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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夜困狗马营

其实人被动物看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要看什么状况。若是人在笼子狗马在外,就不一样了。刚被抬来时见山贝一郎以为没什么,但是很快他就不这样认为了。笼子本够高,但已经放倒。站不起身。只能蹲或坐,他感觉哪种姿势都不舒服,更讨厌的是那些狗,也不睡觉了,过来看新鲜。抬他的兵丁离开了,带走了灯光,但是见山贝一郎能感觉到周围有无数眼睛在盯着自己。滚,真讨厌,看的见吗你们。呜噜噜咕隆隆的还总有低吟的声音。见山贝一郎骂街了,就不能学学马,同在一起,马厩那边就没动静。人家不是看什么都新鲜。你们这帮讨厌的狗,没见过笼子吗,想必你们也没少待吧。还来劲了,还往力钻,毛烘烘的狗头碰到我了,出去,去。

我身上可有暗器,我弄死你信不。我这有匕首,我还有刺钉,铁蒺藜。见山贝一郎展览似的在黑乎乎的夜色里掏出了许多家伙。还不住的比划。

在黑漆漆的夜色里众狗没有怕他,或者说是刚开始没底,但是黔驴技穷,见山贝一郎始终没有驱狗办法,众狗也就不怕了。闹腾了一会,众狗都离开,找地睡觉了。

见山贝一郎没有很快睡着,他没睡意,有鼻子酸的意思。伤害狗的念头一直没有产生过。作为一个武士受了羞辱要比常人更难以忍受。就算个常人大男生,先被扒衣服,再关笼,再丢狗马营。估计心里也不能承受。怎么就落到这般地步。私の主よ(我的主啊)。姓云的,我和你没完。

素食动物都惧肉食动物。沈家军是有意识将狗马设为一营。为了让狗不在欺马,也为了让马不再惧狗。山下屯百姓也都贡献了自己的狗,数目达八十多只。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狗已经能听懂些字词,比如站,卧,咬,冲,趴下等等。狗本就聪明,这些字词不算什么,更何况有乌斑的带头示范和管理制约。这只规模不小的队伍已经具备了初级作战水平。它们统一的号令就是首领乌斑。

第二天,由于深处异地。狗群中的见山贝一郎早早就醒了过来。骚臭的味道熏的他好难受。他整整衣衫,盘膝而坐。来吧,有什么就都使出来吧。再缕缕发型。顺顺黑飘胡。醒过来的狗又纷纷聚了过来,昨天太黑,没看清楚。

慢慢的天放大亮,各饲养主过来喂食并领走自己训练的狗。带着他们去看自己操练,也给狗练。骑兵的人也都牵走了马。

见山贝一郎没有理会,也没有伤害任何狗马人。

过了一会,云鹰和苑英红端着早点过来打开了笼子。

不是狗食,见山贝一郎一下子愣了。虽然不是很特别的东西,好像刚才狗吃的都带些肉。面前的只是馒头豆浆咸菜,居然还有稀有干。

云鹰也在那里啃着馒头。

见山贝一郎站在笼前看着早点发愣。

“快吃呀,吃完咱俩好比试”云鹰催促着。

“你侮辱了一个武士,武士的高傲远比他的生命重要,你把一个武士关进狗笼”见山贝一郎还是没有吃。动也不动的在那里默默念叨,要是黑夜准被当作幽灵。

“快别提武士了”云鹰鄙视的扫了下见山“还武士那,原本大小姐吩咐,对你只能杀死或者活捉。不能打伤,天太黑,你也不是没本事的人,受伤怕你跑掉,你可到好,连睡觉的守兵都杀,你以为他真睡呀,那是装的,还没到桥头我徒弟就发现你了,你可到好,返身折杀。关狗笼是让你多活一会,大小姐仁义,让你死的心服,搁我都懒得和你比试,直接喂狼”

“你们沈家军的人该杀,你先在道馆羞辱我,让我在徒弟师弟面前出丑,你不算一名武士,你不配和我比”

“呦喝,你这意思还怨上我了,你小子身上暗器那么多,我不扒了你衣服,背后在飞我一刀,我鹰飞云是干什么吃的,向来仔细”云鹰手中馒头一扔,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拽在见山手里“你看看这是什么”

三四张照片,是搬运尸体的时候拍的,有推车有套车,车上满堆着衣衫破碎的尸体,云鹰上来挡了挡,怕苑英红看到。

见山翻看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云鹰“这是什么”

“我的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几乎就没走动过”云鹰转过身靠在笼子上“正好赶上三七年在南京,被你们鬼子强迫做搬运工。搬运的这些人素不相识,他冒险拍下了这些镜头,没日没夜的翻洗,然后发给了所有他知道的人,最后连素不相识的人也发,每张相片背后他都写了字,揣在怀里太久,不过应该能看出来”

见山贝一郎翻过照片,字迹虽然模糊但完全可以辨认,有些潦草的两竖行:还记得吗,我是你们的亲戚,这些是我的亲戚,记得这一切是日本人干的,记牢。

“武士有武德,军人有军纪。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侵略者与军队是两个概念,就象到了发情期的畜生到处糟蹋祸害妇女滥杀无辜的,都不能称作人。你那个好师弟,他算人吗,你过来帮他,你还有武德?我没把你阉了就不错”云鹰越说越气。恨不能马上动手“快吃吧,别老墨迹了”

“这都是真的吗”见山有些不大相信。我们是为了统一教授落后民族而来。

“你管他真的假的,这么墨迹”苑英红也沉不住气“回去问问你师弟,惠恩方丈是怎么回事,一辈子竟用好心眼了,费心思变着法对别人好,一个出家和尚,耐着你们了。你在问问你师弟,在星阳有没有过屠杀百姓,连教堂都烧了,毁神捣佛你们占全了”

“嗨呀问什么问,快吃吧你,不吃我拿走了”哗啦一下子,苑英红把馒头豆浆全划拉到地上。这个苑英红,也不给人回答的机会,假问。“你要在帮他你也是畜生”

一声马啸,火凤凰的声音永远那么的悦耳,透这一股精神气。黑马白马赤红马同时出现在狗马营前。

“云师兄,到底比不比呀,这么慢”青衣星儿在喊他们。

“来了”云鹰回了一声,推了见山一把“走吧,给你不吃别赖我们”

三人来到近前,见山问赐莱恩“神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待在教堂吗”

赐莱恩不好回答,把主丢了“阿门,教堂被烧,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子了”

“神父”沈世昕带着一行人向营外走,边走边问赐莱恩“我若是给你修好教堂,是不是你就会离开我们”

“按神的意志吧,神会指引我们”

“没良心”沈世昕不高兴了“沈家军对你这样好,还犹豫不定”沈世昕做了个鬼脸。

其实教堂已经修复,余季德还请了李青州塑补了神像,这个秘密沈世昕隐瞒了很久。许多信徒常去打扫,教堂一尘不染。

走了两步,见山又问“你们这里怎么有和尚,那个黎虎,不是该呆在寺院吗”

“你说那”苑英红没好气的回答“除魔重于修佛,佛专职收香火,被炸也不现身,还要百姓来除,可叹百姓心中信赖的佛啊”

一行人从正南出的大营,好生热闹的景象,寿石山脚下就是诺大的一个练兵场,人穿的衣服也杂,有花枝招展的娘子军,有灰衣的游击队,有黄衣的国军,还有老百姓穿什么衣服的都有,还有光着膀子的。练的科目也多,有射击的各个百发百中,有拼刺的喊杀阵阵,有搏斗的生龙活虎,越障碍的身手敏捷,端枪瞄准的一动不动,骑兵个个高大威猛,娘子军砌菜刀刀光闪闪。就是狗队不够整齐,被画在一个大圈中不敢出来,躁动的看着主人们操练,要过一会主人练完才轮到它们。

见山看了看沈世昕,又看了看练兵场上的部队。传说中的南唐北陆中世昕。中世昕的传说。神奇的传说。

在练兵场叫上了沈嘉国和刘未招的部队,又叫上些娘子军的人,这些人根本没看过鹰队考核,一些看的比较少的人也非要跟着。乌拉拉一大帮人,跟着一起奔向野狗坡,当然每次少不了乌斑。

没有奔西走近道,直接上山坡。西边是山下屯后方,屯后方连同西边都刚种过着庄稼,因为聚过来的居民比较多,连营地在居民都沿着寿溪河在南岸拉长。就是这样,不少农户还都惦记着北岸自己的土地。野狗坡有三四只狗群,每群少的七八只,多的十五六,都纷纷占据着一些小的渠道,绕着坡的渠道一直汇向寿溪河,渠道都很狭小,有的就是巴掌渠,宽的也就半米多。寿石山这样的渠路很多。

早年间野狗经常伤人,自鹰队以后狗也知道了人的厉害。老实的多了,有些孤狗反而大胆荒不择食。现如今对百姓不利的只有野猪,总是祸害庄稼,也攻击人,这里的野猪不成群,所以难以控制。野狗因为聚集在一起,所以现在主要是鹰队专利,掌握生杀。鹰队就经常带人时常的调教它们,改变它们袭人的略性。

云鹰还不舍得杀这些野狗,跑到山坡,看见一群野狗正围捕一头野猪,利马高兴起来,“徒弟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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