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闹事

金枝琢磨着怎样把李锦钦的公司搅个翻天地也覆。

用法术肯定无用,无奈受人所制,真是气恼。

若找一个比他道行更高的人还可行,只是找谁?耿先生么?不可能,她并不会帮她。

正是愁绪不展时,公司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声哄闹。

金枝好奇,动身过去,只看到楼下有人举着牌子,上面书写着,“李锦钦,勾引他人的妻子不得好死!!”

随后,有人上前驱赶,不知竟扭打在了一起。

她并不关心打架,倒是关于李锦钦的,她很乐意。

也乐意效劳,让场面更为混乱,让李锦钦名誉受损……

可是,打架的那位年轻的酗子,为什么越看越眼熟,到底是谁?

张褚横?

竟然是他。她的心一下下炸开了花,像一大块永远不会炸熟的肉,扔进油锅里,炸来炸去。

他来到这里,手举托牌有何用处。

面对权贵,人家轻则撵走了事。重则,他人再告一个诽谤,哗众闹事,拿个他拘留三天,七天,甚至更久。

他一穷小子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喊打喊杀。就像失去糖果的孩子,哭着喊着。有何用处?

她鄙夷,不屑,都此世今生了他都未曾变过么?

到底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一点都不是为她。

帮他么?

凭什么?她凭什么帮他,就因为喜欢他么?

女人柔软不过,迷蒙中一旦发痴发懵,就像农历三月的李子一样,在温吞滋生发芽的春天里又酸又涩。

冬天太冷,头被砸在地板上,嗡嗡作响,耳朵脆软的部分硬生生地撞上门槛,一下子剧痛无比。

可是无人帮他,双拳难敌四手,他僵持不下,就要豁出性命去,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住手!!”

金枝在他后面喊,但无人应答她。

场面极其混乱,存放杂志的架子到了,放着展览品的玻璃柜碎了。

好几个不明所以的模特惊叫连连。还有几个胆子不怕死地已经拿出手机来拍来拍去,准备发快手。

“我是李锦钦的秘书,我命令你们住手!想被开除么?”

金枝再叫,保安的拳头已经不敢下了,有时候还是关系身家利益,便不会轻易下手。

张褚横已经鼻青脸肿,眼睛也睁不开,朦胧中隐约看到一个向他走来,是欧诺卡么?

是她么……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出现了幻觉?

“啊褚!”

跑过去拥住他的并不是金枝,而是欧诺卡。

如愿以偿。

欧诺卡紧紧地抱住他,哭得叫人心碎,“你不值得啊……”

金枝默默地看着,心里有点难受,不是一番滋味。看着心头好同人家相拥在一起,魂已经没了三分,她感觉自己轻飘飘地,又羞又耻。

她转头,转身,头也不回。

金枝进来的时候,李锦钦正在抽着雪茄烟,两只穿着蹭亮皮鞋的脚蹬在宽大的桌子上。

戴着耳机,打着王者。不亦乐乎,不问窗外事。

金枝三步并做两步走,豁然将他耳机扯下扔在地上。

“哇,我的五杀!!”

李锦钦眼看着露娜就要残血,还差一不就可以杀死了,结果,金枝不明所以的一来。美梦破灭。

“你怎么了?”

李锦钦放下手机,他并未同她置气,因为她一切胡闹也只是胡闹,游戏而已没必要动气。

“你对张褚横做了什么?”

金枝冷冷地质问。

李锦钦突然暗下脸来,“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帮你,你不是喜欢他么,我帮你将他身边的人赶走。”

“我需要么?”

李锦钦突然苦笑,“我以为你会为我而吃醋,原来并不会,到底他才是你喜欢的人。我帮你找到他你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反而是,好心人办坏事。”

金枝在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天晚上的墓地原来是李锦钦故意的。

金枝不在问他话,脸上的怒气消了三分,她背对他,“我的事我可以解决,但你这样做,不仁不义,太过分了。”

看着她要离去,他只道一句,“我没有和欧诺卡发生关系,只不过是我用纸,幻化出来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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