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群狗助三人

也是不禁念叨，第二天上午，沈大兴跟随一老一少往公安局赶来。和这两位走在一起让沈大兴无比自豪和倍感欣喜，年长者叫沈平的，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直腰拔背身材微富，年龄上从外表不好判断，给人感觉按东方传统赞法恰如观音菩萨到五十岁应该就是这容貌。按现实说这面貌代表经验阅历和智慧慈祥的缜密结合。年轻者叫沈心洁，更是无可挑剔的漂亮，纯真无暇的面容给人的感觉好象闭眼细听天籁之音般清新。大概宇航员到月球没有看到嫦娥原因在此。按艺术讲应该是精雕细刻后自娘胎出来。

这三人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这也让沈大兴意识到这条路上的人比以往多了很多。他有些纳闷。公安局位处市中心的一个十字路口向东的第一个单位地点，坐北朝南。路南边是写字楼，饭店等商业性建筑，包括一些商业性步行街。因为曾有过城管追打警务人员到公安局门口，那时刑警曾跨枪或坐驾警用装甲车巡逻。也正由于那次冲突，城管对这附近的包括步行街很少涉足。所以这里异常热闹，很多小个体和摆地摊的在东西向的步行街上。甚至沈大兴远远的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在一条街的拐口。正掺合在一群人里看样子好象争论着什么。三人立刻赶上前去看个究竟。

原来是个开着宝马的女人从步行街拐出时刮擦到一个简易售餐用的棚车。餐车主老人和宝马女没说几句便被打了一记耳光。路过的人围观指责，宝马女也毫不示弱，一个电话没打出五分钟，乌拉拉来了二十多酗子。

沈平连忙劝阻调解。可是宝马女不知道是心疼车还是嚣张惯了，不依不饶非要得到点什么。沈平也有些气，不管怎样动手打人总是不对的。被宝马女叫来的那伙人中象是为首的被称作大飞哥的动手扒拉沈平说：“这没你事，老棺材瓤子别找不痛快，带你孙女离开，你看这丫头多俊呀，一会吓着就不好了”淫秽的目光在沈心洁身上流着口水。

沈大兴连忙上前制止，表明自己是警察，正想掏证件被大飞哥拦住说：“别冒充警察，我哥们也是警察。我见的多了，警察仗势欺人更该惩治。”

大飞哥推推搡搡的“我们要找城管，这老头违章占道，不该你们警察管的这段。”因为想示威和震慑。用的力道有些过重。

沈大兴一个趔趄。

沈心洁过来拽大飞哥想拦阻，大飞哥随手一挥，沈心洁被甩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害怕的睁大眼睛委屈的要流泪。一个小金属棍从上衣领那里崩了出来，是个项链的挂件。但是看不出有什么装饰作用。

“给人小姑娘推倒了，”

“你吓着人家了，”一些人调侃着。

“呦呵，对不住饿小美女，”大飞哥转过头说“回头哥哥请你吃饭压惊，你那胸前带的什么呀。”

沈心洁稍微哆嗦的手拿起挂件，一头放在嘴里吹了起来，可是怎么也吹不出声。

正这时从众人头顶上方越出一人，落在沈平和大飞哥之间，拱手笑到“这是干什么呀，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吗。”

话音未落又不知从哪个建筑物上跳下一人，落在沈心洁面前，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回过头对大飞哥说“和为贵，和为贵。呵呵。”

大飞哥有些纳闷“你俩从哪冒出来的，警察的事也敢管。”

“在下叫云存恩。”

“我叫郎知义，”

冒出的两人自我介绍着，“这一行人和我两家是世交，在这里向您陪个不是讨个交情，没多大点事，交个朋友麻。”

不知道谁打了电话举报，一辆标有综合执法的面包车也正开到众人面前，车门打开，五六个身着制服的城管上来未等询问，警笛又响了起来，一辆110警车正开过来。众人短暂的安静，给城管和警察闪出一条路。

未经咨询几句，人群又开始骚乱起来，围上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是占道是刮蹭，餐车老人，宝马女，谁该赔钱谁该道歉，各说各的理。

“我知道了，小姑娘吹的犬笛”不知是谁喊了句。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狗在叫，很粗很闷的那种汪汪声，但是挺响亮。

这两天与狗有关的事发生太多，人们心目中狗不只是宠物这么简单的就能让人接受。大部分人会因狗联想些别的什么。

“应该没什么狗了吧。折腾这么长时间了。”“听说寿石山野狗下山了。”有人在议论着。

“汪，汪，汪”狗叫声还在附近回响。是很强很状的狼狗的叫声。人们在四处张望，叫声越来越大。狗的数目好像也在增加。还有别的狗在附和，越来越多的狗在叫。

人们都不出声了，都在听，在四下张望，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不难判断出，狗的数量很多。

沈性和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们脸上出现了久违的期待和回味的表情。有人在喊：“犬神来了，犬神来了”

虽然大多数茫然。但是有少数些人听着还是有些印象的。‘犬神来了’这句话意义非凡，有着特殊的一段故事，听老辈讲，日军占领时期，老将军府十六岁大小姐沈世昕组织义军抗日，孤军作战近六年，保护了很多民众，粉碎了日军妄图在星阳建立国中之国，建立完善大本营和综合作战实验室的企图。这就是着名的沈日之战。当初沈世昕曾为保护众乡亲和一个拾来的逃荒孩子而被捕，日军劝降失败决定公开处刑，处刑之日义犬大军劫法场，之后落下两个故事的名字就是，世昕女死神伴舞振刑场，义犬神率众救主闹法场。

馨阳就是旧时的星阳，抗战胜利后人们感谢沈世昕，取了和沈家大小姐名字里读音相同的一个字，而这个馨字馨的基本字义本意是散布很远的香气，喻长存的英名的意思，所以馨阳由此得名。

沈大兴不敢怠慢，连忙给郝建新打电话求助。

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纯品种狼狗，毛驴一般大小，颜面很宽，鼻尖到下颌的厚度几乎近一掌左右，这样的嘴可想而知是轻易可以咬断一个人的手腕甚至胳膊。跑的不是很快，边跑边叫，可以看见锋利的粗壮牙齿。

有许多狗在跟随，什么品种都有，甚至还有些宠物狗，忽前忽后的向人群跑来，队伍很长。

众人都吓了一跳，体型这样大的狗十分罕见。那些跟随的还有几只身上血迹斑斑。太吓人了。简直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警笛也响了起来，还有人在喊，“快快快”，一些警察和防暴队员或乘车或奔跑往这边跑来。人群又让出了一条路。

人们吓的纷纷躲闪，给狗让出了一条路。

这些狗并没有攻击人。那只带头的狼狗跑到沈心洁面前绕了一圈，停在她前边转过身向众人汪汪的叫。

跟随的狗也都停在沈心洁左右把她和沈平沈大兴围在了中间。人群让出了一个大大的圈。还有狗在向这边跑。队伍还看不见尾。

郝建新也感到了，防暴队员持盾牌警棍冲入了圈中，拉出个大圈把狗围住，显然在数量上明显不够。

所有的人都非常紧张害怕。狗越来越多，圈子在增大，人们都在后退。

沈心洁抱住带头的狼狗，抚了抚狼狗的头。狼狗不在叫了，狗视耽耽的看着围观的人群，呼噜呼噜出着大气。群狗也都陆续停止了叫。

郝建新用扩音喇叭向沈心洁喊：“那个小姑娘，请控制好你的狗群，不要造成无辜的伤害和不必要的恐慌，”这是郝建新从未见过的场面，他不知道告诫女孩是该分散还是集中狗群，他看见了沈大兴，显然和那女孩一伙，呆呆的站在狗群中也不知道害怕。连忙喊：“沈大兴，你站在那里干吗，执行任务，”

沈大兴那过闷来，看了看郝建新：“郝队，啥任务呀，”

“执行任务，”郝建新又重复了一边“维持秩序，”

沈大兴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两腿旁挤来挤去的众狗，实在没办法沟通。趟着步走到沈心洁面前，“心洁好妹妹，快叫它们停下来。”

沈平向大家说“大家不要慌，狗有灵性的，不会随意伤人”

“谁说的。哈总裁不就被狗咬死了吗。”大飞哥一伙人里有人在嚷。

不远处一辆停在人群中的黑色轿车里下来一人，小跑着过来喊“那老太太是杀人犯，一定是她养狗行凶陷害哈主席的。”几乎没有人看到轿车开门瞬间车内还坐着的李得猛。

人群有些骚动。

“她还在哈氏集团变身窃鳃密。”“不能放她们走。”

“大家不要乱，让我们来处理，”郝建新大喊着“那位老太太也不用急。有些事情需要您配合我们作些调查，请您控制情绪，控制好这些狗，跟我们合作好吗。”

“我此行正是前往公安局，放心这些狗不会出乱子，请你们让出一条道。我带它们过去，”老太太出奇的平静，狗，混混，警察，好象哪个都没影响她。

“让开。”有人在喊。协议达成，但是路却不好让。好象公安局是另外一个环境。有的人在催促着让路，有的人好象并不情愿。“大家把路让开，”郝建新也在喊着路。

老太太没有在意，让不让无所谓，迈开步子就走，到是比郝建新起作用，路自然的让开了。连同云存恩，郎知义，沈心洁，沈大兴，还有众狗，泰然的向公安局走去，警察城管联防在两旁跟随，象个隔离带一样切开这一行人和围观的民众。众人也都没有散去，跟着一起向公安局涌来。

临近目标，浩浩荡荡的队伍越发拥挤，让开的路越来越窄，好象有人要阻止拦截似的。沈平依然没有放慢脚步，她知道有何种威胁，但全然不理会。尤其张王二人甚是警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般，到还是云存恩眼快，大喊一声：“小心”

随着话音，一只弩箭向沈平后心射去。云存恩连忙挡在沈平背后，郎知义也转身腾手。人群中也有早发现的，三步并作两步扑了过去，一些狗也叫了起来，人群瞬间大乱。“噗”的一声响，弩箭射中从人群扑出来的老者后肩背。

“爸爸，”沈大兴惊叫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为沈老太太挡箭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沈性。他窜过去半躬着身子接住载倒向前的沈性，云存恩，郎知义也连忙前跨了两步连同他二人一起护住。郝建新赶紧吩咐人向箭射来的方向追去。

“乌丹，”沈心洁叫了一声，带头的狼狗汪汪了几下，落在后边的狗有三四只也追了过去。

“爸爸，您这是干吗呀，有我在呀”沈大兴急了，手捂住父亲背上冒血伤口，箭身看上去，感觉大概透肉近三寸，应该是威力很大的私制弩枪。

“不要管我，”沈性费力的挤出一句话，“记住你的使命，”

‘使命’沈大兴突然一下子觉得这两个字好沉重。爷爷死了，自己戴孝之身不能好好发送，这还没几天又在这里意外父子相遇，而且父亲也受了重伤。还没容得时间多说几句，他好想和人聊聊这几天的神奇厉险。沈大兴无助的看了看沈平。

沈平和郝建新走过来看了下，必须马上送医院。很近，直接坐警车过去就可以。郝建新电话联系急诊医护在医院门口守侯，沈性执意不让儿子跟着，没办法，沈大兴只得留下。好在虽然伤重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又想起几声狗叫，凶手也被几名警察抓了回来，人群又都向公安局涌动。

正此时张联英的车也开到了公安局。是听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的。

警局好多人都出来看，不知道这么多人过来干吗，越看越不明白，怎么郝队抓回来一群狗，这架势这规模，赶紧的快快快接应，快行动，却不知道怎么办好。

“郝队，沈大兴，”史丝琪更是好奇，“你们在哪又找到这么多狗。”

“那是我们找的，哎呀不说了，赶紧找地方，”在郝建新的指挥下，尾随在队伍后边的警车先开回警局院内，和能调集过来的所有车辆一起围了个大圈，那群狗在沈心洁指挥下都进了那个圈里，有的宠物型狗比较矮小，有的狗又比较高大，在轿车型警车根本围不住，面包车型的还凑和。不过也只能这样，好在看到它们很听沈心洁的话，应该不会闹太大麻烦，但是丝毫不能放松，许多人手持盾牌围在圈外。

云存恩过来和郝建新说对面写字楼里有个被迷晕在厕所的持枪歹徒，郝建新连忙吩咐人跟随去抓。

人群还围在警局门口不肯散，警局出了些人疏散劝散。

射弩伤人的凶手被带进审讯石，大飞哥一伙被叫了十多个到办公处录口供，沈平和沈心洁还有郎知义被安排在了另外一间，史丝琪端茶到水负责招待，郝建新在门外简短的问了下沈大兴，说是来报案的，就让沈大兴也先去作陪。自己又找张联英作了个简短汇报，说了说大概过程张联英自然是很感兴趣，和李光浩郝建新一同去见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