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你还是男人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

我心里冒出狠劲,不闪不让的撞了过去,早在从李培灵手里接过这辆悍马的时候,我心里就特别的满意,因为车身全部都是加厚的防撞钢板。

真要有什么车来撞的话,我还真的不怕。

不过撞过去的同时,心里也起了一丝疑问,对方难道不知道我开的什么车嘛,怎么就敢撞过来呢?

念头还在心里盘旋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夏禾吓的尖声叫了起来,接着一声砰的巨响,车停住了,终于看清了对面的车,是一辆丰田霸道。

车头已经被撞的不成样子了。

我坐在车里没有下来,然后开始报警,报完警之后,发现夏禾脸色苍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便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这车安全系数绝对高。”

“你头上流血了。”夏禾对我说道。

我摸了一下额头,是出血了,对着镜子一看,额头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个小口子,应该是刚才撞车的一瞬间,惯力作用,撞的。

拿了点纸巾按着头,然后一只手拿出烟,点了起来,同时目光看向离自己近在咫尺的丰田霸道,驾驶室坐着的是一个男人,气囊已经弹了出来,不知道死了没有。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警察过来了,我和夏禾也开始下车做笔录,对面车里的人没死,他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我还特意去看了,刚开车门,一车的酒味。

后来经过调查才知道是我的虚惊一场,就是一个醉酒驾驶的。

责任认定也很简单,别说他酒驾全责,就算他没喝酒,开远光灯,加上跑我这边车道上,他也是全责,对于这种结果,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等处理完这一切,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我把夏禾送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夏禾还是有点惊魂未定,在我要走的时候,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说她害怕,让我不要走,陪着她。

我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心里一软便留了下来。

接着夏禾去洗澡。

我坐在客厅里面抽烟,听着卫生间里夏禾洗澡传来的水声,心跳的特别的快,连烟头什么时候烧到了尾部都没有注意,直到烫到手了才反应过来,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接着夏禾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和白天不一样,她换了一身大红色的睡裙,腿又长又白,正抬着手臂把头发往后扎起来,但是正是她这个动作让我差点流鼻血。

因为她手臂上扬的时候,她本来就不长的睡裙也会跟着往上,然后下面的风光就会时隐时现,特别的挠人,而且她的上围也会变的特别的凸出。

没穿内衣。

不知道是不是夏禾的习惯,我白天来的时候,她也没有穿,是真空的,很圆润,像往倒扣一样的形状,特别的诱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就有了生理反应。

“要不要喝点茶?我给你泡点茶。”夏禾似乎没发现自己的走光,走过来对我说道。

“不用了。”我有些尴尬的移过目光,其实心跳的特别的快,喘息也不自禁的有些粗重起来。

“你说苏天河现在出事了,我会不会也受到影响?”

夏禾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坐在了我的旁边,有些担心的说:“我有点害怕,尤其现在我还是一个人住。”

我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没事的,这事情不是冲着你来的,要倒霉也是我倒霉。”

“真的?”夏禾问了一句。

“嗯,放心吧。”我始终没有看她。

夏禾问:“那你怎么不看着我?是不是心虚?”

“……”

没有办法,我只好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一张沾着水气,皮肤如少女,眼睛水汪汪的脸,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往下。

在下面,是若隐若现的沟壑。

“夏姨,你别闹了……”我真有点扛不住了。

夏禾笑出声来,在我的耳边说道:“怎么,你不喜欢吗?”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关键是我们不可以这么做。”

我往旁边坐了一点点,尽量远离这个妖精,让我庆幸的是,夏禾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坐在原处说道:“你怕什么,赵魏公现在还在牢里呢。”

说完这句话,夏禾又叹息一声:“二十年啊,二十年后,我都差不多六十岁了,我是一个女人,总不能让我就这么把女人最好的时间都熬掉吧?”

“也不一定的,赵爷在上诉,说不定很快就出来了。”我第一次说道。

夏禾压根不相信的说道:“没那么容易改判的,如果改判的话,就等于要他们承认之前的过失,这不是打官方的脸吗?新闻上你也看了,有哪个案子改判不是上诉了十几年之后才改判的,等到那个时候,赵魏公该坐的牢都已经坐了,改不改判也没什么意义了,总不能真跟那些人一样去要国家赔偿个一两百万精神损失费吧?”

本来我是对赵魏公的话很有信心的,因为赵魏公的气度一直表现的很好,根本没有着急的样子,可是夏禾的话又让我怀疑起来了。

难道赵魏公真的出不来?

还是说赵魏公这么多年经历了大风大浪,无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引起他的情绪波动,所以他才表现的那么淡定?

“陈升,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二十年,太久了……”

夏禾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心里立马一跳,接着便感受到了夏禾滚烫的肌肤,僵硬的转过头,本来想挤出笑容说夏姨你别这样,可是嘴巴突然被堵住了。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下子蔓延起来。

想张口说话,嘴巴里突然多了一条灵巧小“蛇”。

我整个人都一下子被点燃起来了,这几天来的压抑,猜想,以及与李秋红谈判的不顺利都化为了冲动,然后夏禾就由主动变为被动起来。

直到几乎快窒息,我们才分开。

“我们这样真的不行啊。”我有些自欺欺人的对眼前这个身体滚烫的女人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对她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夏禾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似的喘息道:“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不想要吗?陈升,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