糖感觉大海里得水变得温暖而柔软,好像还有个小狗一直蹭她,她笑着说“好痒,狗狗乖啊!姐姐明天给你买肉吃”

帝宫洺真是被这个淘气的女人气炸了,自己好心好意帮她洗澡,自己还要被当做狗,最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是她一直在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想动不能动,她还一直惹火,那个男人受得了啊!

帝宫洺越想越觉得来气,看着那张樱桃小嘴,决定先讨点福利过来,吻住那个日思夜想的嘴,带着淡淡的酒味,唐糖被吻得喘不上气,只能低声婴宁着“嗯”

听到这个声音,帝宫洺更加难以控制自己,双手开始在唐糖的全身摸索着,摸着她光洁的后背,柔软的胸,他的头顺着她的锁骨一直向下,全身的支撑点似乎都在嘴上,落在唐糖的身上,往下终于看到了那抹红点,他就像伊甸园中的夏娃一样,忍不住吻了上去,唐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好难受,又好舒服,只凭本能的抱紧身上人的头,似乎想要得到更多。

夜色寂静凉如水,月亮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幽,发出素白的光芒,穿过树梢,落在大地。

而此时的周家却是乱做一团,周雄气得一直骂周子发,“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前几日你还说接了几个大单子,让我可以放心把大权交给你,现在呢?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你的大单呢?”

周子发也是一头雾水,不知为什么莫名被坑了,本来都谈的好好地,可是最后一刻,三家公司同时反悔,华夏集团那么有名望的公司也会反悔,他也想不通为什么。

“本来我们都谈妥了的,可是最后他们却反悔了,还连累公司股票大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这个整天只知道玩乐,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儿子,周雄气就不打一处来,“哼,我就知道你办事从来不靠谱,周家交给你迟早被败光,还好我早有准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能使股票回升,这个总经理不做也罢”

周子发听到这句话立刻跳了起来,怒狠狠的瞪着周雄“你说什么?你只有我一个儿子,不让我做,你想让谁做”

“你以为真的只有你妈和嫣儿长得像,我也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太天真了”

“你想让那个私生子来管理公司,管理周家?”

周雄反而嘲笑般的看着周子发“私生子?难道你不是吗?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嫣儿的儿子,你们都是私生子”

“哈哈,你真是可怜,人家两个人恩爱甜蜜,死都要在一起,而造成他们死亡的凶手却在这里假慈悲,口口声声说着爱她,既然你这么深情那你为什么要害死她,又为什么不陪着她一起去,只会在这里假惺惺的”

周雄颤抖着身体,他不愿意听这种话,他是爱嫣儿的,“不,你什么都不懂,我当初那么的爱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背叛我,帝宫越他哪里比我好了,他们竟然还结婚有了儿子,我当时就想抢她回来的,可是帝家太强大,我没有办法”

“只要帝宫越出事,嫣儿就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故意在飞机上做了手脚,我以为只有帝宫越一个人在飞机上,可是我没想到嫣儿竟然会扔下襁褓里的帝宫洺和他去美国,我没想害死嫣儿,我只想让帝宫越一个人死而已”

周子发默默关掉袖子里藏着的录音笔,冷笑着这个从不把自己当儿子的父亲,“呵,你这种人,下地狱也不会有人收,被你爱上,肯定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个把儿子当做棋子培养,情人当做替身的人,真的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周雄拿起手边的茶碗就扔了出去,周子发站在哪里一动不动,感觉到血液顺着头顶流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残忍的男人。

“给我滚,滚出周家,我没你这个儿子”

周子发反而面露轻松,“你本来就没把我当做儿子,总有一天你会求我回到周家的。

周子发走在这个苍茫的黑夜,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哀,他感到命运是如此不公平,凭什么帝宫洺什么都有,而自己却要遭人冷眼,自己存在的价值竟然也是因为有利用价值。

他默默握紧手中的录音笔,他恨帝宫洺的父母,恨帝宫洺,恨周雄,他在心里默默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为母亲讨回公道,为自己受到的委屈讨回公道,他要让所有人都跪在他脚下,求他原谅。

周雄自周子发走后就瘫坐在地上,他始终不能接受自己害死嫣儿的事实,不,不是他,当年要不是帝宫越出现,他们不会变成这样的,是帝宫越的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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