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非同之前
那是什么?我立刻站定,那个声音极其恐怖,就像吃人的怪兽,让人不敢回头看。
嗷……
又是一声扯得很长的吼叫,我的小腿不禁开始颤抖,我缓缓的转身,缓缓的……
嚓!果然是那个感染者9记得第一季中追上消防大楼六楼,后来被鱼线割成碎片的感染者吗,没错,就是它!
此时,这个旧识感染者张牙舞爪的向我靠近,不过奇怪的是它的速度很慢,比第一季时要慢了很多。垫着脚踉踉跄跄的一顺边的向前移动。红色的眼珠子黯淡无光,露在外边的皮肤和肉体已经腐烂,流出恶心的黄色浓稠液体。脸部也完全看不出人类的模样,和众多科幻题材中末世里的丧失别无两样。看来,大部分人都逃不过这个恶俗的情节,如果丧失一开始就非常厉害的话,估计就不会有主人公超级变态的传奇经历了。
感染者就在门房旁边的一颗大松树旁边,留着哈喇子朝我一步步的挪来,那贪婪的样子像极了海天盛筵里看见大群美艳外围女的服务生。
有了前五季种种狗血变态的奖励,看到这么一个行动迟缓,脑袋秀逗的感染者的时候,之前由于未知感产生的恐惧一扫而空。它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还是先搞定这个家伙之后再去找阿星吧,身后跟着这么个丑陋的怪物,实在没心情去找人了。
我返回院子,在杂乱的修理厂工棚里找到一根两米长的钢管,掂量掂量,很合手。此时,那个感染者也才将将进门,这货的速度真心很慢啊!
我右手抓着钢管,另一头磨在水泥地上,发出刺啦啦的响声。
呼……
我大步流星的走到距离感染者三米远的地方,感染者见到猎物后,张着肮脏的大嘴,黄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十分的恶心。
“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不知道市区正在政治环境卫生吗?”说罢,我挥起钢管,重重的朝着感染者的头部抡去。
嘭……
钢管不差毫分的击中感染者的头部中央,钢管一接触到感染者的时候,巨大的冲击力伴随着惯性就将感染者击倒在地上,仿佛头部近距离中弹一样,直挺挺的栽倒在一旁。
哇嗷……
受到攻击的感染者恐怖的嚎叫着,感染者果然具有强悍的体魄,被钢管击中头部还能嚎叫的如此惊心动魄。倒地感染者甩甩满是黑血的头,面庞也变的更加可怕,和刚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怒吼着爬了过来,在地上留下腥臭的血迹。
哎,你还真不怕死,都起不来了还这么坚强。可惜啊,你不是为国捐躯的战斗英雄,也不是抢险救灾的烈士英模,你只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感染者而已。对不起了,我没时间陪你玩了。
噗……
一股黑血喷溅在我灰白色的工装裤上,钢管也直插进了感染者硕大的脑袋里,它死了!
该死,衣服都被你弄脏了,害的我还要回去换。阿星,你可要又要等会了,我换了衣服马上去找你。
回到办公楼,我换上一套干净的工装,从库房了找到了那只多次出现在TVB剧集里的大公鸡碗。
呸!什么大公鸡碗,是那根伴随我三个季的神一样的撬棍。当我从库房的杂物里翻出来的时候,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对了,有个情况要交代一下,前几季中出现的那根撬棍,在第五季中已经被我当做镇宅之宝供在超级堡垒里了。
带着撬棍,我再次踏出大门,向一百米以外的乡村卫生院跑去。站在楼下,黑洞洞的卫生院两次楼房显得有些阴森恐怖,有点像恐怖片里杀人医院。
我踱步走上二楼,慢慢靠近那个发现阿星和萧铂的病房。希望一切安好,我能多个同伴。
我轻轻的握住门把手,缓缓搬动,轻微的解锁声后,房门打开了。我探头望去,一块蓝色的布料遮住了病房后方的病床。
拉开布料,病床空空如也,胡乱堆放的被子说明之前有人住过,我伸手进去感觉还有一丝丝的温暖。病房里的人一定是在之前的撤离中离开了,可是,这人是阿星吗?
我迅速搜索了卫生院的所有房间,一个人都没有。院子里的救护车也不见了,恐怕这里所有人都赶上了撤退。
我失望的走出卫生院,没找到阿星让我有些沮丧,少了一个得力的伙伴,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对了,消防大楼里不是还有人吗?我怎么办这茬给忘了,那个人叫什么来着,第一季里叫沈佟,第二季里叫高瀚。想到这里,我迅速向消防大楼奔去,一边跑一边想,如果他们撤离了,会安全抵达集结地,如果被遗留下来,那么我就有了伙伴,我有些矛盾。
我一口气跑到了六楼,迫不及待的敲击着锁着的防盗门。敲门的间隙,我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这是恐惧吗?还是激动,我不得而知。
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有一点动静。直觉告诉我,里面很有可能没人。
五分钟过去了,持续的敲击声并没有带来我期待的结果,那扇褐色的防盗门已经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有人吗?里面有人吗?”我心有不甘的呼喊了起来。“我是幸存者,里面有人吗!”
十分钟过去了,我心灰意冷的坐在台阶上,也许这次真的只丢下我一个人了。
不行,我不能放弃寻找幸存者。于是,我开始了一场自欺欺人式的大检查。这栋六层大楼的结构我再熟悉不过了,之前已经在这里搜索过了两次,还改装过一大批避难所。所以,这次检查就轻车熟路了,手中的撬棍也一刻不停歇的破坏了一道道门锁。
天麻麻亮了,一层薄笼罩在山野之中,空气中带着丝丝湿润的气息,漫山遍野的绿色野花和路面的玉米地散发出成熟的味道,与雨水冲水后弥漫的泥土气息混杂再一起,既不浓烈,也不妖娆,这就是夏的味道。
平静的早晨,安谧的村庄,就像每一个夏天的清晨一样。一个沮丧的身影站在昔日忙碌的过境路边,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