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天炉计划
夜幕下,龙祺大厦所有办公室的灯都灭了,只有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凉着一盏台灯。龙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心情很复杂。
首先他很庆幸自己计划的第一步终于成功了,这意味着“天炉计划”正式开启。
可是龙曜有些想不通,他不知道许欣妍和楚晨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许欣妍突然解雇楚晨,让花无影可以顺利的成为许欣妍的贴身保镖以及负责整个保卫工作这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为什么许欣妍有重新把楚晨叫回来。
楚晨和许欣妍之间的联系人究竟是谁?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欣妍对楚晨的态度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的反复,这是不是一个圈套?
同时洛芯那张纯真的脸总是萦绕在龙曜的脑海挥之不去,龙曜很苦恼,难道自己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似乎从乡下来的丫头?
“天意门!”龙曜自言自语道:“许欣妍是通过谁找到天意门的人?”
这时古钰阴沉着脸慢慢走进来,龙曜有些想不通,这个人年纪轻轻的,一天到晚板着脸,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什么似的,而且做事那么冲动,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给自己派个这样的帮手。
“恭喜你,龙总。你的计划已经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
“只不过刚开始而已,没什么可以恭喜的。这么晚你来找我什么事?”
“楚晨现在不再许欣妍身边,我们应该可以很顺利的除掉许欣妍,你为什么不动手?”
龙曜觉得眼前这个看上去故作深沉的人简直就是一头蠢猪,要想杀许欣妍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杀了一个许欣妍有什么用呢?龙曜想要的是华宇集团的核心机密,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许欣妍都能死里逃生的原因。
“古钰,老板叫你来不是让你问问题的,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
“我知道,我只是来提个建议。还有老板叫我提醒你,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到时还没完成任务,你应该知道后果。”
提起老板,龙曜就很生气。自己在做事,老板居然找个这样的白痴来监督自己,有些事还通过古钰来传达。这说明老板对自己不是很信任。
“麻烦你告诉老板,我会在规定时间完成任务的。还有最近一段时间你不要再在这里出现了,有什么事还是打电话吧!”
古钰依然是阴沉着脸离开了龙祺大厦,他的心里也十分不满。老板叫他来给了他两个任务,一是协助龙曜,二是监督龙曜。可是具体的任务又不告诉自己,只是叫他做好两件事,听龙曜的安排,然后把关于龙曜的行踪如实汇报。
被楚晨踢断的肋骨还没有恢复,走起路来都隐隐作痛。这个楚晨是什么人,就连老板也叫自己不要招惹他。更想不到这个楚晨年纪比自己还小,可是功力居然十倍与自己,不过这个仇一定要报。
“楚晨,我会把你踩在脚下的。在此之前我要先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味道。”想起洛芯,古钰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不过现在古钰打算先去见一个人。
一间教堂里,没有电灯,只有几盏烛光,十字架上的耶稣正蜷缩着身体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接受信徒的崇拜两千年了。
古钰走进教堂,里面只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神父正跪在十字架前,嘴唇在微微蠕动,不知道是在祷告还是在忏悔。古钰没有打扰他,而是很恭敬地站在后面一言不发。
“你来了,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花无影已经顺利的接替楚晨成为许欣妍的保镖并且负责所有的保卫,楚晨现在只负责许欣妍的外围保护,他从乡下带来的那个师妹是许欣妍的保健医生。”
“你这些过时的新闻有什么用。”神父的话语中充满了嘲弄:“我要你查一下龙曜到底想从华宇那里得到什么,可是大半年了你一点进展都没有。”
“我能力有限,很难在龙曜那里得到重用和信任。”
“这我就没办法了,你资质还不错,但是你师傅不肯把真正的功夫交给你。不过我可以帮你,跟我来。”
古钰跟着神父来到后面一间小房子里,神父拿出一个小药盒子,里面装了六粒胶囊。
“你按照你师傅教你的运功方式运行一周以后服一粒,每个月一次,你的功力会有很大的长进。不过我最担心地是你的脾气,一定要学会忍耐,相信这一次你应该从龙曜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是的,神父。我已经学到了很多。”
神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
古钰走出了教堂,回到自己的家。按照神父的办法,运行了一周的真炁后,服食了一粒胶囊,顿时感到浑身一阵火一样,接着又是一阵冰凉。
就在这冷热之间,古钰晕过去了。在昏迷中,古钰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劲道在身体里乱窜,尤其是被楚晨打伤的地方,血气淤积之处被这股劲道冲破。
醒来后,古钰嘴里挤出一丝狞笑。
此时楚晨正在翻阅花无影交给他的那些保镖的资料,看到这些资料,楚晨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同时一个问题也在他脑子里产生。
这八个人做为许欣妍的贴身保镖都死于刺客之手,为什么许欣妍却毫发无损?似乎杀手并不想杀死许欣妍,有意留许欣妍一命。
第二天一早楚晨向花无影报过到以后就要求去看一下那两个尚存的保镖的尸体,花无影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尸体保存在华宇集团下属的一家私立医院的太平间里,负责看守太平间的一个老头接待了楚晨,他把两具尸体从冰柜里托出来。
其中一个楚晨认识,这个人正式楚晨的好友之一叶曦。
楚晨绝想不到旧友重逢竟然已经天人永隔了,不知道莫云知道叶曦死了会怎么样。楚晨记得莫云很喜欢叶曦。
叶曦的身体并没有外伤,尸体经过了解剖,又重新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