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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春心涟漪为谁荡

唐莹早探的杀死“唐家四将”诸位叔叔,和大哥唐杰的乃是“雁荡门”门主韩宗夏。现在听罢“五龙护法”要苏尘封去杀韩宗夏,心想苏尘封如果真可杀了韩宗夏,一来也算给“唐家四将”诸位叔叔和大哥唐杰报仇,二来也可救被“五龙护法”所劫持的柳菲菲,心中当时生喜。竟脱口道:“不就是杀韩宗夏吗?这有何难!”唐莹这说话间,已是冲表情冷冰的苏尘封就是一笑。

苏尘封心知唐莹的用意,并不理会她。冷冷道:“姑娘!你会是韩宗夏的对手吗?”唐莹反问道:“你不杀韩宗夏,只怕你妻子性命难保。”唐莹心觉好生奇怪,韩宗夏行为不端,杀他救你妻子柳菲菲有何不可?

“五龙护法”听罢唐莹言语,心中均生一喜,木龙得意道:“苏尘封!看来还是你的小情人明的大理。”金龙附和道:“不错!柳菲菲性命就在你手中了。”金龙言尽,“五龙护法”更是纷纷发出得意笑声。

唐莹见木龙胡言,斥责道:“你休的胡说,谁是他的小……”唐莹虽说不太拘的小节,可最后言语中的“情人”二字硬是难以出口,不过双目却是已怒瞪于“五龙护法”。

苏尘封心知唐莹受辱,可还是冷冰冷道:“姑娘!你想让我杀了韩宗夏,替你报的大仇,只怕也是想多了。”尔后冷眼看了“五龙护法”兄弟一眼,才道:“你们要是敢对菲菲不利,我定不会轻饶你等。”

唐莹心想苏尘封此人好生奇怪,问道:“难道你不顾你妻子安危吗?”苏尘封驳言道:“姑娘!我的事你无须多管。”唐莹还想在问,却见“五龙护法”离去。急言道:“大侠!你怎可让他们离去?”唐莹说话间,双目已是堆叠惑色。

苏尘封见“五龙护法”离去,冷笑道:“姑娘!你我素不相识,我放谁走,这有关你何事?”“五龙护法”离去,苏尘封心中纵横千般不愿,万般不行,却也只因柳菲菲尚在“五龙护法”手中,他也不得不让他们离去。

唐莹见“五龙护法”已是离去渐远,摇头道:“大侠!你这个人真是奇怪的很?”苏尘封道:“你休要叫我大侠,我不过是一个人人唾弃的杀手罢了。”苏尘封说话间已欲离开。

唐莹并不生气,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杀手,可是你身上却有……”

苏尘封见唐莹追上自己,停步打断唐莹的话,冷漠道:“姑娘!你为何追随于我?”苏尘封说话间,这才用冷漠的眼神轻瞟唐莹一眼。

唐莹见他第一次用余光看自己,发笑道:“大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何来我跟你一说。”唐莹心想苏尘封却是和常人多有异样,不过他骨子中所透出的高傲,却让唐莹心中生出几分佩服。

苏尘封停步,冷言道:“好!你即然如此说,不如你先行。”唐莹不曾想他出这招,笑道:“大侠!我发现你这人好奇怪。”唐莹说完,已是上下打量苏尘封几眼。

苏尘封依然表情冷冰,扭头道:“姑娘!你到底想做甚?”唐莹见他话中似有商量,笑道:“大侠!我唐莹也是恩怨分明之人,你救过我的性命,我想帮……”

苏尘封不等她话尽,只道:“姑娘!你想帮我寻回妻子是吗?”唐莹心中一喜,脱口道:“不错,我就是要帮你寻回妻子。”苏尘封道:“你武功平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可帮我寻……”。

苏尘封言到最后,朝唐莹看上一眼,冷冷道:“对了!菲菲和我还未成亲,所以你用不得“妻子”二字。”苏尘封这般言语,不过是不想让唐莹,在误会柳菲菲是自己妻子。因为她现在下落尚且不明,唐莹每提一次,苏尘封都觉内心是一种,肝肠寸断的煎熬。

唐莹见苏尘封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话,还特意解释柳菲菲不是他的“妻子”,心中已是喜的十分,可她见苏尘封提到柳菲菲时,本来漠然的脸上,更是划过难以察觉的哀愁,心中漠名生出几分同情。

苏尘封见刚才还苦苦追问的唐莹,现在竟是一言不发,冷冷道:“姑娘!你还是快点回家吧,不然小心碰上仇家,却是多有不妥。”苏尘封说话间已是自行离走前行。

唐莹笑道:“大侠!你这在关心我吗?”苏尘封停步,冷漠道:“姑娘!你想多了,我不过是不想让你跟着我罢了。”他话尽之时,冲唐莹冷笑一声,又是兀然自行离步。

唐莹见他说话间的功夫,已是走出几步,也不甘心,赶紧快步去追,谁知脚下一个不稳,只听“啊”的一声,唐莹已是重重摔了出去。

苏尘封走的几步,忽听的唐莹叫声,回头看的一眼,停步道:“姑娘!你这可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唐莹摔倒已是疼痛难忍,见他还落井下石,脱口道:“你这人怎地这样,亏我还叫你大侠?”唐莹虽想起身,可由于伤到脚骨缘故,试了几此,却只觉难能站立。

苏尘封刚才虽话中极不友好,可见她挣扎之时,已是弄的全身泥泞不堪。回身扶起她道:“好了,看在你一个女孩子的份上,我先送你回家。”唐莹被他扶起,只觉苏尘封全身无不透出一顾英雄气魄。

唐莹却是自吟道:“回家,我家离这可远了,你怎地送我。”苏尘封道:“我即然应了你,就是天南海北,我也定会送你回去。”苏尘封虽是扶起唐莹,可说话之时,却也不会在正眼看看她。

唐莹一向喜欢江湖中的行侠丈义,这次好不容易出来,岂可轻易回去。况且“唐家四将”诸位叔叔和大哥唐杰惨死,她岂可善罢甘休。

唐莹挣开苏尘封,心有难甘道:“韩宗夏杀我“唐家四将”诸位叔叔,还害我大哥唐杰性命,我岂可饶了他。”唐莹说话间,已是用长剑撑地,这才不至让身体倒下。

苏尘封听罢,冷冷道:“姑娘!你原来是洛阳“唐家庄”庄主唐世壁的千金?”唐莹看了苏尘封一眼,才道:“那有怎样?”唐莹说话间,竟不知苏尘封怎会出此言语?

苏尘封虽是一名杀手,可他也听过洛阳“唐家庄”庄主唐世壁的名号。见唐莹问向自己,依然冷言道:“唐家庄”庄主唐世壁乃是正义之人,听说不日前他杀了“云滇三匪”的冷俊峰和冷俊达二人?”苏尘封说话间,已是冷笑摇头一番,让人一时不知他是何意?

唐莹道:“我爹爹本是正义之人,他杀的可都是行为不端的小人。”唐莹说到此处,却是全然忘了脚上疼痛,脸上早已是是堆出喜色。

苏尘封道:“难怪在城中之时,“云滇匪首”冷俊风会和韩宗夏要杀你?”唐莹反问道:“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苏尘封平日也很少有这般多的言语,可见唐莹问到,冷言道:“笑话!我乃是一个人人唾弃的杀手,江湖中的的大小事情,我怎会有的不知。”

唐莹见他虽表情不减冷漠,可言语多了起来,笑道:“你说你是杀手,可我却觉的你比一些自称英雄的人高尚的多?”唐莹说话间的功夫,似觉自己已和他的拒离近了不少。

苏尘封听罢唐莹赞言,依然表情冷漠道:“你不必给我戴高帽才是。”唐莹一笑,问道:“对了!你现在是不是要去寻觅柳菲菲呀?”苏尘封不曾想到她这般发问,冷冷道:“这有关你何事?”苏尘封说话间,方才向追问不休的唐莹小看一眼。

唐莹见他表情虽还是冰冷,可好歹还看自己,又是问道:“大侠!你好歹也算救了……”

唐莹口中“我”字还未出口,苏尘封道:“唐姑娘!你莫要在提此事,我并非救你,只不过是不想看到女人受欺负罢了。”苏尘封话中虽是不热不冷,可是在唐莹看来,他比起之前,可总算是好的许多了。

苏尘封见唐莹冲自己发笑,并不理睬,冷冰冰道:“你的脚可否还能行走?”唐莹看他一眼,笑道:“大侠!我的脚不要紧,你还是寻……”

苏尘封知唐莹心中所想,见她说话间,强忍疼痛已是额头渗汗。冷言打断道:“好了!你脚即已受伤,我先带你回开封城,找个大夫看看。”唐莹还未生出反驳,苏尘封已是背起她,大步向的开封城行去。

唐莹从小到大,还未曾接触过异性,虽说平日经常有富家弟子,和一些名门大户上门提亲。可唐莹怎会将他们放入眼中,现在她第一次躺在苏尘封背上,心中竟然划过一丝莫名,就连她自己也难以说的清楚。

苏尘封背她行的一阵,唐莹又问道:“苏大侠!你累不累?”唐莹刚才一直称呼苏尘封“大侠”!这下冷不定竟带“苏”字,别说苏尘封心中一愣,停下脚步,就连唐莹她自己也觉出言有些唐突。

苏尘封心中虽是生漾,可他毕竟是阅历老练之人,停步的一瞬间,冷冰言道:唐姑娘!你口中称谓只怕不妥吧?”苏尘封说话间,似不曾有事发生,脚步又是自然行走。

唐莹笑道:“苏大侠!难得你我这般有缘,我称你“苏大侠”有何不妥?”苏尘封不曾想唐莹嘴巴这般快,摇头道:“你随便吧!”苏尘封说话间,扭头向唐莹不经意看上一眼,可脚下的步伐,却并未因此停止。

唐莹见苏尘封大步行走,笑道:“苏大侠!反正也是闲着无聊,你不妨讲讲你的事情?”苏尘封只是行走,随口道:“我不过是一个杀手,何来事情可讲?”

唐莹见苏尘封言语中虽是冰冷,可好歹还是言语,心中已是得意,拍他肩道:“苏大侠!你别总是杀手,杀手的好不好,要我看你才算是真正的大侠。”唐莹说这些话,倒是肺腑言语,她见苏尘封虽然言语冷冰,可行为却是光明磊落,心中早已是生出好感。

苏尘封冷淡道:“唐姑娘!你这般恭维,只怕是另有心思吧?”唐莹并不生气,反问道:“我有何心思,你不妨说来听听?”唐莹见苏尘封渐渐接话,心中却是开心几分。

苏尘封依然只淡淡道:“你莫不是想让我杀韩宗夏,为你大哥报仇吧?”唐莹刚才言语,并无这般心思,心中生气,怨言道:“你休要胡……”

唐莹口中“说”字还为出口,可转念一想,苏尘封对人虽一直冷冰冰,但他能出手相救,还不辞辛苦背负自己,足矣说明他心肠极好,他言语虽怪,想必乃是他外冷内热罢了。唐莹想到此,却是发出一阵悦耳笑声。

苏尘封见唐莹话未言尽,却是化怒为喜,诧异道:“唐姑娘!你为何发出笑声,莫不是被我说中?”苏尘封说话间,已是轻轻摇头,露出一阵不屑。

唐莹心中早已生气十分,心道:“看来你是故意想让我生气,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唐莹笑音不减道:“苏大侠!你可真是聪明,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杀了韩宗夏,好报我大哥被杀大仇。”唐莹话尽之时,又是冲苏尘封一阵发笑,不过这次笑声中,她却觉心中划过一阵春漾。

苏尘封道:“唐姑娘!你只怕想多了,我一向不喜欢管别人闲事,更何况要帮你杀人。”唐莹笑道:“你不喜欢多管闲事,为何还要救我,而现在还背负于……。”

唐莹口中“我”字,还未说出,苏尘封停步道:“唐姑娘!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并非救你,只不过是不想看到女人被欺负,至于现在背负于你,全是你刚才出手缘故。”苏尘封话尽之时,脸上冰冷不减,轻轻摇头之时,这才迈脚在行。

唐莹听罢苏尘封这一番解释,心中虽觉荒唐,可却是受用甚慰。笑言道:“好了!任你怎么说,我总是要谢谢你才是。”

唐莹这说话间,见苏尘封并不理睬自己,而是径直大步行走,心中早已打起小鼓,不受所控之时,已用身体紧贴苏尘封后背,似想让这个男人的气息,好让自己心中有一丝幻想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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