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又一起跳楼自杀
“你们有事先下车吧，我可要去地下停车场停车的。”七号将车停在市医院门口。
“谢谢你了，祁先生。要不是你，我们可能真的要越野十公里。”上官凌魃将祁枫推出车，“给您说，这家伙的体能，可能在两公里的时候，就会被累死。”
“有钱吗？”祁枫在上官凌魃下车的时候，在她耳旁轻问。
随即两人在身上摸了摸，都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你一个男人，身上不带钱？”上官凌魃反问。
“我的包裹行李，钱包全都被你没收了，哪儿来的钱？你还是警务人员呢，你怎么不带钱？”祁枫有些无语，感觉今天的事，能尴尬半年。
“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家都无线端支付了，哪儿还有现金？”上官凌魃不甘示弱。
“那你的无线端支付呢？”
“我这不是手机没电了嘛，你个猪……”
“小兄弟，你们怎么了？”七号探出头，这两个二货下了车之后就一直嘀嘀咕咕的，都不知道在干嘛。
“那个……”祁枫有些弱了，“我们没带钱，您的车费……我不是说不给您，只是现在真的没有，您的办公室在哪儿？我有空了给您送过来。”
“哈哈哈，你们俩为这个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七号大笑，他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年轻人了，“我也正好顺路，哪要什么车费啊，你们快去看你们的朋友吧。”
说完七号将车窗升起来，然后向着地下室的方向开下去。
“这……”上官凌魃也有些尴尬了，一般来说，欠人情的永远都是别人欠她的，她罕有倩人情的时候，除了当时求了老板让老板在洛城里面给她争取一个实习的机会。
“哦，对了，你们看受伤的朋友，这样去不妥吧。”七号将车倒回来，停在祁枫面前，“现在向你们这样重情义的人可不多了，把这个拿着，给你们朋友买些礼物送上去吧，对面有一家送礼的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也不等祁枫反应，七号将手上的现金塞在祁枫手上，然后车缓缓向前驶去。
“对了，孩子们。”七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生命诚可贵，你们要珍惜现在的时光。”
“我X你【大爷的，我都说了不是他女票，他这么怂的好吧。”上官凌魃对着远去的车大骂。不过声音却是笑着的语气。
“安静点儿，这儿是医院。”医院门口保安室的大叔传来阻止的声音，将祁枫和上官凌魃的话打断。
“哦。”上官凌魃拉着祁枫灰溜溜的走了。
逊毙了，今天真的是所有尴尬都遇到了。
“他可真是个好人。”上官凌魃看着祁枫手上的钱，“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是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这样可真是太大方了些。”
“姐姐，这可是三百块，不多，我们和他可是素未蒙面的好吧，再说了，三百块真的不多吗？我现在缺钱，你给我三百块。”祁枫有些没好气的，他以前对钱也没有什么概念，直到前几天他住了旅舍身上没有钱，又没有收入的时候，他才知道钱的贵重。
“诶，这声姐姐叫的我还是很舒服的。”上官凌魃默默祁枫的头，“等姐姐我有钱了，就分你。”
“我……”
……
祁枫推开门的时候，老板根本就不在房间里面，但是病床上躺着的病人，和床脚出睡着的汹狗，让祁枫知道，他没有走出病房。
这件病房的隔壁就是之前他躺的病房，所以位置还是很好找的。
“呜~”
乞灵仿佛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抬起头发出低沉的声音，裂开牙齿做出凶狠状。
“嘿嘿，我们不是坏人。”祁枫将上官凌魃挡在身后，“我们是老板叫来的，老板应该是你主人的朋友。”
乞灵对着空间嗅了嗅，然后缓缓的站起身，然后挪了挪地方，找了个舒服的方式躺下了，躺下之前，还看了一眼祁枫身后的上官凌魃。
“你不会是，乞灵吧。”上官凌魃扒开祁枫，然后走到乞灵身旁，“乞灵？”
乞灵摇了摇头，想要躲过上官凌魃的手，可是还是没有躲开，让上官凌魃将他抓到手上。
“真的是乞灵。”上官凌魃惊呼，“可是我记得你脖子上有一圈白色的毛发了。怎么只剩下这么一点了。”
“你认识这只狗？”祁枫有些好奇。
“当然认识了，他可是老板店里的狗了，不过乞灵是觚不觚最高冷的狗，我去了好几次，无论带什么好吃的，这家伙都不理我。”上官凌魃有些无奈。
“可是陆齐铭不是说，是程谷雪自己养了狗吗？怎么会是老板的狗？”
“哦，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官凌魃起身，乞灵一直在她身上挣扎，不愿意让她抱，“老板这个人有个特殊的癖好，他的宠物店，一般都不卖宠物的，如果宠物喜欢那个客户的话，客人就能带走喜欢他的宠物，当然也有个别例外，比如老板喜欢的人，也会把店里合适那人的宠物送给他。”
“那他宠物店岂不是不赚钱？”
“不赚钱？”上官凌魃有些鄙视祁枫，“你大概不知道老板的本事，不管是什么宠物，只要在他的照顾下，都能变得异常的听话，甚至路边的土狗都能让他训练成警犬。所以有这块金字招牌，来找老板训练宠物的人，即便是绕着洛河排队，也要排上好几圈呢。”
“这……也太夸张了吧。”
“咳咳。”一个咳嗽声在门口响起，“我让你来觚不觚，可不想你动我的宠物店，我只想你负责密室而已。”
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这一次他们有穿中山装，而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神色的领带，胸前还插着一朵白玫瑰。
如果这世间有什么词语形容正装合身的话，那么就应该全部用在老板身上，黑色的正装没有让老板变得忧郁，反而变得更有仪式感，就像是某个人的婚礼，或者葬礼。
没由来的，祁枫就感觉到了那种气氛，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她是程谷雪？”祁枫并不想接老板的话，他来，是为了案件。
“对。程谷雪，陆齐铭的前女友，昨天夜里陆齐铭想要杀害的人就是她。”老板开口。
“那你今天早上怎么没有告诉我你有了线索？”
“你走的时候，也没给我打招呼，毕竟我还救过你，还给你垫付了医药费。”
“咱能不提钱吗？”说到这里，祁枫有些认怂，毕竟自己身上真的没有钱，“你是怎么查到程谷雪的线索的？”
“和我共事的人都知道，不要问我过程。”老板有些不高兴，他似乎有些讨厌祁枫拒绝去觚不觚上班的事。
“不过你们找到程谷雪，那也证明你已经计划好后面的事了。”随手拿起病床上的苹果，指甲轻轻的在苹果上滑动，苹果皮缓缓的变成一条线，准确的落进垃圾桶。
祁枫微微有些吃惊，但是回头看着身旁的上官凌魃，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老板能做到这些，就像是家常便饭一般，这种神秘的能力，本身就应该是老板该有的能力一样。
“是的，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否该按照我的计划走，但是刚刚看到程谷雪还活着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计划应该行得通。如果凶手正如我所判断的那样的话。”
“其实我已经让王队明早放了陆齐铭，到时候陆齐铭会开新闻发布会。”老板将苹果分成三份，一份递给上官凌魃，一份递给乞灵，剩下的他自己吃了，唯独没给祁枫。
祁枫也不甘示弱，拿起橘子自己剥开，同样没给老板分：“那我明早还得早早的守着那个陆齐铭了？”
“如果你动作快的话，应该能在下午的时候来听听她的故事。”老板指着床上的程谷雪。
“我想应该可以。”
“你们在说什么？”上官凌魃一脸茫然的看着二人，她又是橘子又是苹果的，吃的倒是不亦乐乎。
“你明早跟着他去就知道了。”老板丝毫不介意祁枫的动作，只是又拿起了一个菠萝。
乞灵连忙从地上跳起，躲在上官凌魃身后，做出一个什么都不吃的表情出来。
上官凌魃也后退一步，这橘子苹果还好，还能吃得下，可是这菠萝，会不会有点儿大了。
至于祁枫，也不知道他在那儿找到了一个哈密瓜，这两人就在这小小的病房里面，暗自较劲儿。
“不过你要是动作快一些，应该能看到坏人入网的表情。”祁枫找到水果刀，他可没有老板那种用手削水果的能力。
“那个，老板？”上官凌魃打断二人，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们面前晃悠，“这儿有充电器吗？我手机没电了。刚刚给王队打电话，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地址。”
乞灵跟着上官凌魃，很明显，他不想卷入老板和祁枫只见的战争。
“叮！”
在上官凌魃开机的瞬间，手机上便显示这王队的来电提示。
“上官凌，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不想混了吗？”王队的声音异常的激动，“你们到市医院了没？五分钟前有人报案，在市医院三号楼，有人要跳楼自杀，你快过去阻止！”
“自杀？”上官凌魃和祁枫对视。
“他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