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猝死
借此机会在双方中间挑拨离间,加深矛盾,使得两国撕开和气的假面纱,从而令长孙无极陷入困境。
长孙策见祁荀笑的尤为狡诈,一瞬间便明白了她心中所想,甚是赞同,不禁有些钦佩眼前有勇有谋的女子。
三日后,长孙月与永乐如期而至。雷台下不乏跑来看热闹的人,到底是两国公主比试,场面十分宏大。
祁荀与长孙策坐在擂台上方,相视一笑。
人声鼎沸之中,忽然传来尖锐的声音:“比试正式开始!”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落在了站在擂台上的两人身上。
祁荀攥着手里的银针,打算等长孙月落入下风时,帮她一把,让她赢了这场比赛。因为只有让长孙月不清不白的赢了比赛,才好找人在永乐面前添油加醋的告状,如此一来,两国的的矛盾便产生了。依着永乐嚣张跋扈的性子,不闹翻整个皇宫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然而,长孙无极为了顾及自己的脸面绝然不会由着永乐肆意妄为。
比试进行不处于下风了,步步退让防守,完全没有机会进攻,打的十分吃力。而永乐却依旧步步紧逼,根本不给长孙月喘息的机会,眼看就要将长孙月打下擂台了。
祁荀见机,将银针对准永乐,不等银针发出,永乐痛叫一声,猝然倒地。
长孙月露出诡异的笑容,绿捋了捋衣袖,茶了搽额头的汗珠,冲着长孙无极一笑:“父皇,月儿赢了!”,语气里藏不住的兴奋。
长孙无极欣慰道:“不愧是朕的公主。”
祁荀望着笑容灿烂的长孙月,心中一阵寒意。她早该晓得长孙月不是个有风度的人,这场比赛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帮忙。
使臣见倒在地上的永乐迟迟没有起身,急忙跑上前去查探。当使臣手指触到永乐鼻尖处时,整个身子不由的一颤,眼里顿时布满怒火,“皇上,永乐公主死了!”,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不可能!”长孙月否定道。她不过是将暗器插到了永乐的腹部而已,暗器上虽然有毒,可那毒性不会置人于死地,因此听到永乐死了的消息,她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到底永乐是安雨国的公主,要是死在了皇宫里将会是两国灾难的开始,长孙月自是懂得整个道理,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如此莽撞行事。
祁荀本想着接下来实施自己的计划,突然听见永乐死了,心下震惊不已。看来不用自己出手,一切都在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真是天助我也。
长孙无极显然未料到是这种结果,只得先安慰道:“事出意外,两人比试难免出点差错,各位使臣也是看见的,并无人想故意害死永乐公主。朕可以做出相应的赔偿,算是对月儿失手的惩罚。”
使臣们听完长孙无极的一席话,冷笑道:“皇上,永乐公主是国王最疼爱的女儿,您认为什么奇珍异宝可以填补亲人离世的痛苦?”,言语之中不乏讽刺。
“事已至此,依使臣之见又该如何呢?”长孙无极强压着怒气,低沉着声音问道。
“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皇上难道不知道吗?既然贵国公主杀了永乐公主,那就该让她一命低一命!”
长孙月不禁瑟瑟发抖起来,永乐的死她不是故意为之,可是却要为之偿命,想想都觉得恐怖。
长孙无极怒火中烧,拍着茶案厉声道:“大胆!朕都说了是意外,没人故意想杀永乐!”。毕竟长孙月是他最疼爱的公主,怎可轻易交出去任人处置?
使臣们并没有被长孙无极的火气吓到,反而剑拔弩张道:“若是皇上不将贵国公主交出来,恐怕难以平复国王的怒气,到时就只有等着两国交战,兵戎相见了。”
长孙无极恶狠狠的瞪着使臣,“你威胁朕?”
“臣不敢,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使臣不卑不亢地回道,全然不顾长孙无极铁青的面色。
场上寂静的可怕,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闻着令人心烦意乱,本该是秋风瑟瑟,凉爽之感,却让人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燥热,心中不禁怒火膨胀。
长孙无极沉默良久,压着怒气缓缓道:“朕将公主交由你们处置!”,转而看了一眼长孙月,眼里充满了愧疚之意,神色有些暗淡。
长孙月瞪大了眼睛,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张皇失措地喊道:“父皇,月儿没有杀她,真的没有!不要把月儿交给他们,父皇,月儿求求你......”。任由她喊破了喉咙,长孙无极也不再答应一声。
对于长孙无极来说,牺牲一个长孙月,换来国家的平安是值得的,也是无可奈何的。他深知自己国家的实力军队与安雨国相差甚远,此时还不到两兵交战的最佳时机。
使臣们见长孙无极首肯,便死死拖着长孙月离去,手下毫不留情,没有一分一毫的怜香惜玉。
祁荀远远望着长孙月苦苦挣扎的模样,嘴角一扬,舒心一笑,淡然道:“恶人自有天收拾。”,轻飘飘的声音在空气中渐渐消散,无人听见。
待使臣离去,长孙无极起身拂袖而去,剩一群不知所措的朝臣面面相觑。
次日早朝,长孙无极威严地坐在龙椅上,神色凝重道:“朕打算组建一支征战军队,不知枞爱卿有何高见?”。他终究是对昨日长孙月被迫带走的事耿耿于怀,说起来身为一国之君,却连自己的公主都保护不了,未免也太过丢人了。所以他想快速增强兵力,出征雨安国讨回昔日失去的颜面。
司徒炎上前道:“皇上,依臣之见不妨从民间百姓中选取挑选身体强壮之人充兵,让他们为国效力。”。他晓得长孙无极定是对昨日所受的屈辱心有不甘,故而提出最快最见效的方法。
长孙无极点点头,表示赞同,继而有问道:“建立军队需要大量银两,可国库尚且空虚,不知又有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