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进镖局

送菜老头来到镖局后门用力在门上敲了敲，里面有人打开门看见老头来了并没有喜出望外，老头常年给镖局送菜，大家互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开过的玩笑早已经开完，再也没有什么新鲜玩笑可开了，院内人把门打开后自己转身离开了跑去厨房忙起自己的事情，老头习惯性的走到摆放菜的位置一遍一遍的把车上的菜码好，看着非常整齐的。阿福也跟着老头倒腾着，厨房一位出来拿菜的看见有个新来的人在给老头忙活着就好奇的问道：“田老头你也当主子了？还请了个用人?”田老头听见有人和自己开玩笑，自己也呵呵的笑了起来回答“哪有！我是下人命，这是我远方的一个亲戚，来咱们县城想谋个差事儿，这几天没找到合适的行当今天和我过来就给我帮帮忙。”拿菜的用人打趣道：“田老头你还有个这么大的亲戚呀！看样子不像是个庄家人，倒像是读过书。”

老头说：“我这位亲戚是有大学问的，之前是在东洲最大药铺当记账伙计呢！不得了。”老头说话间表情流露出得意自豪的样儿。

旁边的阿福微笑着向拿菜的伙计点了点头并没有插话，站在一边听着田老头夸奖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骗人的感觉不是很好受，要不是性命攸关也不会出这样的计策。虽然以前自己开酒馆，精打细算的那都是生意场上的经商之道，和今天相比是地地道道骗人。阿福看着拿菜的笑人转身走了，进了厨房。阿福有些好奇起来，田老头不在理会那人继续摆菜，阿福转身继续般着菜，眼睛不停的四周打量着周围环境。车上的菜搬运空了，田老头带着阿福穿过后厨房转个弯来到账房处，走进去找账房先生，来领取自己今天的菜钱，账房先生看见田老头进来了板着脸说：“老头今天送的都什么东西多少斤呀？”摆着身架子说。

王老头低三下四的说：“菜五十斤，米五十斤......

“又这么多呀？我说田老头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对我们镖局多少人吃多少饭了解的清清楚楚的呀？哪天没菜了你就哪天准到这。”管账的先生说。

“哪有那么神呀！就是家里备齐了就拉了过来”田老头说。一旁的阿福看出点门道，看样子老头很怕这位账房先生，这位账房先生不是什么好鸟，根据以往的见识，这位账房先生肯定想克扣点钱。

账房记账的先生让一旁的学徒用珠算子算一下应该付给老头多少碎银。学徒笨笨得在那啪啪的几下子，然后就把应付的碎银慢慢的算了出来，说“师傅应给给老头五文钱。”

账房先生没好气的在桌子抽屉里拿出五文钱放在桌子上，意思老头自己拿。田老头走上前一步伸手准备拿碎银时账房先生假装咳嗽了几声，眼睛斜了斜桌子上的五文钱，手摸了摸下巴，眼睛又望了望顶棚。田老头明白这其中的意思，送菜这几年自打这位记账的来了就这样，每次都要扣一文钱，要是不给下回就换别人送了，田老头养家都靠这点菜钱，所以每次都忍气吞声的，这次也不例外，把桌子上的五文钱拿在手里，然后又拿出一文钱放在桌子上，田老头微笑的点了点头走出了屋内，这些阿福都看在眼里。

俩人走出镖局门后一路上阿福都在想着怎么进镖局躲风声的事情，心想就从账房先生这人下手应当可以，账房先生做事的地方正好偏僻平时没人去，非常适合自己现在处境，可心里又想怎么着才能让记账师收下自己呢？心里正盘算着这事儿，田老头看见阿福有心事了就问道：“阿福你怎么了看你有心事呀？”

“没事前辈！我就是看不惯刚才那位记账的先生，你看他那副德行没少欺负你吧？”

“呵呵！阿福人呀！知足常乐，我要是不给那一文钱，我就没办法给镖局送菜了，那以后四文钱都赚不到了，我呀！不贪，要就给，我这要的就是细水长流这样我能经常送菜，只要送就能养活家人。”田老头说。

阿福听后心想眼前的这位真是一个聪明人，懂得舍小顾大，以后要是真的活命了我要好好报答他。可是现在不行现在我需要他，需要在利用一下他，心里看着老头的背影说了句“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