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新婚之夜

来宾们见张望完全醉死,估计今天晚上新娘子就是再娇俏可人,他也“不行”了。

他们终于“得偿所愿”,开开心心的告辞离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得逞的笑容。

司徒丹在酒宴上也喝了一点酒,份量虽然不算多,但这还是她头一回喝酒,还是五十多度的烈酒,这会酒意有些上头,人也有些微醺。

刘凤交待了她几句,让她晚上好好照顾张望。

司徒丹忙点头,一副乖巧贤慧的样子,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等刘凤走了以后,她才没好气的帮醉死过去的张望把鞋子脱掉,却不敢帮他脱衣服,她自己的新娘装也没敢脱。

她想把他的身子推进床里面,她好睡外边,因为她觉得睡外边能有安全感一点……

可这家伙也太重了点,任凭她使尽吃奶的力气,依然无法推动他半分。

司徒丹气馁的豉起双颊,认命的脱掉鞋子,爬到床的里边躺下。

两人的结婚礼服很简单,张望的是一套深灰色的西装,她的则是一套深红色的套装。

两个人的衣服都没有脱掉,就这样穿着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

司徒丹的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虽然她告诉过自己,为了得到自由,她这身子的清白不重要,贞操不重要,可真当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她又忍不住的害怕不安。

关于男女之情,实际上她到现在依然是懵懵懂懂,村里的年青男女都是跳过恋爱阶段直接结婚的。

这里穷乡僻壤的,没有所谓的言情小说,更没有人买的起电视机,哪怕真有人买的起电视机,村里也没有信号。

她只知道男女结婚以后要睡在一张床上,然后女人就会怀孕生孩子,至于为什么男女睡在一起就一定会怀孕,却没有人告诉过她。

司徒丹抱着也许明天就会怀孕,紧张不安的心情,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直到酒意上涌才慢慢睡着。

半夜的时候,张望迷迷糊糊地醒来,想要起床倒点水喝。随手摸着床头的开关,桔黄的灯光亮起,入眼全是满屋喜庆的红纸贴花,窗台旁边的桌子上,还点燃着两支快要烧完的红烛。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跟丹儿的新婚之日,而今晚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他看了眼自己身上还未脱去的新郎服,还有丹儿身上是依然穿得整整齐齐的新娘套装,懊恼地轻拍了下自己的头。

看着司徒丹并未卸装的脸,比平日里不施粉黛显得更娇艳了些,熟睡中的样子不再有清醒时那明显的清冷感觉,那粉红嘟嘟的小脸蛋倒显得比平常要更加的可爱。

张望心想,丹儿今晚肯定要恨死他了,她曾经说过女为悦己者容,丹儿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可他却该死的不解风情,破坏了这美好的洞房花烛之夜,这真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他上学时曾经学到过一句话——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趁现在天还没亮,他得及时改正错误。老师说过做错事了不要紧,重要的是知错就改的正确态度。

张望此时只想着怎么弥补今夜的洞房花烛,早已经把要起床喝水的事给丢到山的那一边去了。

这种事,他也是头一回。

不过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那帮兄弟们在田地里休息扯淡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喜欢聊女人。

尤其是那几个已经娶了媳妇的,三句话离不开那种事。

据说很是销魂!

张望先快速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继而看向床上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心上人,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强制镇定正在急速上升的心跳。

他慢慢化解着自己心中的紧张,轻咳一声,探手去解开她身上衣服的扣子,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如久旱多年的荒田,充满了粗粝的沙砾,盼不到甘霖的垂怜。

他头昏脑热,满脸通红的解了她的上衣和裙子,别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尽管是如此,张望仍然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脱她衣服的整个过程中,他的手一直都是颤抖的。

司徒丹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喝酒,又喝的是烈酒的缘故,一向浅眠的她居然一直没有醒过来。

这张婚床是特意为了他们结婚新买的,是张很大的双人床,但质量显然不怎么样,他们两个人都不胖,可两人躺在上面,只要稍微动一下,床板立即发出了古怪的呻吟声,严重刺激了张望那悬着的脆弱神经,让他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否则光那声音都会要了他的命。

司徒丹似乎呢喃了一声,动了动身子,翻了下身背对着他。

张望马上心虚地收回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再没什么动静。张望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她很瘦,但并不见骨,也许是因为还没有完全长开,并没有成熟女人那种圆润起伏的曲线,只是腰肢纤细,四肢柔长。

皮肤因为常年在山上经历着风吹日晒,并从来没有保养过,而显得没有当年刚进村时那样雪白,却有一种象牙般的光泽。

从张望的方向看过去,她的后颈,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腰和臀交界处小小的折线,都有一种生涩而神秘的美感,不断地勾引着他。

他抑制不住心魔,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沿着勾住他视线的路径,轻轻地,从她的脊柱,一路蜿蜒向下。

那是从他心中深海隆起的山峦,让人搁浅,徘徊,却无法征服。

他的手非常小心,小心到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触及到了她。

然而司徒丹先前的安静却被打破了,她在枕头上摆动着头部,辗转反侧,双眼紧闭,嘴里却发出仿佛是哭泣的低吟。

张望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把耳朵靠近在她的嘴边,却听她反反复复只是那一句。

“爸爸妈妈救我,爸爸妈妈救我……”

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念念不忘她“曾经”的亲人?

张望忍不住轻轻皱眉,那些亲人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十年了,这十年来他及他们家给予她的温暖,难道还取代不了她那些十年没见过面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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