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被济摔了

东方忧民很欠揍的倚在屏风的胭脂杆上,笑容有多暧昧就多暧昧。

“皇兄既然知道来得不巧,为什么不悄悄地走掉呢?”济阴着声说道。

“呵呵,这不是太想你俩口子吗?”东方忧民没有任何预兆的冲倒在我们床上。

济一把抓住他,就要往地上扔。

“等、等一下!”忧惊慌的喊道。

“哼!”济蔑笑着“皇兄只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怪不得我。”

“真、真的等一下!”忧赔笑着,忙转头向我求助。

“济,你这样把他抓着手中不累吗?”

“累!”说着,他的手一放,忧极其荣幸的和大地零距离的接触了。

看着忧狼狈的趴在地上,我很没形象的笑倒在济的怀里。

“小萧萧你太不够意思了,夸我有好东西还念着你。”忧很幽怨的看着我。

我笑得肚子都痛了,好不容易忍住笑。

“忧,我发誓我有让济放你下来,但是你也知道他从来都不听我的。”

“嗯?娘子你刚说什么?”济笑的很开心很开心。

我脑子里的一根弦绷的一声断了,这样的笑实在是太恐怖太恐怖了。

“呵呵,忧你听到我刚说什么了吗?”我很无辜的看向忧。

忧不屑的嗤鼻:“听到了,你说他对你很坏,长长跟你对着干,不是你理想中的相公。”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一报还一报了,太狠了。济的笑容越发温柔深情了,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忧,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就死定了。

“相公,你不要听他胡说,他那是妒忌,想挑拨我们夫妻间的感情。”我很贤惠的劝解道。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他理解的完全正确呢?”他放在我小蛮腰上的手惩罚的一捏,整个身体都快酥麻了。

我紧咬下颚,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娇羞的叫声,不然真是没脸见人了。

“相公,你要再误解我,我可又要逃跑啦!”我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的说。

“你敢!”他的眼转为幽深,手更是毫不怜惜的挑逗我的身体。

我羞愤地不敢顶嘴,生怕他一个激动无视忧的存在把我生吞活剥了。

“说话啊?”他在我的耳畔威胁魅惑。

MD太毒了,吃定我了是不是,可是我还是没出息的屈服了。

“我错了,相公你饶了我好不好!”

不是说男人最招架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撒娇抹泪吗,我倒要看看这是不是真的,顺便检测一下他的真心。

“娘子你这么求我,看在旭儿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了你,但是你要记住这笔帐迟早一天我可是要要回来的。”济笑得真的很奸诈,让我一阵恶寒。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在我面前秀暧昧,还是无视我的存在。”忧强行将我和济分开横在我们中间,一脸的不爽。

“皇兄,你是不是想再摔一次。”济眯着眼威胁味十足。

“哼,济我现在可是皇上,你不怕我治你个弑君之罪。”

“忧,你敢!”我揪着忧的衣服,急道。

“小萧萧现在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呢?”

“没有!”哦想也没想的答道。

“真乖!”忧很满意的给了我一个爆栗。

我吃痛,眼中泪光闪闪:“济,你哥欺负我,你管不管?”

济二话没说,再次将忧丢下了床。

“济,你太帅了!“我很狗腿的马屁道。

“是吗,那还不赶快犒劳犒劳你相公。”

“是!”我轻捶着他的胳膊,抛了个挑衅的眼神给忧。我知道他和济的感情非常深厚,所以怎样都无所谓,就算有一天济要他将皇位让给他都没有问题,当然我是不会让济当皇帝的,我只想和他厮守终生,不想与别人分享,任何人都不能。

“你们真是,好,赶明我让你们的嫂子轮流找你们单挑。”

“哟,好轮流呢,忧这回你可赚大发了。”我取笑道。

“哼,小萧萧你别得意,今天回去我就下旨赐济五个夫人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我确实笑不出来了,我特别愤恨的瞪着济,倒在穿上蒙着被子装睡。

“忧!”东方济民警告的叫着东方忧民的名字。

东方忧民掸掸身上一尘不染的衣服:“天色不早了,我这就回去了。”说着欲转身离去。

“你想我今天死在这里吗?”东方济民怒笑。

“不是吧,就因为我要赐你几个女人,你就兴奋得想死?”东方忧民惊讶得直摇头“济,不是我说你,什么样的女人你没见过,你实在用不着这么兴奋。”

“赫连!”

随着东方济民一声召唤,赫连谨手持流星出现在东方忧民的身边。

“你们想干什么?”东方忧民强装镇定的问道。

“哼,皇兄若是不安抚好本王的娘子,就休想出这个门。”

一柄冷血无情的剑,闪着欢笑的寒光,大概是很久没出鞘了,有些兴奋。

“济,你莫不是在说笑话,你的娘子怎么要我来安抚,应该是你自己安抚才对!”

“本来是这样的,但是皇兄你金口一开,就像一根刺刺进了我娘子的心底,现在也只有你能拔出这根刺了。”东方济民眼中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凭着多年的兄弟,东方忧民知道自己这个玩笑是开大了,这两个都是大人了,还这么小家子气,以后别说是他的弟弟弟妹太丢脸了。

“好,谨我敢跟你保证,你要是不把你的剑收起来,我一定叫你尝尝小萧萧怒发冲冠的后果。”东方忧民有气没地泄,倒霉的谨又成了他的出气筒。

“小萧萧,你再不掀开被子看我一眼,我就要被你的宝贝相公的心腹给血溅当场了。”

我听着忧无奈又可怜兮兮的语气,好笑又好气。

活该的家伙,明明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还敢拿那个来威胁我。

忧在那越说越离谱,我在被子里忍笑忍得人都要窒息了,待要掀开被子,好好挖苦他一翻时,心口突然感觉被人用刀一刀一刀的刺在上面的疼,仿佛生生被人一点一点的剜走,痛得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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