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16
金明轩的脸色很是难看,昨晚他只不过是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她居然就一个人去做这么危险的事9好她是遇上了他,进了他的房间,若是昨晚她进的是别人的房间那岂不是-------想到这里他便莫名称的火大,这个蠢女人还长本事了,竟然以六万两就想买他的一夜?!既然她想玩,那么他就奉陪到底!
“怎么很意外吗?难道你还想除了我再找个别的男人吗?!”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决定要好好和她玩玩,走到床前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伸手轻轻地抬起云夕小巧的下巴眼中多了几份宠溺“还是你男人我不够神勇没有好好侍候好娘子,所以娘子才公有时间去想别的男人!”
云夕脸一红,伸手拍掉了他的大手“随你怎么想!我与你早无情份可言,有的只是仇恨!”
金明轩的眼神暗了下去“孩子的事-----我很抱歉!对不起!你若真想报仇那就来吧!”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抓着云夕的手将匕首塞到了她的手上“现在就给我来上一刀吧!只要能让你放下仇恨开开心心地重新生活,现在就杀了我这样我们都可以解脱了!夕儿------也许你不会相信,可从你出现之后我的生活里就到处都是你的影子,是我太笨直到最后才明白原来你早就已经在我的心里了!而我的心里住进了你就再也住不进去别人了!你也是爱我的对吗?要不然你不会三番两次的救我了,对不对?!”
“不对!你说明不对!我没有救你,是莫玉娇救的你!我只是------只是------不想趁人之危,我要等你伤好了之会再亲手杀了你!”云夕的手有些颤抖,他抓着自己的力道很大,匕首已经划破了他脖颈处肌肤,渗出了丝丝血珠。
感觉到了她的手在颤抖,金明轩眼中闪过一丝狡颉的光芒,手上的力道更是加了几分“夕儿-----对不起------那天晚上之后我一直在寻找着你,我不惜威胁你皇兄让他帮我找到那名宫女,可他将皇宫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你!真是天意弄人,这都是我犯下的错,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哼!”云夕冷冷一笑“故事很动人,要不要继续编下去?!不要再演了,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等到这件事了解了我会和你将新帐老帐一起算个清楚的!”上话将他用力一推,手中的匕首顺手一甩扎进了门柱之上。
“夕儿!谢谢你!”金明轩眼中产着异样的火光“我帮你将毒逼出来吧!”不让云夕有反抗的机会他一把扯住云夕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左手的袖子整个被撕了下来,露出了一条白皙的玉臂。那条黑线越来越粗,而且隐隐里面透出一丝光亮。
金是轩眉头紧锁,他伸手从袖中又取出一把匕首,用刀尖治着黑线在肩膀处尽头处用力一划,一滩墨汁一般的东西便流了出来,他又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小瓷瓶拔去塞子放在了那团黑色的东西之上。令人称奇的是,那黑色的东西竟然一下子便被吸进了瓶子之中!不应该是自己跑进去的,云夕明明看到那团东西似乎是有生命的,它们是自己蠕动着爬进了瓶子之中!
云夕的脸一下子变成了青紫之色,吓得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等到那些东西慢慢地都爬进了瓶子里面,金明轩闭上眼睛口中默念着什么口决,右手中指一点一团火焰立即跳进了瓶子之中,紧接着瓶子之中便冒起了一缕黑色的烟雾,伴随着烟雾还有一股加杂着浓浓血腥味的腐臭之味传了过来。
二人皆是用衣袖捂住口鼻,只到过了约摸一株香的功夫那股黑烟和那难闻的气味才慢慢消散。
云夕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寻条黑线已经消失不见,看来已经好了!
“你先出去!”云夕脸一红,扯过衣服抱在怀中。
“你的毒才逼了出来,手臂不能用力活动还是我来帮你吧!”金明轩温柔地伸手从她怀中扯过她的衣服,作势就要帮她去解单衣的扣子。
云夕单手死死捂住扣子,脸更红了“我不用你帮忙!你快出去!”
金明轩愣了愣,随即扯过一条帕子蒙住了双眼“这下好了吧!你的手臂真的不能动的,如若不然会废掉的!”
他摸索着笨拙地替她解下单衣的扣子,有好几次他粗糙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肤,引得云夕均是一阵颤栗。
几件衣服穿了下来,金明轩这大老爷们整了一身的汗。
“谢谢!”短短的两个字,听得金明轩却是浑身舒畅,哦他刚才是故意的哦!夕儿!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才不会让别人动你一个手指头的!那帮蠢货敢打你的主意,就主他们死无葬生之地!
“夕儿客气了!你我之间永远不需要这两个字!”说着很君子地走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了云夕一下人,她坐在床前身子到处都疼,索性脱了鞋子又躺到了床上。脑子里又回想起昨晚的那个黑斗蓬人,她也是女人而且她说她是幽冥宫的尊主,那会不会是莫玉娇呢?只是若是她,她的功夫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进展的这么快呢?难道她也练了魔功?只是她身上的香味似乎又不像是她的?那她又是谁呢?为什么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呢?
还有这里不是清风楼么?金明轩又怎么会在这里?他来这里作什么?这里可是暗月楼的地盘!难道他和暗月楼的人有关系,还是他本就是暗月楼的人?
一个又一个问号绞得她心绪不宁,突然吸觉得胸口一闷,一股腥甜的味道直冲到了嗓子眼,
噗------
一口黑血喷了出来,两眼一黑整个人又昏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天色又暗了下来。直到晚上,金明轩才又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云夕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立即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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