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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非常之人非常手段(完)

“为什么这样难呢?”沈冰宁眨了一睛眼睛,有些听不下去了。

“恩,”容肖郁转过身,捏捏她的小脸,“这是国事,小女子不要乱说。”

“知道了,”沈冰宁扁了一下嘴,“小女子,不说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啊,“皇上,你难道忘记了吗,当初他们可是把我家相公私自的关起来的,他都可以做的出来,你们为什么不可以?”

“人家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随便定个罪名,把他给关了不就得了, 就算是没有罪名,找个机会,下个狠手,说着,沈冰宁放在桌子上的手一拍,就像他当初关我们相公一样,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的,”

“嘿嘿……”她阴阴一笑,“就是这样的。”

容肖许的猛然的睁大了眼睛,与皱眉的容肖郁相视了一眼……

然后他伸出手,指着沈冰宁,“……你”

沈冰宁眨了一下眼睛,她,怎么了?

沈冰宁正看着自己的银子发呆呢,这越看越喜欢,就见沈双走了进来,沈双现在公主了,可是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个公主的身份,不过就是沈冰宁送给她的大礼,毕竟姚家那里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就是怕她过去了会受人欺负,这不要了容肖许一个人情,弄了这样一个身份

“东平王被抓了,”沈双不低不高的说着。

“恩,失踪了,”沈冰宁坐了起来,懒懒的道,“真失踪了?”

“是,”沈双点头,“ 突然间失踪的,同时失踪的还有李东亚,据说,是在游湖时,两个人不小心失踪的,而后不久,还在湖边找到了东平王妃的一个金簪,已经证实是东平王妃的所有物,想来,他们两人已经凶多吉少了。”

哦,沈冰宁扁扁嘴,这失踪的有蹊跷啊。

“还有,”沈双抿了一下红唇,“姚齐气到了。”

“气,他有什么可气的?”沈冰宁继续数银子,“当初说好三年,三年的,不是还有半年吗,就这么迫不急待了,双双啊,她一侧头,正好枕在沈双的肩膀上,你也是没良心的了,我对你这么好,你都不知道?”

这话虽然说有的些半伦不尖的, 但是,沈双的的心还被触动了一下,她敢感觉有些对不起沈冰宁了。

这在沈双走了之后,沈冰宁笑的跟只偷了星的猫一样,看吧,只要搞定了沈双,姚齐,她才不放在眼里

“你又是在逗沈双了?”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了抚,沈冰宁一伸手就将自己的脸蹭到眼前男子的怀中,“我才没有呢, 我就是气姚齐,谁让他没事就对我瞪个脸,活像我欠了他什么东西一样,明是双双是我家的。”而姚齐, 遇到沈冰宁,想来这一辈子,也不会是安生的,

何止是短短的三年,三十年,看够不够。

沈冰宁心里可是打好的小九九的呢。

还有,她抬起双眼,一双手也是抓紧了容肖郁的袖子,“那两个人是不是现在某个地方啊?”

“是,”容肖郁也没有隐瞒她,“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

沈冰宁用力的点头,“可是那只金簪是怎么回事啊?”这是沈双说的,如果不是这个金簪,可能还没有这么顺利呢,所以,这个金簪,可以说是推动,完结的,也是撇清他们嫌疑的。

“当初你从李乐亚头上拔下来的那根,”容肖郁一笑,风姿楚楚。

哦,沈冰宁明白了,原来如此啊,不过,她还真的想要看看,那两个人现在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而她转身,又是趴在一堆银子上,管它呢,赚她的银子就行了,而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有很多多的银子,很大很大房子,还有一个大美男。

而此时,在一家牢房里,李乐亚正披头散发的对着一个老狱卒大声在喊着,

“回来,给我回来,本王妃要出去,本王妃绝对不呆在这里,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本王妃是谁,本王妃可是东平王妃……”她说完,一把头发掉了下来,她傻劲的想要拔开,可是却加的像疯子了。

容肖隐眼开双眼,一双曾今满是贵气的眸子,此时也是变的迟钝,变的木然, 也是无力了

“呵……”他冷笑了一声,“容肖郁容肖许,你们这招,可真狠。”

扑通一声,李乐亚突然的掉进了一个坑里,

“咦?”她爬了起来,“地道,地道啊……”她边喊带挖的就向里面钻着,就加容肖隐也是站了起来,难道说,当初容肖郁他们就是这从里离开的,还是说,这是天不绝他容肖隐,他也是跟着下去,一前一后,心里也是充满了无数的希望,就连容肖隐都是想着,自己要出去了之后,要怎么样对付容家两兄弟,今日他们对他的所做的一切,今日这一种耻辱,等他出去了之后,她一定会加倍的奉还的,这个地道似乎并不短,因为没有火把,所以他们两个人就只能摸索着上前,两个人都是钻着爬着,可是就在爬了不久后,一堆石头却是挡住了他们……

直到他们再次灰头土脸的出来时,就见牢房外面,站了一名清俊的男子。

“你……”容肖隐咬牙,“容肖郁。”

“正是,”容肖郁轻浅一笑,“我当日能够逃出,确是因为那个地洞,不过我不会再给你们第二次机会。”他说完,转身,白衣轻卷于脚边,如同雾中轻烟一缕,头也不回的离开……

身后还有容肖隐嘶吼声,李乐亚的尖叫声

相信他,在这漫长的等待中,这所有的,所有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都将会烟消云散,而后的,便是长长久久的寂寞,与等死。

而他,停下步子,此时他已经走了出来,正如同,当时从地道中出来一般……

豁然开朗,

他是幸运的,因为他有一个与众不同王妃。

他大步的离开,唇边的白衣轻轻的扬了起来,而后打卷,散开,再散开。

远处,似乎还有丹桂的飘香,碎了一地的芬芳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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