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不过是个玩偶

听得夏小小的声音,邱明艳与林茗瞪大了眼眸,直直的盯着夏小小递过去的徽章,虽然是在夜幕之下,但那闪烁着烨烨生辉的东西,不是正一道的徽章,又会是什么?愣神之中,却怎么也猜不透,夏小小是何时找到徽章的?

莫不是掉落悬崖之时找到的?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明明看着夏小小的身影淹没在了云雾之中,那悬崖峭壁很是高,以夏小小的一个小女孩,又岂会安然无恙的归来?邱明艳震惊中努力的想要寻找到这其中的答案。

但,却是抓不住那其中最为关键的地方,只是心里却是不由的烦躁了起来,到底,到底还有哪里没有想到?

“嗯,却是是本门的徽章,过去吧。”接过夏小小递过来的徽章,绿色道袍的青年人,对着夏小小说道。夏小小再次恭敬一礼,便是朝着通关那边走去。视线一直落在邱明艳与林茗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在月光之下漫步,却是让得邱明艳与林茗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

此时的夏小型平时已然是换了个摸样,那股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高贵优雅气质,以及那挂在嘴边浅浅的微笑,如同女王一般的降临,那等气压直压得她们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夏小小才是真正的高贵典雅,才是真正的从那大家族中走出来的高贵女王。

“真是期待你们接下来的表现。你们放心,在本小姐未玩腻之前,本小姐,是不会轻易的让你们就这样毫无意义死去的。不愧是本小姐挑选中的玩偶,呵呵,今晚的表现,我很满意。希望,接下来的时间内,你们也能够让我如此满意,记住,别让我腻歪了,否则,我会让你们的家族随你们一同葬在那荒郊野外。”夏小小微微前倾着娇小的身子,轻启红唇,满脸戏谴,如同看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具玩具一般,直直的盯着邱明艳二人,轻声说道。

那语气,那威压,那邪恶的表情,她们在夏小小的眼中,似乎就只是玩具罢了。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未曾玩腻而已,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亲自引导的而已,一切的一切,自始至终,都掌握在她的手中。她们都不过只是一只猴子,专门为她提供乐趣罢了。

望着这样的夏小小,听着这样充满女王般的语气,她们有些懵了,是的,真的是懵了,从小到大,就连和夏小小一同长大的邱明艳都是不曾见过这样的夏小小。一直以来,在她的眼中,夏小小都不过是个天真的什么都不懂,只是空有外表的花瓶罢了。

原来,她们不是那风筝一头拉着风筝线的人,而是那掌握在他人手中的风筝,只等着他人玩腻了之后,将她们全部毁掉。

“邱明艳,其实,你在我的眼中,什么都不是。难道以为,你一个小小公司的丫头,便是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不成?你别忘了,你家族的事业还需靠我家扶持,别将自己看的太了不起,太将自己当回事了。

你难道真的以为,本小姐是你们这等下等丫头可以掌控在手中的吗?哼,真是笑话。真是不知道现在的人是不是都是贱骨头,原本乖乖的做本小姐手中的玩偶便好,为何非得逼着我将事情说破不可呢?

这样的话,岂不是又要少了一个乐趣了?本来,这人生就缺少了乐趣,这要是再少一个,那还真是无聊至极。”夏小小充满不屑的望着二人,虽在微笑,却是看得邱明艳与林茗直发抖,这样的夏小小真是太过可怕。

这才是真正的夏小小吧?一直以来懦弱,天真的令人发指,都不过是个假象罢了。

“明天会举行第三关,你们能够有多少人通过,就看这最后一关卡了。时辰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道言子袖袍一挥,朗声说完之后,便是和道峰子等人齐齐闪敛而去,不一会儿便是消失在夜幕之中。

站立在夜幕之下,融入在夜色之下,月光沐浴下,子嬣静静的倚靠在树干之上,浑身上下都是散发着慵懒至极的气质,但这样的气质,却是散发着如同神邸一般,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压。

嘴角微微上扬,和直起身来的小小对视一眼,便是消失于黑幕中。

小小并不知晓子嬣到底是谁,但,过多过少她还是能够猜得到,子嬣和正一道必定存在着某种关联,说不定,子嬣便是那正一道的内门弟子。否则的话,子嬣又岂能够随意进入这测试之地,还拥有着那等见识以及奇珍异宝?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子嬣并非普通之人。但,小小只能够猜到子嬣为正一道的内门弟子,却不曾再往高处去想。毕竟,子嬣的年龄,摆在那里。任谁也不会去往那高位想去。尽管如此,能够成为正一道的内门弟子,就已然能够让夏小小对子嬣露出尊敬之意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倒是知晓子嬣的性格其实和她还是很是相似的,只不过,她终究还是不如子嬣随心而欲罢了。

不再去理会邱明艳与林茗的心思,率先跟随着内门弟子前往外门休息。只剩下最后一关了吗?最后一关,听说这些考核中最难的一关卡,根据往年的调查,许多出众之人都是在最后一关被刷下来的。

她,会被刷下来吗?不,她夏小小定要通关,成功的成为正一道的内门弟子。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带着妈妈过上好日子,才不必每次回到那个令她厌恶的家中时,还需要看那个所谓父亲的脸面。

在外人面前,他们是父慈女孝,可那终究不过只是个假面现象罢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也许只有他们自己内心最为清楚了。

夏小小站立在窗户前,望着那天空之上的圆月,心中却是想着明日的测验。想着那个令她从心底厌恶的家,不,那根本就算不得是家,那里只不过就是个休息地罢了,那里的一切,从不曾让她有过任何的眷恋。

从小到大,她唯一的愿望,便是带着妈妈,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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