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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恍然大悟

杜威和上官心仪再次站起了身之后,杜威帮着,给上官心仪整理好了衣衫,系好了丝绦。

“只恨没有纸笔。”杜威不眨眼地看着上官心仪,嘴里面又这样慨叹着。

上官心仪不解其意,微微地一笑,问杜威:“好好的,你又要纸笔干什么?”

杜威正色答到:“把你给画下来呀。”

“好了!”上官心仪心里虽乐,面上却嗔怪到,“快别再贫了!”

“贫?”杜威故意地纳了一会儿闷,恍然大悟了一样,才又笑着说:“也是,从今以后,只是比翼双,飞,成天的,不都看在眼前。”

上官心仪先瞪了杜威一眼,而后,把脸一沉,就撅起嘴来:“你只这样,现在就离了你,各自飞了!”

杜威赶忙朝着上官心怡连作了几个揖,又赔了几声不是,见上官心怡消解了怒气,便挽了上官心仪的腰肢,返回旧路。

又走出了十几步远,身后再度闪起了五色的光芒。

杜威和上官心仪一同又回过身看时,横于地面的利剑,光辉更呈万丈之势,照耀着石壁折射回的光,都显得格外刺目。

“这究竟是个什么宝贝?”杜威一面拿眼角扫着利剑,一面拿袖子给上官心仪遮着光,问。

“想来,这剑注定为你所有了。”上官心仪这样回答着,又想再仔细地看上一看,剑光在眼前一闪,只有一道道的黑影,不住地上下晃动。

杜威赶紧又把上官心仪的脸埋在自己的怀中,摇着头说:“可是,我也不怎么喜好剑术啊。”

上官心仪只觉得眼球一阵酸胀,从杜威的怀里,有些艰难地发出了声音:“可是,它对你倒有着几分不舍的意思。”

杜威只是说到:“有你在我的身边,其他的,又值什么?”

“谁又和你开玩笑呢?”上官心怡不快地说,“你且再拾起它,看看如何。”

“这样,”杜威点了点头,似乎,还带着几分的不情愿,说,“我就先收了它再说。”

上官心仪在杜威的怀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杜威带着上官心仪,缓缓地靠近了利剑。

剑光倒不似刚才的刺目,只在剑刃上往复地流动。

杜威又看了看剑身,屏着呼吸,拿脚尖在剑柄处往起一挑,再接至手中之时,只一道白光自剑刃扫过,显出剑的本色。

杜威将手腕一翻,抬起剑刃,白晃晃的,近剑柄处就有三个小篆。

上官心仪这时已经从杜威的怀里歪出脸来,朝着小篆一看,不由得,就一字一顿地念出了声音:“降魔剑?”

“降魔剑?”杜威也跟着重复了一句,又是一道白光自剑柄至剑尖一闪,手中顿时又空空如也。

杜威心头一惊,不知所以。

上官心仪也觉得奇怪,看了半天杜威空空的手心,忽然,又想起自己在一本杂书中曾经读到过,有一种带有灵气的兵刃,随主人一呼,或隐或现,就对杜威说:“你再叫一声降魔剑试试?”

杜威听了,尽管不明白上官心怡的用意,还是顺从地又叫了一声。

“唰”地响过,一道白光,剑身又呈现在眼前。

看着手里面的降魔剑,杜威不由得就叫嚷了几声“好玩”。

上官心仪却格外认真摆着手势,止住了杜威的叫嚷,试着又念了几声“降魔剑”,降魔剑在杜威的手里,纹丝未动,不由得,就惊喜地对杜威说:“这剑果真就是上天有意在这里赐给你的!”

“怎么说?因祸得福吗?”杜威又不解地问。

上官心怡于是就将自己所读到的有关灵气兵刃的文字,和杜威学说了一遍。

杜威听上官心怡把话说完,又把降魔剑在眼前端详了端详,看着,确实也与平常见过的剑有些不同,但,除了可隐能现,又不见有特别的稀奇地方,也就摇了摇头,说:“在我杜威的手中,它也就是一块儿烂铁了。”

上官心仪却不以为然地说:“我常听我兄长说,练剑到了一定的程度,这剑也就如同与练剑的人形成了一个整体。这降魔剑既然与你有如此的缘分,将来,想必会派上大用场的。”

杜威一面听上官心仪说着,一面就把降魔剑随意地挥舞了几下,最后又说到:“今后,劈个烧火的柴禾,兴许还行。”

上官心仪摇了摇头,笑着说:“管它有什么用场?还是,先收了吧。”

杜威点了一下头,随便地又念了一声“降魔剑”,降魔剑又随着一道白光,消失在两个人的面前。

又行几步,一地鼠尸却呈现在眼前。

看着翻在地面的鼠尸,尤其更有蛇身挤压过的,血肉模糊的,上官心仪直觉得眼睛一阵阵发晕,皮肉一阵阵发麻。

杜威觉察出来上官心怡的不适,不禁,就笑着说:“怎么?活得怕,死的也怕?”

“活着的可怕,死了的更加可怕。”上官心仪说着,眼前又一晕,一层层的汗水,直把衣衫湿透,一头,又无力地扎在杜威的怀里。

杜威扶稳上官心仪,又抚慰几句,说:“你闭着眼睛,不看,就好了。”

上官心仪听了,在杜威怀中连连地点了点头,紧闭着双眼,由杜威搀着,试探着再往前走,忽然又趟到地面肉滚滚的鼠尸,“啊”地一声,惊叫着,身子就往下直瘫。

“还是,我抱着你,飞身过去吧。”杜威说着,弯下腰,就要将上官心仪抱起。

上官心仪抬手拦住,哆哆嗦嗦地说:“我现在就像是要虚脱了一样,再让你那样一颠,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你还是让我歇一歇,再说吧。”

杜威笑着摇了摇头,一只手扶着上官心怡的后背,一只手搂着上官心怡的大腿,到底还是把上官心仪抱了起来,说:“就这样走过去好了。”

上官心仪还要推辞,杜威已经趟着地面的鼠尸,迈开了脚步。

上官心怡被杜威这样搂抱着,身子冷一会儿,热一会儿,再看杜威,却发现一直却被杜威看着,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呢?”

“怎么这样说?”杜威笑着问。

“就像你说的,连死老鼠都怕。”

“其实,我也怕的。”

“你骗人。”

“真的。我真的也怕老鼠。”

“你用不着这样来安慰我的。”

“我小的时候,家里常常有老鼠。开始,倒也不觉得怎么样,只因为见了一只夹在老鼠夹中的死老鼠,雪白的牙还呲在外面,真的,被吓住了。”

“那,你怎么还敢和那么多的老鼠斗呢?”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因为你,我所以不怕了。”

上官心怡听杜威说完,心中就如同暖阳照了一般,轻轻地合上了双眸。

“心仪。”杜威见上官心怡只闭了眼睛不再言语,就又唤了一声。

上官心怡修长的睫毛微微地动了动,嘴上“嗯”了一下,似乎,一颗心还在幸福中流连。

杜威又郑重地说到:“你知道吗?在你的面前,我总觉得自己浑身都有着数不完的力量。”

“是吗?”上官心怡说着,带了几分讥讽地笑了一声。

“怎么,你不信吗?”杜威也笑着问。

上官心怡又笑了笑,之后,才说:“也不知道是谁曾经喊着累呢。”

“那好,我现在是觉得累了,你下来,自己走好了。”杜威说着,就要把上官心怡撂下来。

上官心怡心里一慌,一把,又紧紧地搂住了杜威的脖子,惊叫着说:“你干什么?”

“小姐,”杜威拉长着声音说到,“已经没事儿了。你不会让我就一直抱着你吧?”

上官心怡听了,松了松搂着杜威脖子的手,红了红两腮,轻声地又问:“让你一直抱着,你不干吗?”

“如果就可以这样一直抱着,我又有什么不干的?只是,你真的就干吗?”杜威这样反问着,两只眼睛只盯着上官心怡的脸。

上官心怡把自己的脸躲了躲,悄声地说:“那,还不快一些放下?”

杜威又微微地一笑,小心翼翼地,就使上官心怡的两只脚慢慢地挨着了地面。

“走吧。”上官心怡这样说着,倒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脚下,也不知道踩着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还不及细看,“嗖”地一声,脚底就被猛地一抽,险些,就个抽了个跟头。

上官心怡勉强站稳脚跟,身旁的杜威才要问什么,两道白色的光柱,自远而近,直朝着两个人射了过来。

“蛇!”杜威先嚷了一声,上官心怡听了,还没叫出来,两条腿已经软着,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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