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再遇谢雨晴
荀明心口不能言,身体也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张尘在自己的身上施为,不多时,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张尘的奴仆,与姚远一般无二。
“跟我说说阴煞门的情况。”张尘道。
“阴煞门我的确了解不多,但我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尘先生。”荀文眼中没有了丝毫的愤恨和挣扎,开口道:“如今我的大儿子荀明心已然出山,准备前来查看他弟弟死亡的事实,他的实力,比起荀明心,要高出许多。”
“嗯。”张尘点了点头,这倒是个有用的信息,看着在一旁乖乖低头的荀文,张尘摆了摆手:“你就在这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当好你的荀家家主就好了。”
“是。”
张尘跨过躺了一地的保安,坐电梯下楼。
叮……
电梯到站,张尘抬步离开,前台妹妹忽然笑着走了上来,道:“先生与荀总聊得怎么样?”
“嗯,还不错。”张尘想着刚才荀文与自己和谐的画面,应该处得还算不错吧。
“方便填一下来访表的信息吗?我们……要做一下反馈。”前台妹妹脸色微微有些红润,眼中透出些许光芒,看向张尘。
“没问题。”
离开大厦的时候,张尘手里多了一张小纸条,意思不言而喻。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天,张尘笑了笑,他单手一搓,再扬手时,那纸条已经化为了飞灰,随风飘散。
他可没有找这女人来一段露水姻缘的打算,身为一个处男,他还是要保留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的。
在荀家的大厦活动了一把,张尘感觉自己的肚子都有点饿了,丽城虽然在进行开发,但偏偏城中一些街道巷陌还保留着过去的痕迹,走了一段,到步行街的附近,前边不远就是一个久负盛名的小吃一条街。
窄窄的小巷附近摆着许多摊位,里面还有各类店铺。
张尘正准备抬步进去,忽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雨晴?”张尘愣了愣,对方好像正在摆弄一个摊位,在那里售卖馄饨一类的面食。他觉得有些奇怪,对方好歹在王世金的地盘赚了一些钱,做什么不好,为何会在这里摆摊?
张尘不是看不起摆摊的意思,只是做餐饮,都是比较辛苦的,何况谢雨晴是一个女人,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做重活的样子,用钱开个小店,多少总能有些收入,还清闲一些。
谢雨晴正在支摊位的架子,忽然,一个有力的臂膀过来,帮她撑住了沉重的案台。
“谢,谢谢。”她赶紧道谢,等转过身,才发现是一个熟悉的人儿。
“张尘,你怎么在这?”她一挽头发,风情依旧,只是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羞红,略微低下头。
“我逛街,正好饿了,来吃点东西。”张尘笑道。
“那正好,我正卖馄饨呢。”谢雨晴指了指摊位上冒着热气的开水,还有一旁放在竹篾上浑圆雪白的馄饨道。
“那我就在你这吃了。”张尘到小桌旁坐了下来:“来一碗鲜肉馄饨吧,emm,还是上两碗。”
“放心,一定让你吃饱。”谢雨晴横了张尘一眼,那眼神像是能勾人似的。
张尘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这地方人流量倒是好,只不过摆摊的地界,到底还是乱了些,各种污水乱倒,多少有些异味。
看着谢雨晴站在小锅前煮馄饨的身影,他眉头微微一皱,这女人,估计是有麻烦了。天眼之下,他能够看到对方因为遇到他而略显紧张的心绪,还有事实上有些压抑的情绪。
热气腾腾的馄饨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满满当当,这一碗的量怕是都超过两碗了。
“快吃吧。”谢雨晴似乎是刚到,暂时也没什么人气,给张尘端过馄饨之后,便趁势坐在张尘的身边,双手支着脸蛋,呆呆地看着他。
张尘品尝了一口,眼前略微一亮:“雨晴,你的馄饨做的不错啊,很好吃。”
“真的吗?”受了夸奖,谢雨晴两眼眯成了两道月牙儿,格外地高兴。
“嗯。”张尘认真点头,他并非在说假话,有的人煮馄饨,肉质煮的失去了弹性,吃起来干巴巴的,又或者汤汁调配的没有滋味,归结起来,谢雨晴做的算是他吃过不错的了。而且这是大馄饨,比起一口一个的小馄饨爽多了。
“那你就多吃点。”谢雨晴似乎很满意此时张尘吃饭的模样,声音柔柔的,分外好听。
张尘吃完馄饨,起身动了动,然后不经意间在谢雨晴的小摊上扫了码,转过去二十。
“滴——您的支付宝已到账二十元。”听到声音传来,谢雨晴脸色一僵。
“你,你怎么还给钱呢。”她满脸的不好意思,之前张尘救她出苦海,现在还给钱,这怎么使得。
这么想着,她就愈发地羞愧了,似乎无颜面对张尘一般。
“吃饭给钱,天经地义嘛。”张尘认真道,谢雨晴还想说什么,张尘打断了她:“你是不是最近遇上什么麻烦了。”
“没,没有。”谢雨晴道。过去在那种地方,她早就练就了一颗玲珑心,但是被张尘这么一问,她憋不住,露出了一丝丝的委屈之色。
“让我猜猜。”张尘皱眉想了一会:“是你母亲的病出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谢雨晴下意识地说出了口,等反应过来,她捂住嘴巴,好似在后悔。
“当然是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张尘正了正衣襟,做出一副高人的姿态。
“不正经。”谢雨晴小拳头锤了一下张尘的胸口,眼神却是有些失落。
母亲的病原本都有好转的迹象了,但谁知道最近忽然开始恶化,有时候,人生,真的是无法预料啊,想到那种病,她便是一阵绝望,这种绝症,治不治得好,就只能看命。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如果是病,我能够帮得上忙。”
张尘道,他自然不是随意乱猜的,他从谢雨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病气,再联想到对方之前跟他说过的话,就知道了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