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解脱

这段时间他已经忍得太久了,每天看着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滋味太难受了。

谭亦瑶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然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被仍在了那张大闯,身下是柔软的被子。伊景铄从上面看着他,眼中是凝聚不化的神情。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压在了他的身上。眼神有些躲闪:“你不就是想要我陪吗?现在就如你所愿。”说着,便吻上了他的脸。

伊景铄很快便反客为主,撕咬着她的唇。他的吻带着暴虐,他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愤怒发泄出来。

他那么爱着她,她为什么就不能也尝试着去爱着他。

谭亦瑶任由着他粗鲁的对待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低落下了一滴眼泪。衣衫凌乱,她就被他压着,一整夜过去了,她的身上全是青青紫紫地一块。

她捡起自己的衣服,从柜子里面拿出早就收拾好了之后的行礼。

而这一晚,却让伊景铄睡得舒心十足,跟倾心的人做着喜欢的事情。在梦中,他梦到了谭亦瑶对着他甜甜地笑着,双手搂着她向他发出了邀请。

他所有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全都瓦解了。这个梦,实在是太美好了,让他不愿意醒来了。

而当他再次醒来。阳光照射进屋子,他摸了摸空空如也人的旁边,什么都没有。

这难道只是一个梦吗,这都是他自作多情吗,想到这里,一阵失落袭上洗头。

她推开柜子,如他所想的那样,属于谭亦瑶的东西早就被拿走了。这边就孤独的剩下了属于了他一个人的东西。

手机传来了铃声,短信: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把证给办了。

看完这句话后,伊景铄的世界就快要崩塌了。虽然如此,他很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把手机放下,有些无力地躺在谭亦瑶昨天睡过的地方。

谭亦瑶回家几天之后,一直等着伊景铄通知他去领证。心情忐忑之中,总算是等到了电话。

她带着东西,到了那个地方。

几日不见,伊景铄没有变化,还是那样意气挥发,不可一世的人。那只是表面,这几日伊景铄几乎都是没有睡。

一阵眼便是天亮,想到要是真的放她离开了,他们就真的什么关系没有了。

在这种情况之中,还是幸珹了给他一条建议:“既然你们两人都这样了,与其这样耗下去。还不如破釜沉舟。”

他不明白什么是破釜沉舟,就继续追问。

幸珹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你还不如放她走。重新去追求她,你们两人的这样僵下去不是没有结果吗?”

他一想,觉得也挺对的,与其这样僵硬下去,还不如给彼此一个机会。让彼此重新选择的机会。

他有自信,一定可以打动谭亦瑶。

从里面出来之后,他把盒子拿出了出来:“给,这是原本买给你的,一直都没有机会交给你。”

谭亦瑶看着这个红红的盒子,猜测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这个红红的盒子,她不认识,有些好奇。

“不要问了,你拿回去看了就知道了。”他强行塞给了他。

谭亦瑶却不要:“既然你都不说,那么我就不能要了,你还是自己拿回去吧。”她那盒子放在手心,看着他。

“都送给你了,你要是不想要,那么就扔了吧,反正也没有什么用了。”他是这样话的。

他都这样说了,谭亦瑶就选择收下了盒子。

一路上,她都在猜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直到回家之后,她才打开了盒子。

里面放着的是一枚戒指,她震惊了!

想到这一段时间嫁给他之后所受的耻辱,都离婚了,送这个是什么意思。

愤怒之下,他恨不得把这个仍在马桶里面,用水冲走。

她摸了摸戒指的,还是有些舍不得,还戒指放在盒子里面,叹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了!

盒子被她放在一个角落里面了,很快便会遗忘了。

伊景铄选择把还未送出去的戒指在那个时刻送出去,便是要向她宣告,他从今往后,正是开始追求她。

这种不达目的的食言,谭亦瑶当时不明白。

直到很多年之后,她才明白了。

谭亦瑶跟伊景铄的关系两清之后,谭母便要求她搬过去。她实在跟母亲僵持不过去,才搬了过去。

搬回去之后,她才意识到他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每天,她都要被逼着去相亲,见各种各样的男人。她有些怨言:“妈,我不想去相亲。我这才离婚多久,你就要我跟其他男人谈恋爱,这有些不大好吧。”

谭母有些不成器地看着她:“你别说你那一个月的婚姻,想起来我就气。要不是你拦着我,我一定要去找伊景铄要一个想法。”

谭亦瑶有些反驳道:“不是你暗示我们感情不好,那么就早点离婚吗。现在怎么又怪起伊景铄了,更何况,离婚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好不。”

“你还要顶嘴,我还没有来得及教育你了。把婚姻当儿戏,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

“当初我让你们离婚,是希望你们能够在婚后培养感情。不就是一个词叫做先婚后爱吗。暗示你们离婚,是希望你们能够坦诚一点,你们敢说你对他没有感觉吗,他对你们没有感情吗?”真当她老眼昏花,看不清楚这两人的哪一点事情吗。

谭亦瑶语夜,有些梗塞,没有想到这都被她母亲给看到了。

“那又怎么样,我是对他有感情,可是他……”

“他怎么了,是背叛你了还是辜负你了。”她追问。

谭亦瑶一想,还真的没有。

“可是他曾经强迫我了……”想起他用权势逼她就范的事情,心里还是觉得很愤怒。

谭母倒是很看得开:“那点事情,你自己不也是享受到了吗,为什么要偏偏责怪他一个人。”

“别说你们不是夫妻,哪怕只是一般人都是可以的。”虽然是这样说,谭亦瑶是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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