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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 囚禁

喜欢,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意外,没有理由,她只是遇到了,爱上了,非夜冥不可罢了。所以她知道就算这对风铭鹭很残忍,也依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但没想过,他竟然如此执着。

“不,你不过是和夜冥多处了一段时日,你才会觉得他好,你若和我朝夕相对,你定也会爱上我的。我不会让你走的。不会。”

他念叨着,面目狰狞的叫初星害怕。他已然在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他不信,初星会对他熟视无睹。他温驯,他体贴,在此之前,他从不强迫她。而那夜冥,冷漠,专制,不解风情,不过是仗着自己阶数高,叫所有人屈服他罢了。星儿不过是怎么会真的爱上这样的人,她不过是因为先遇到了夜冥,被他那点强大吸引罢了。但很快,他也会变得强大,强大到能和那夜冥一决高下。

“你歇会吧,我去叫人给你弄些吃的。”

他瞧着她惊恐的眼神,愣了愣,语气缓和了许多。

看着他转身离去,初星惊魂未定般瘫坐在了地上。她原以为,风铭鹭能理解她当时说的那些话,没想过风铭鹭会变成这副模样。虽然风铭鹭一定不会伤害她,但他这般,不知要囚禁她到何时?还有那个云亦珊,她不管么?还是,她根本不知道她最喜欢的铭鹭哥哥在干什么。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玉佩,想着夜冥现在一定寻她都要寻疯了。

“唉,早知道不出来了。”

她缓缓起身,依靠在床边,喃喃自语,后悔莫及,想着日后,她再也不敢违背夜冥了。那家伙仿佛料事如神,每次预知有危险,就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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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夜冥已经洗漱了一番,正在放箱倒着。他记得,初星说过,阿爷死前给她留了两本书,都是些奇特的禁术,他回想起当时初星在药圣谷,阿爷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的情况,在偌大的通灵,寻到了初星。一定是用了什么特别的禁术。

“在哪儿......”

他低语,翻遍了整个房间,星儿那丫头明明说了,就藏在房间里,到底藏在哪里了。

“爷,爷,暗流,暗鹰回来了。正在前厅。”

大门口,小侍跑得气喘吁吁,破门而入,礼都未来得及行,便嚷嚷的上报着。

“为何他们不亲自来!”

夜冥脸色有些煞白,低沉的一个箭步上前,质问着。

“晕过去了,还没醒,容叔让人先抬到前厅,百里先生正看着呢。”

竟然晕过去了,那定是有人送来的。

“可扣押送他们来的人了?”

他一把揪着那个小侍卫,都不等他回答,看着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他便知道,只见他手一松,持手一捏,便几个瞬闪闪到了大门口,门外却早就没了那些人的踪迹,他纵身一跃,踏步到了屋顶之上,左顾右盼,四处观望,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悠然的漫步街头。

跑了,那些人,竟然在他的底盘,他的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他们是怎么送来的!”

他一跃而下,质问着门口当差的侍卫。

“王爷恕罪,方才一阵浓烟迷雾,弥漫整个门口,属下还没看清,就看到脚下多了两个人,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两位暗侍,而后浓烟散去,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浓烟迷雾,他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想起那时候他也是见过风家的招式,初显死的那日,风铭鹭不也弄出了浓烟迷雾么。

这个风铭鹭到底躲藏在了哪里?知道起火以后,他已经立马封锁了整个阎城,不让任何人出去,也没让任何人进来。那风铭鹭只会在城里。但他已经搜城一日了,一点动静没有。莫不是凭空消失?不可能的。这世间,除了星儿会破空移形,哪里还会有人再会。

“爷,两位暗侍醒了。”

前厅了,暗流和暗鹰,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位熟悉的一切,发了一会儿懵,便忽然猛的坐起来,双双跪在了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清楚的话,今日你们就都去地牢里给我反省!”

身后,是夜冥极度愤怒的声音,暗流偷偷抬眼,他从未见过夜冥对待他们两个是如此的表情,他俩面面相觑,心中十分自责。

“回爷,那日,我们跟着星丫头和郡主出去后,为了更好的看花车,边去了南街边上的那家客栈......”

暗流努力回忆着,他记得,遇到风铭鹭那一波人后,他们就赶回王府了,途中,吃了月溪带的糕点,而后看见月溪她们都昏睡了,不知为何自己也犯困,便也昏睡过去。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和暗鹰已经被蒙住了眼睛,背靠背的挨着,手脚也被捆着。他想要释魔气出来,却只觉得四肢酸软,根本释放不出东西。

他和暗鹰转头护蹭,好不容易将蒙着眼睛的布条,蹭开了一个口子,才发现自己是被囚禁在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夜歌郡主正倒在角落。他努力喊了夜歌许久,那夜歌才清醒过来,一样的,不知为何,她也四肢酸软无力,无法释放魔气。

而后他们三个挪动到了一块,想要解开绳索逃出,便见到几个黑衣人推门而入,领头的是个女子,带着面纱,再加上他那半蒙着眼睛的布条,叫他看不清脸。就看那女子点了点头,那些黑衣人就将早就备好的汤药强行灌入了他们的嘴里,而后,他们便又昏睡了过去,再次想来,自己就已经回到王府了。

“你们应该是被灌了散骨水和迷汤,散骨水不过是一种很低级的药水,服用后,便会叫人四肢酸软无力,可持续好几个时辰。”

百里子冉瞧着方才验过的银针,没有中毒迹象,说明只不过是被灌了些汤药罢了。

夜冥始终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恨不得扣入那张太师椅。看来风铭鹭这次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势必是要将星儿带走咯?

“那郡主呢?星儿呢?”

“回爷,老奴已经让人去太妃那打听了,说郡主已经回府了,不过还在昏睡。”

站在一旁,容叔急忙开口,现在初星失踪了,爷本来就心急如焚,若是暗流暗鹰再说不知道,身为暗侍如此失职,他担心夜冥一怒之下,会取了这两人的项上人头.

“属下罪该万死,请王爷降罪。”

方才已经听闻,他们昏睡后,阎城发生的的一切,他们觉得从未有过的难过和羞愧。身为夜冥的暗侍,他们从小就接受了许多培养,如今,看不住一个人就算了,连个马车都驾驭不好。搞得阎城大火,王爷颜面净失,最主要,还把星儿弄丢了。

“容叔,带他们下去,各打50板子,这几日,你们就去南街帮忙那些商户重整吧。”

夜冥挥动了衣袖,心情沮丧,这两人,醒了了白醒,并没有得到有力的消息。唯一知道,作案的肯定是风铭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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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房间里,风铭鹭冷漠的看着初庆鹤,眼神,丝毫没有当初的要合作时候的样子。

“玉佩呢,那丫头说了么?”

初庆鹤一瘸一拐,拖着病退,脸色十分苍白,他焦灼着。

抓到初星已经一夜一日,这个风铭鹭还是两手空空而来。要知道,他为了将这丫头运出。耗费了多少灵气,差点就死了。若不是他使用着初家的绝学,将这丫头和那些人,悄无声息的运到这里,这风铭鹭不知道哪辈子还能这样和那初星相处。

“你安心歇着,一有消息我通知你。”

风铭鹭顿了顿,而后冷冷的低了一句话就要走,却被初庆鹤一把拉住。

初庆鹤的眼神里流出极度的怀疑,上下打量着风铭鹭。这个风铭鹭当初说好,他要人,而他要玉佩,刚好能联手。

现如今,他这般言语闪烁,分明是心里有鬼。难不成,他想违背约定?

“松手,我的话,你还信不过?”

风铭鹭瞧着那只微微变灰的手,心里冷笑。初庆鹤快了,就快要死于夜冥的毒。其实从头到尾,他根本没想过帮初庆鹤拿玉佩,他只是利用她。现在想着,夜冥这毒下的真是绝妙,叫她连亲自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是,只是,我这毒,你也知道,要尽快。”

初庆鹤瞧见自己拉着风铭鹭的那只手越来越麻木,心中一惊,而后挤出一丝微笑,送了手。这个风铭鹭,不是一直修的风家的咒术么?怎么会突然灵气增加了那么多,还用着一些攻击性强的招式。仿佛,彻底变了一个人。

罢了,他现在不说,自然是硬逼不得的,待入夜,我再去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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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窗户,也不知自己呆在这房间多久,更不知现在几时,初星窝在床的一角,等待着风铭鹭的下一次到来。

前面,她在这房里摸索了许久,真是恨不得将每一块地砖都翘起查看,发现这里还真是一点没得出,除了那个门,再也寻不到任何一丝缝隙是通往外界的。

她指尖燃动着灵气,想要释放更多,却发现不行。看来破空移行,现在也是使不出来了。她瞅着那扇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出去,又要如何知道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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