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被救了

长安致的恒心打动了蠹主,蠹主略略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好吧!那我就把你带上!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在路上你必须听我的命令,不能独自活动,不然的话——那就算了!你还是找比亚去吧9有我必须声明,追寻比亚也是重中之重的任务,你不要小看!”

长安致那个兴奋啊!实在高兴得有点过了头,连连点头表示说得是。

蠹主这是故意的还是成心那就不得而知了,蠹主很会玩心计,对于这位老臣,他一开始就打算带上,但是长安致这人很犟,偏偏不听话,蠹主就是受不了这点,一天自己做个什么都要指指点点的,实在是受不了,蠹主只能想出这一招,他知道一旦派长安致去寻找比亚,那长安致说什么都不会甘心,长安致这个人不仅脾气倔,而且还很好胜,让自己去搞这么个破事,指不定要被气死,他一定不甘心,到最后熬不下去了肯定低头。

这一切都在蠹主的掌控之中,这一局蠹主彻底胜利了。

我们再说说另一个主角——比亚,比亚到底死了没?回答是肯定的,没有。

那一阵风其实是人为的,这个“人为”的“人”是谁呢?是一个叫砂头的山神,砂头长相很不雅观,脑袋上长了一根草,这根草长得蛮茂盛的,一丛。据说长得越茂盛他的修为也就越高。他头顶的那一株草还有一个很牛逼的功效,能够凭空制造一阵大风,他救比亚也是一个偶然,他本来很仰慕比亚,觉得他统一三界的梦想很激励人,至少很激励砂头,砂头觉得跟着比亚混一定能混出个结果,本来连这个山神都不当了,也不管理这座山了,虽然这是他们家族的使命,但是为了理想、为了未来,小山头不要也罢。

当他知道这个人就是比亚的时候,很激动,觉得在最危难的时候能够救了比亚,比亚一定感恩戴德,自己的位置也不会低,这就得有前瞻性。

比亚没有受重伤,所以在砂头的努力下他很快苏醒了,比亚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头顶长了一丛草的家伙,实在是不敢妄自把他当好人,但自己安生地活了下来,而且此人满脸堆着笑容,可以想见不是坏人,比亚笑着撑起身子,半躺着说道:

“你是?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我已经归于天命了?”

“您放心,您绝对安全!在我这里您放心就好了!”一丛草笑眯眯地说道。

比亚看着这人也不是坏人,于是放下了心,比亚的伤口敷上了药,这些都归功于砂头,于是比亚赶紧致谢:

“多谢侠士救命之恩,我等莫齿难忘,要是没有侠士的话,我们估计也都活不了,如有以后,定当相报。”

“我是本山的山神,我我们家族世代守护这座山,山里的野兽草木都由我们掌控,我很钦佩您的为人和事迹,很想成为您的臣子,效劳于您!不知圣父可愿意?”

比亚听了之后很高兴,连忙笑着说道:

“承蒙侠士看得起我这个囚寇,有阁下的加入,实在荣幸之至啊!”

肖谷基和费米还没有醒来,正远气息已经很微弱了,看起来活下去都很困难,比亚说道:

“我的伤势还好,最重的要算是师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一丛草说道:

“您说的是穿灰色衣服的兄台吗?”

“正是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想见见他们,不知道侠士可否帮个忙?领一下路!”

砂头知道比亚什么心思,也觉得很有必要,毕竟要是一加入的话以后就是比亚的臣子了,领导可不好惹,以后还指望着升官发财呢9是听话比较好。

砂头很听话,扶着病怏怏的比亚站了起来,一跌一撞地走出了门,砂头领着比亚来到了正远的房子,正远已经奄奄一息,就吊着一口气不放松,比亚心里着实不好受,于是说道:

“请问侠士,我这位朋友是不是很危险?”

“这位兄台受的伤最严重,恐怕……圣父您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比亚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情况,难道是没救了?比亚伤心欲绝,眼睛直溜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正远,他真的不行了吗?比亚用手不断捶打着床铺,他无能为力,一界之主竟然在自己师兄需要救助的时候无能为力,只能旁观,这对于比亚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砂头见比亚伤心得不是一般,于是说道:

“圣父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一定找到能够医治这位兄台的药方!”

比亚觉得砂头这边有希望,赶紧向砂头求助,说道:

“只要您有办法的话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承担,我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他救活!”

砂头保证了,比亚心里才算是有了一点点安慰,比亚从正远的屋子里出来的,已经几乎不能行走了,砂头说肖谷基和费米都还好,伤得不是太重,让比亚不要担心,比亚安心了,也没有去探访费米和肖谷基。他已经走不动了。

又过了几天,比亚的伤几乎快好了,比亚便去看了看肖谷基和费米,这两个人伤的倒不是很重,只是累得有点虚脱,所有的灵力所剩无几。

肖谷基和费米受宠若惊,没想到圣父这么能扛。到底是圣父,果然是非同反响。

蠹主这边已经开始出发了,镜水月虽然对蠹主改悔让长安致参展的事很有意见,但是毕竟蠹主是拿主意的人,自己怎么也不过外人,无权干涉,于是精明干练的仙子也耍了一把“大小姐”脾气。对蠹主那是一百个看不惯,比如蠹主喝茶镜水月都说姿势不标准,蠹主也理解镜水月的脾气所在,没有必要和一个女人争来争去的,总是笑着向镜水月认错,仙子一天都牛逼得能飞上天。

第二天就要出发,出发前的心情总是很复杂的,镜水月心里七上八下,一个人走在河边,也没有带一个侍卫,更没有凤岭跟着,好像很悠闲,她心里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虽然听到嘉良死讯后行为表现没有大的反常,但是却一直很难受,甚至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她有一种预感,嘉良还活着,并且一直没有走远。

他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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