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通缉犯
第二天早上,镖局当家陆老爷子的尸体在后山坡被发现,尸体僵硬的躺在地上,双眼睁得圆圆的,死不瞑目。陆老爷子临死也不知道谁害死了他,风雨漂泊江湖一辈子到老却这样的死去,遗憾!镖局里的徒弟们把陆老爷子抬回镖局,门口挂起了白绫,伤心过度的陆夫人一次次的晕死过去,徒弟中间的大师兄李靖差人快马加鞭赶去天王山找陆老爷子的独生儿子陆白帆回家。
这边县衙大厅里面两排手握官刀的衙役们威武庄严的站着,地上躺着府块白影的尸体,县衙老爷背着手在白影身边来回转转了几圈,紧锁眉头的说“白影呀!白影!你就这样死了,可惜了!可惜了!”话音刚过,外面跑进来个人见到厅堂里这番情形,放慢脚步走到师爷身边,嘴巴凑到师爷耳朵边轻声嘀咕了几句,又向县衙老爷鞠躬后,急忙跑了出去,临走时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师爷就在那下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急忙快步走道县衙老爷旁边,轻声对县衙老爷说:“老爷,里屋说话青楼出事了。”县衙老爷瞟了一眼师爷,起身两人离开大厅来到里屋书房,县衙老爷坐在椅子上,急忙的问道:“怎么回事?”
“老爷,青楼的老鸨子和休死了,被人抹了脖子。”
县衙老爷听完急忙站起来目光狠狠地盯着师爷说问道:“何人所害?”
“可能是黑影所为,刚才小二禀报时说青楼里的麻五后半夜去后茅房方便,看见像是黑影在老鸨子房间窗户处飞了出来,当时麻五以为自己花眼了呢!没有太在意。”师爷半眯眼睛说。
“死人没关系,可老鸨死了,没有了老鸨子,谁还给我和“他们”赚钱呀?!老鸨子可是一个赚钱好手。”接着又县说:“师爷你派人打听一下,黑影为什么要偏偏杀死她们俩呢?!”
师爷听县衙老爷吩咐转身走出里屋书房,越过大厅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影对着衙役们说:“你们还站着干嘛!赶紧把白影埋了去,晦气!”师爷走出大厅办县衙老爷交代的事情去了惋惜了白影报国之心。
几家哀愁,几家欢乐!
大户张家宅院里倒是欢乐着,张老爷听说镖局陆镖头死了,喝酒寻着开心。
下午太阳西落,一半在天空中,一半躲在山后面去了。师爷回道县衙,直奔县衙老爷书房,走到县衙老爷身边说道:“老爷打听清楚了,死者是被黑影所杀。”
“动机是什么?”县衙老爷放下手中的毛笔,用嘴吹吹白纸上刚写好的字体问。
“老爷,不光是老鸨和休的死,前几天县城死的那几位商人和陆家振远镖局的陆老爷子的死都是黑影所为。”县衙老爷听到这里吃惊的看了看师爷。师爷接着说道:“根据青楼里的姑娘们说是黑影喜欢上了休,想要拿赎金把休赎出青楼,老鸨子和黑影起初商量要黑影拿20万两银子赎人,后来黑影拿来20万两银子准备赎休出去,结果老鸨子变卦了又让黑影加了10万两银子,当黑影在拿来10万两银子时,老鸨又一次变卦了,黑影气急了趁着夜晚想去到老鸨子屋里,想威胁老鸨子一下,哪想在窗户处黑影听到老鸨子和休俩人在合计怎么在算计一下黑影,结果被黑影听得一清二楚,黑影听见两人这时在算计自己,生气之下冲进去老鸨房间就杀死了俩人。”
“那前几天死的那些人和黑影有什么仇恨?”县衙老爷问。
“前几天死的那些人都是黑影为筹够赎金,做起了杀人买卖,才把他们杀死的。”
县衙老爷摸摸胡子问道:“原来黑影是为了钱图谋害命的,你的消息从哪里来的?!”
“是郊外酒馆老板说的,昨天晚上黑影在他酒馆喝酒时,醉酒说给酒馆老板的。”
“黑影也是瞎了眼,休是个何等的骚货,能和他远走高飞,黑影呀,黑影!”县衙老爷叹息着黑影有眼无珠,又接着说道:“看来事情还是符合情理顺序的。”“贴出告示全程缉拿黑影。”不到半个时辰全县城的街面缉拿黑影的告示粘在了墙上,全县城开始议论起黑影,如今变成杀人犯了,唾骂生一片一片的。
三天后,天王山,瀑布谷下面陆白帆正在脚踏青草练习着轻功,在空中飞来飞去。远处跑来一个人,老远喊着:“陆少爷!陆少爷!”陆白帆听见远处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听熟悉的喊声便猜到这样喊自己名字的一定是家里面来人了,在空中翻几个跟头踏着青草飞到路边凉亭顶上,跳跃到地面。远处喊叫的人也到了凉亭旁边,气喘嘘嘘的。陆白帆一看是家里的管家李总管,高兴的跳了起来说:“李管家,今年你可比往年来的早三个月呀!快说我父亲母亲是不是想我着急了,派你来看看我的?!”陆白帆提起他爹说话间透出喜悦的心情。
李管家突然哭了起来,搞得陆白帆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如何是好了,急忙问道:“李管家,你哭什么?!”
“少爷,赶紧回家吧!老爷死了。”说完李管家哭得更加大声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陆白帆听到父亲死了有些不敢相信,脑子突然一阵眩晕差点躺在地上,被李管家搀扶住了。陆白帆躺在李管家怀里清好长时间在有些意识,问道:“李管家,我父亲德高望重,身体强壮怎么突然就没了,李管家你快说是怎么回事?”陆白帆双手握住在李管家胳膊上使劲椅着李管家逼问着。
“老爷是被人害死的,赶紧和我回家去吧!”
陆白帆慌忙的站起身,快步跑到天王洞,请别师傅,向师傅说明了家里情况。天王山天山老祖听说陆老爷子被人杀害,气得狠狠跺了一下脚,地面青色花岗石面被他那一脚跺个粉碎,凹陷出脚掌大小的坑,对陆白帆说道:“徒儿!你父亲一生英明神武,光明磊落是江湖好汉,怎么会有如此灾祸?你赶快下山料理后事,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报仇。”陆白帆跪拜师傅后,走出天王洞。天山老祖目送徒儿离开后,心里七上八下的,手摸摸嘴巴上的白胡须,眼睛有些湿润。
陆白帆快马加鞭的往家的方向跑,一天下来没有进一粒饭。
傍晚太阳落幕,月亮升起。
陆白帆和李管家在泥泞道路旁边的大树下稍作休息,陆白帆坐在树底下一句话都不说。李管家看着陆白帆也不知道现在说什么是好,就在附近找来些干支笼起一堆火,火光印在陆白帆白嫩的脸上,眼睛里的泪花反射出微弱星亮,悬在眼角里打转,然后流在了脸上顺着脸流到下巴处,滴落在地面。面目一点表情都没有,陆白帆脑子里闪电般的划过一道道离家上山拜师临走时父亲高兴的表情,又闪过自己年轻时贪玩时把父亲最喜欢的玉鹰打碎在地上,可父亲一点责备都没有,倒是母亲用生气的训了几句自己,父亲听母亲责备自己,还替自己原场面。哪想父亲就这么突然就离开了。想到这里陆白帆抬起头目光放在李管家身上问道:“李管家,我父亲临终前有没有得罪过谁?”李管家听完陆少爷问话后思来想去的摇摇头说:“少爷,老爷一生结交天下朋友,从不得最人,就算与人发生不愉快也是老爷忍让三分了事,没有出现争斗行为。”李管家说完继续回想着最近老爷的事情,没有想到有什么异常现象。陆白帆听完起身上马,趁着月光继续快马赶路起来,李管家骑马紧随其后。
这天夜里县城张家宅院歌舞声平,唱戏声音,欢笑声,鼓掌叫好声音连连不断。
县衙府内师爷被县衙老爷叫到书房递给师爷一封信说道:“师爷派人把这封信送到青衣门去。”师爷急忙转身走出书房,找个可靠的衙役当晚动身离开了县城去向青衣门。师爷办完县衙老爷的差事后回到县衙老爷的书房,县衙老爷看师爷回来了坐在椅子上面端起茶杯敏了敏茶水说:“安排妥当了?”
“妥当了”
“哎!老鸨死了可惜啦!这么能赚钱的人死了,还有那个骚货也死了,哎!”县衙老爷悲伤的说。县衙老爷的悲伤不是悲伤死的两个人,而是悲伤以后没有更好的赚钱工具了。
师爷向县衙老爷靠近一步说道:“老爷宽心,那边门主知道此事也会感到难过的,他们会在派个老鸨子和更骚的什么小雨之类的来继续给您和青衣门赚钱的,老爷放宽心吧!”
“师爷别老说给我赚钱,是给咱们赚钱。”县衙老爷说这话用两个指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师爷。
“谢谢!老爷的栽培。”
“行了师爷!早点回去吧!”县衙老爷说完话准备起身离开,又停在门口问道:“白影安葬了吗?”
“老爷放心,白影的后事安排好了,埋在了后山丘松树下面了。”
“哎!白影呀,白影呀!可怜你连个家都没有,最亲的人还把你杀了。死了也好,你要是活在市上多失败呀!也不知道你带的那帮手下去看你没有,哎!师爷你明天拿几坛子好酒,带着白影手下们祭拜一下白影吧,以告天灵吧!”县衙老爷回了自己的卧室。
师爷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