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楚昊谦的心结
李清妍果然带着浅笑走了,她们坐最急的车票,在中午下雨的那段时间,就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而之前,芳千花又找到了她。至于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若不是在奶奶手下,一直安插着自己的一个心腹,恐怕楚昊谦连李清妍又一次因为芳千花而离开他的消息,也不知道。
表面上,楚氏掌控在楚昊谦的手中了,但实际上确是,董事会有一半的老臣,都是当年跟随着芳千花过来的人,他们的忠诚度很多,而且一起拥有的楚氏股份,并不少,
所以在楚氏凡是关于公司大事,楚昊谦都必须要问过芳千花,得到同意才执行。在公司里面,楚昊谦从来没有所谓真的掌权。但这本来就是他继承的家产,本来完完全全就不属于他,对于公司,楚昊谦并没有那么在乎,但是芳千花已经触碰到楚昊谦内心底线,不关乎公司的时候,楚昊谦还是抑制不住的愤然。
但是现在至少知晓到了她们的存在,事情依旧不是很糟。
“把她们现在居住的地方给我查出来。”对着电话中吩咐好下一步的动作,楚昊谦看了看时间,已经一个小时了,房间里面居然仍然是没有动静。
楚昊谦走到门前,低头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一片的寂静中,门突然的开了,站在门楼的落文冉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套休闲的短裙,将她姣好的身材衬托的更加诱人,向下拉拉裙摆,落文冉发现了就贴在门前的楚昊谦,她奇怪的看他,面色怪异道:“没有想到,楚少还有偷听的癖好啊。”
“这也是因为我没有想到,你洗个澡能够又那么慢,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还是说,你打算赖在这里不回去了。”
楚昊谦在被发现的羞愧中很快平复,反讽一句的靠在墙边。落文冉也听出他故意的话,不紧不慢的抱着胸口,说道:“如果楚少不介意的话,住在这里我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了。”
“真的?”楚昊谦深深的看着她,嘴角一抹嘲笑明显。
看着这个样子的楚昊谦,落文冉也是脑海一热,顶口道:“住这里就住这里了,不回去了,有什么问题吗?”
“真的。”楚昊谦一把揽住她的身体,将其压在墙壁上,脸紧紧的贴住她的脸颊,灼热的呼吸打在落文冉的脸上,她才反应过来,但楚昊谦已经离她不过咫尺,看着她不断放大的瞳孔,楚昊谦将唇贴在她的耳畔,缓缓道:“你考虑清楚,今晚住在这,这可是你自己决定的,现在想要反悔的话,还来的急。”
“楚昊谦……”落文冉将手挡在自己的身前,让两个人之间拉开了一些距离,她咬牙看他,“混蛋。”
“这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楚昊谦在她的声音里,将她举起的双臂压下,唇直接的向着落文冉吻里上去。
落文冉被突然袭击,她放大瞳孔,任由楚昊谦在她的口中肆虐。落文冉也不在想那么多,抱着楚昊谦的背,小心翼翼的回应着他的动作。
“女人,你真的惹火我了。”楚昊谦抱起她的身体,一把推开了房间,将她身体轻轻放在了床上。
落文冉被楚昊谦压在身下,楚昊谦吻着她耳尖,落文冉突然大力将楚昊谦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落文冉缩在了床角,轻微的抖动时看着楚昊谦的目光,落文冉几乎要哭出来道:“楚昊谦,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冷静一下好不好。”
“好。”楚昊谦复杂的看着她的脆弱的样子,起身离开了房间,坐在床角的落文冉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快要出血。
怎么办,在楚昊谦压下的那一瞬间,她就产生了逃避了感觉,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面的那道坎,刚才,他应该很不好受吧。落文冉迷茫的看着窗外的黑暗,天已经夜了,她今天就是在这里休息吧。
情绪终于平复了些,落文冉走下床,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照样的安静,似乎并没有人。
但她还是把门锁给慢慢的关住了,然后她才觉得不再恐惧的蜷在被子里面,复杂的想着很多东西。
门外,楚昊谦就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外面的风很凉,吹到身上一阵冰寒,他抬起手中已经点燃的香烟,生疏的吸了一口,就皱眉的吐出一个烟圈。
他很少吸烟,也不喜欢烟的味道。但他唯一不讨厌的,是吸烟时那种能够十分平静的思考方式。
头脑现在很清醒,是时候应该思考一下与落文冉的关系了。
一直以来,落文冉在他的心中,定位就是一个叛逆又坚强的少女,因为几次的事,他在落文冉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那个援助的手,但是这并不代表楚昊谦就是好心人,这五千万给出去,或许他并不会十分的在意,但是楚昊谦一直遵守的原则,就是等价交换的理念。
所以五千万,换落文冉的身体,楚昊谦只是求得心理的一点安慰,他自然也没有在意落文冉的心理,在成为她的情人后,楚昊谦一直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娱乐的玩具,霸道蛮狠自私的一切,他觉得理所当然。
落文晴那件事后,当落文冉和他口头约定着断绝关系后,楚昊谦觉得这个玩具的个性,他意外的欣赏着,并且他也想看见,当她偿还不起每年一千万时,会发生怎样意外的事情。
所以两个人离谱的分离,又因为一些事又牵扯到了一起时,楚昊谦对她是一成成态度的转变,对细节的方面,是楚昊谦天性敏感的关心,并没有掺杂到很多东西。
思索间,香烟在眼底化为一个红点,掉下了楼,最终无声熄灭。楚昊谦轻咳一声,走进了屋子里的另一间。躺在床上,楚昊谦望着天花板,静静的想着几天之间发生的事情,究竟,他和落文冉,算不算朋友,如果不算,那应该是什么……
脑中一片混乱的楚昊谦,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一个女人,他整整想了大半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