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入主冀州
等送走了,审配之后,公孙瓒让公孙越通知众人到太守府集合,自己集结好了大军就去。
公孙越领命而去,不一会严纲、田楷、单经、邹丹、关靖等俱到议事厅等候。
公孙瓒后到,还没到自己的位置,就笑道“今天有个大喜事,要通知大家一下的”。
见自己主公如此,众人就知道,他已经决定了,现在只是通知大家,按照命令执行罢了。
大将严纲,替众人问道“不知道是什么大喜事,请主公示下,我等无不从命”。
公孙瓒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袁绍约我共取冀州,事成之后,平分土地的”。
严纲闻言很是兴奋道“恭喜主公,冀州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的”。
“恭喜主公”
“贺喜主公”
众将也反应了过来,齐声恭维道。
公孙瓒见大家恭贺,甚是喜悦,有点飘飘然。
但在这时,一个声音将他从喜悦中,拉了回来,就听到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主公,臣以为不妥吧”
公孙瓒不用看就知道是田楷这厮了,自他投奔自己之后,就没让自己顺心过,动不动就给自己添堵。
上次劝自己和刘虞处好关系,不要轻易得罪的。现在又说如此不利之言,真心可恨。但是自己还拿他没办法的,不能轻易发火的,谁让他是自己麾下的唯一谋士,也是唯一的文臣。
公孙瓒只能压尊,安耐住性子,道“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田楷知道自己主公生气了,也不以为意道“袁绍拥兵三万,手下文臣武将极多,冀州韩馥不过是座谈之客。凭他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拿下冀州的,又何必邀请我们一起的。再说平分冀州之事,我以为更不可信,还是小心为上呀,不取冀州为好”。
言下之意,就是不动,坐看袁绍取冀州了。
公孙越当时就不乐意了,没好气道“先生危言耸听罢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取。把冀州白白的让给袁绍,很愚蠢的,大哥切不要听他的”。
公孙瓒也同意自己弟弟的意见,就道“我已经下令大军集合,现在不过是通知你们的,你们执行命令吧”。
田楷再劝道“主公不听忠言,只恐会徒劳一场,为他人作嫁衣裳的”。
公孙瓒再也忍不住了,喝道“老子有雄兵五万,何惧袁绍,他要敢食言,就顺便灭了他”。
说完就不理会田楷,让他在家留守,自己带着众将,起大军四万,直奔冀州而去。
消息传到冀州,韩馥慌了,急忙聚荀谌、辛评二谋士商议。
不一会二人到了,他们也早就知道公孙瓒兵犯冀州的事情了,想必主公这次召唤,肯定是关于公孙瓒的事情。
果不其然,二人刚到,韩馥就有点六神无主,急道“大事不好了,刚刚得到消息,公孙瓒起兵攻打冀州了,你们看这可如何是好呀?”
辛评知道机会来了,赶紧劝说道,“公孙瓒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兼有白马义从助之,难以抵敌。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主公可请彼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
荀谌也很是认同道“袁本初乃当世英雄,必会厚待将军的,主公尽可放心的”。
这二人早有投降袁绍之意,在路上也通过话了,商量好了。见韩馥询问,自然这样说,一唱一和的,当然这些韩馥不知道的。
于是,韩馥遂意决,即差人去请渤海袁绍过来,商议让冀州之事。
长史耿武、别驾关纯知道之后,一起过来劝谏韩馥道,“袁绍英雄也,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韩馥还是不相信道,“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
耿武叹气道,“冀州危也!”,于是弃职而去投奔袁绍的不在少数。独耿武与关纯伏于城外,准备刺杀袁绍,已报韩馥知遇之恩。
数日后,袁绍引着七万大军,带着赵云、沮授等文臣武将到了邺城。
韩馥早已经领着众人在城门口迎接,都等候多时了。
袁绍见韩馥已经等着的,就翻身下马,赵云、颜良紧紧跟随,以防不测,大军在张辽等将领的带领下慢慢进城。
袁绍上前一把,拉着韩馥的手,亲切道“自洛阳一别,许久未见将军了,今得相见,绍很是高兴呀”。
韩馥见袁绍很平易近人,也很高兴道“我也很想念本初的,宴席早就备好了,请本初兄移驾,我们边吃边谈”。
袁绍见此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如此谢过将军了”。
韩馥也大笑,二人一起并排走入邺城,众人在后面跟着而入。
正走之间,突然从城门口冒出来两个身影,持刀而出。
吓得韩馥一大跳,赶紧躲在袁绍的后面。袁绍倒是很淡定的看着他们,用眼神示意赵云、颜良上前。
二人领命,刚上前,就见耿武、关纯拔刀而出,想刺杀袁绍。可惜武艺太差了,一招还不到,就被赵云斩了耿武,颜良砍死关纯,杀死了。
看到自己手下被杀,韩馥当时就吓得魂不附体,晕了过去,袁绍让身边侍卫好好护送他下去休息了。
出了流血事件之后,宴席自然吃不了了,袁绍吩咐明日刺史府议事,就带着大军进城了。
进城之后,袁绍就让颜良去带人接管了邺城四门的防务,袁方去接管刺史府的一切。又让沮授去安抚百姓,许攸去安抚冀州原班人马的人心。
随后按照沮授的提议,让赵云、张辽、张合,分兵三路,去接收安平、常山、中山、河间、清河、赵国、巨鹿、魏等冀州各郡,于是冀州平定。
袁绍入主冀州之后,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以沮授、田丰、郭嘉等分掌州事,赵云、张辽、张合等掌管冀州大军,尽夺韩馥之权。韩馥懊悔无及,遂弃下家小,匹马往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此乃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