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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撤回资金

石长德自马龙走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现在股票交易所与信托公司开了这么多家,有这种投机取巧占便宜想法的人只怕不止一个。

如此,日后整个四九城内的股票交易岂不是乱了套?

想着,石长德到了罗成所在的信托公司,同罗成说了上午这件事情,“罗成,有信托公司竟然要跟交易所合作,哄抬股价。”

罗成一听没有太多的惊讶,“之前也有一些企业来找过我,希望我们能帮他推荐股票给百姓,不过当时我拒绝了,没想到现在他们到处寻找机会。”

说着罗成又道:“其实不少地方的信托公司和交易所都是互相利用的,为了赚取更多的钱。”

听罗成这么说石长德才深感事情愈发严重了,他不愿意欺骗百姓可以不合作,可架不住旁的人被利益所迷惑。

想到这里,石长德也不再多说什么,立即回了吉环银行,同林峰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吉环银行要慢慢回收贷款了。”

林峰听着一愣,“石老板现在经济情况大好,这时候就回收贷款,岂不是会影响一些主顾。”

石长德紧抿着唇,“听我的!这是从资产安全的方面来考虑的。”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紧缩银根,贷款的人员一定要从安全方面进行考虑,大额的贷款也要进行多方考量。”

石长德目光坚定,神情严肃。林峰虽然不理解,也只好照做,就在整个四九城内的钱庄都在向外放贷款之际,吉环银行却在慢慢回收贷款了。

三个月的时间,将吉环银行里的贷款追回了七八成之后,石长德同样告诫钱业公会里的钱庄老板注意资金的流动问题。

一些眼尖的学着吉环银行的做法,同样回收贷款。而另外一些人则认为形势大好,这时候所有的股价都呈上涨态势,石长德这是放着大把的金钱不赚。

就在石长德回收贷款之后,钱业公会里小半的钱庄老板也开始回收贷款,这时候第一批被撤回资金的部分企业却出了问题。

那些原本在股市中和信托公司说好的股价突然开始涨停了,甚至还有下降的趋势,百姓们看着纷纷抛售手中的股票。

一些股票交易所中的投机者被银行钱庄的资金的撤回弄得措手不及,一些小型的投机企业甚至就此破产!

随后就像滚雪球一般,雪球越滚越多,小型企业破产,百姓抛售股票,紧接着信托公司倒闭,再然后接受这些股份的交易所也相继关门。

短短半月内,几十家交易所信托公司,随着股票走势的萎靡倒闭者十有八九。

原本的香饽饽生意瞬间就成了投机者的噩梦,百姓手中的烂股卖不出去,已经贬值成了废纸。

一些钱庄之前贷给企业的款项,因为公司企业的破产而追讨不回来了。

石长德吉环银行因为前三个月就在追回贷款,算起来并没有损失多少钱财,紧跟石长德脚步的钱庄也及时回收了贷款。

不过钱业公会里头还有一些钱庄因为没有及时追回贷款吃了苦,有了损失。

石长德身为钱业公会的会长自然不能放任不管,给这些钱庄贷款了一笔款项暂时填补损失。

才从钱业公会里出来,石长德正准备回吉环银行,身前突然跑出来一个头发半白形容憔悴的人挡住了去路,石长德定睛一看这人竟然是吴三彪。

“吴老板你怎么在这?”石长德问道。

没想到吴三彪一张脸涨得通红,二话不说就往地上一跪,“石老板你快救救我的盛隆钱庄吧!”

没想到年过半百,他还把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全部给毁了。

这还是在大街上,自然有不少人认出来了石长德与吴三彪。

“有什么我们到钱业公会里去说吧!”看着吴三彪苍老的神态和现在低声下气的模样,他忍不住唏嘘。

吴三彪与石长德两人进了钱业公会的大门,偌大的公会里只有他们两人。

吴三彪垂着头,双眼凹陷,从前身上的那股锐气和蛮横,随着生活的打磨已然消失殆尽了。

“我投资了一处交易所还同信托公司合作,原本打算让盛隆钱庄起死回生,没想到所有的家产都被套进去了……”

吴三彪无比痛恨地说着,如果他没有做这事,至少他还有些钱安度晚年,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吴老板你来同我说这个做什么?”

听着石长德冷淡的语气,吴三彪哭诉道:“我是来求石老板你的,让盛隆钱庄重新加入钱业公会。”

吴三彪说着看了一眼石长德,只见石长德双目冰冷,他心一凉,连忙道:“或者,或者石老板你把盛隆钱庄这块招牌收了去吧,它左右还值些钱。”

没想到吴三彪现在已经落魄至此,就连祖宗的招牌都要贱卖了。

“不过现在吴老板你以为盛隆钱庄还能值多少钱,盛隆钱庄的声誉早已被你败坏了,它一文不值!”

石长德的话言辞太过犀利,吴三彪骇然一惊!

随即有气无力道:“石长德,我知道你还是在怨我这些年给你和吉环钱庄下的绊子,所以连我这个样子都不愿意出手帮一下。”

“难道我就该原谅你?从前你就陷害我入狱,后来我相信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同你合作,可你又做了什么?造假币、害了石瓞肚子里的孩子,接着你出卖公会,联合方德来对付我,让整个石家一团糟不是吗!”

石长德难得失了态,提起这么多的事情来,哪件不让他咬牙切齿,他只想将钱庄发扬光大,却平白遭了这么多的祸事。

如果这些祸事只是发生在他身上也就罢了,可是让他的家人无故流了血,没了性命!

吴三彪被质问地哑口无言,的确,他这些年为了生意实在是太过不择手段了,尽管一些事情的发生不是他的本心,但那些算是他间接造成的。

他张了张口,最后才叹息一声,“你恨我是应该的,我确实不该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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