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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她自报家门?弯唇冷冷一笑,左手上的血液循环流转,从左心房到左手腕,从左手腕到左心房,永无止尽的流动着。秦烟突然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多余的人,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恐怕自己已经穿越了,古代?王朝?那她又该以何种身份来生活?
继续活在黑暗中?可是她却丧失了那个能力。
一直没得到她的回答,陆生迟疑道:“姑娘,你为何会从天下掉下来?”
秦烟微微讽刺道:“怎么?不是说我是神之女吗?自然是要从天下来的。”
对方干咳一声,恐是没料到她会打蛇随棍上一口就认定自己是神女,感觉到陆生的尴尬,秦烟也没继续这个话题,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秦烟。”
当然这个简单是真的简单了,简单到除了姓名之外一概空白。
接下来两人彼此都沉默了,他们现在待的地方大概是片树林,陆生扶着她在一棵树下坐好,然后出去转了一圈,再然后秦烟听到了火堆的噼啪声,恐是天黑了吧!
陆生是个话不多的人,和秦烟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中有话的想套她的身份,秦烟也坦然的任他问,想回答的便答上两句,不想说的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也绝对不吐一个字。
他常常被她连刺带讽的话呛的脸红耳赤,幸好秦烟看不见,幸好是夜晚,幸好没第三个人在。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秦烟感觉到有一批人马回来了,听脚步声人数不多,而且其中还有几个受了伤的。她本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也懒得理会,翻了个身继续睡。
但是显然有人不会让她如意,那双可恶的大手揽上自己的腰肢时,她忍了忍终是没有爆发,闭着眼假寐,她倒不相信了这个男人还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占她便宜不可。
是谁说的,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而这个邪恶男就是拔了毛还能飞的鸟。湿润的嘴巴挟着一股子血腥味吻上了她的面颊,“夫人,你可真狠心,为夫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你倒好,睡得如此踏实。”
并没有料想中的羞涩恼怒,端木萧倒有点惊奇了,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邪恶的在她耳际吞吐着暧昧的气息,眼里浓浓的捉弄意味,他倒不相信还有哪个女人这么光明正大的不知恬耻。
火堆边陆生一边帮受伤的士兵包扎伤口一边往树下瞄,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免又红了脸,可是那个女人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如此坦然的接受着别人的暧昧。
或者说,她根本无视别人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