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的张管家
张管家刚说完这句话,张管家身后的心腹也都走出来站成一排,随即刚刚得到通知的张管家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
这一下张管家的人和郎教头的兵就形成了针锋相对之势。
两边人都势均力敌。
这时肥猪在一边喊道“郎教头,我不管你现在为哪个主子卖命,张管家这个畜生用计杀了北堂家主!替北堂家主报仇啊。”
“现在居然还有人真的为北堂庆卖命,这北堂庆这些年养的人在这些日子都被我派去外地了,派不出去的只有他郎勇平的人。换句话说现在的北堂家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北堂家,因为这北堂家中根本没有北堂庆的人。”张管家淡淡的说道。
郎教头也不置可否,像是认同了张管家的说法。
是啊,树倒猢狲散,这北堂庆一死,这北堂风根本不成气候,这北堂家跟一个空壳一般有什么用处,在强大的北堂家在没有主心骨的领导下只能成为一盘散沙。
肥猪不禁感到心寒,偌大一个北堂家最后尽落得如此田地,自己深感对不起北堂庆老爷。
“够了,不要说了。今天既然都走到这步撕破脸皮了,想怎么样就划下道来吧。”郎教头说道。
“今天你我二人必须分个胜负出来。”张管家狠狠吸了两口烟袋。
战争一触即发。
两边的人这些日子都互相憋着一股劲,在今天彻底释放出来。
张管家和郎教头在场中第一个先接触在一起,你来我往互相拆招。
张管家可不是无用的书生,当年之所以招张管家来是因为,张管家他在担任北堂家管家的同时,还是北堂庆的贴身保镖。
张管家的一身功夫真的不是随便开玩笑的。
朗勇平这个武夫出身的人居然在这场中跟张管家打了个平手。
现在看似场中双方是势均力敌,但是很快出现了一股张管家埋伏的伏兵,很快就将郎教头的兵打得溃不成军。
郎教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人虽然比张管家的人精锐,却如何也敌不过张管家的兵法。
张管家更像一个将才,不仅拥有高超的武艺,还有满脑子活用的兵法。
自己跟他斗真的是很难斗得过他,现在自己只能全仰仗那个人了。郎教头想到。
郎教头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北堂家呆了那么多年,居然从来不知道张管家的身手自己还高。
郎勇平就这么出神一会就被张管家抓到一个破绽一拳给打翻在地。
朗勇平倒地的一瞬间,使劲往边上一滚,躲开张管家的连续攻击。
但是朗勇平倒地的一瞬间也迅速冲上来一群张管家的心腹把朗勇平按住了。
任凭朗勇平如何挣扎都没有用。
“好了,都住手。郎教头都被我抓了,你们还抵抗什么?”张管家抖了抖袖子,好像刚刚的战斗对他来说并不是很有影响。
这一下郎勇平的兵都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张管家的心腹上去三两下都给缴了械。
“我说了,凭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张管家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对郎教头说道。
“呵呵,你觉得凭我一个人如何能够跟你们做对抗,我敢吗?”郎勇平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的背后是严家,但是恐怕你不知道吧,严家的严管家是我的人,他严家的任何人马调动都瞒不过我的眼睛。”张管家淡然地说道。
“什么!严管家居然是你的人?”郎勇平这才开始发觉,与自己共事这么多年的张管家居然有一丝看不透了,城府愈来愈深。
从几时起,这张管家居然能够掌握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资源,并且每天生活在北堂庆的眼皮子底下。
这张管家当真是一个城府极其之深的人。
“行了,告诉你这么多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吧。”张管家一脚踩住郎勇平的头轻蔑的说道。
“无非就是想让我死个明白吧。”郎勇平啐了一口。
“如果你今天不抓我妻女,我或许会留你这条狗命,让你看看我是如何将北堂家和严家收入囊中的。”张管家说完就抽出佩刀就要斩下这郎勇平的首级。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一个酒杯飞来弹开了张管家手里的佩刀。
张管家大惊,抬头看去,却发现房顶上端坐着一个人,此人张管家不认得,但是郎勇平却记忆深刻,正是前两天大出风头的江澈。
江澈坐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喝着早已微凉的清酒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至于江澈是什么时候来的,在座的恐怕都不知晓,以江澈现在的修为想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在附近,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是何人?”张管家警惕地问道,因为江澈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根本看不出江澈有任何修为的样子,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江澈根本就没有修为,要么就是江澈的修为比自己高出了很多个境界了。
就刚刚那凭一盏瓷杯就弹开自己佩刀的那一下,就足以证明江澈修为不再自己之下,最恐怖的是,那盏瓷杯居然端端正正的在地上,一点都没有坏掉的痕迹,这是多么可怕的武学修为,张管家不禁感觉到有些心颤。
“你们北堂家的人,怎么都爱问这种傻问题啊。”江澈继续喝着酒不禁有些好笑。
“阁下到底是何人,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阻挠我们北堂家办事,难不成我们北堂家与你有过摩擦吗?”张管家试探道。
“摩擦算不上,但是这杀父之仇我应该报一下。”江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令张管家心里感觉十分不爽,心说这小子到底哪来的,就算有些修为,也不至于敢跟我们北堂家这么叫板。
“哦?不知令尊何人?阁下如此高的修为,却说这令尊被我们北堂家所害岂不是笑哉。”张管家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张管家刚说完,脸上就被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可比刚刚肥猪的那记耳光重多了。
张管家直接被扇出了好几米,一边的脸高高的肿了起来。
张管家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空无一人,江澈依旧坐在屋顶上,自在的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