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合作之事
在咖啡店里，林凡听着蒋雪这很毒狠的言语，脸部一阵抽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是好。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丫头的口齿依然还是那么犀利啊。
他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没有说话，只是冲着罗云飞笑了笑，同样伸手与其握在一起道：“罗警官对吧，很高兴见到你。”
“喂喂喂，你到底是谁啊，还没有回复我的话呢。”一旁的蒋雪还不肯善罢甘休。
这时罗云飞则是把手按在了蒋雪的肩头，淡淡地说道：“小雪，别乱说话。”
后来在重新解释和介绍下，蒋雪终于搞明白了林凡和老顾的身份，她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尤其是看着林凡，嘴里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去，原来你这种随便搭讪女生的变态也是可以成为侦探的吗？”
林凡直差点没人忍住内心的怒火，准备当场暴走，嘴里直接崩出了一个woc。
不过紧接着老顾连忙拉住了他，小声喊他冷静一点，还反复叮嘱道：“别冲动，别冲动，就一个小姑娘而已，没必要和其一般见识。”
然而蒋雪这边根本一点也不客气，听见老顾的话语，直接插嘴道：“谁是小姑娘了，我可是我们帅气的罗长官的调查记录员和数据员。”
见她还准备说下去，罗云飞直接喊住了她，然后冲着林凡他们点了点头，语气其实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缓缓说道：“小雪或许在说话方面上比较强硬，不过请不要小看她的能力。”
“至少她是我见过的最有能力的人，凡是小雪见过的一切场景事物都会过目不忘呢。”
老顾一愣，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居然会有如此看上去平凡却很厉害的能力。
过目不忘，说出去可能会有很多人不在意，觉得很多人都有这样的能力啊。
不过很多说有过目不忘的只是学生，这种本领也是在学习的时候很有用，也就是说只是针对学习的过目不忘而已。
但是依照罗云飞所说的话，蒋雪的过目不忘是针对每一个她看见过的事物和场景，这种能力在破案和记录犯罪现场来说简直是不要太帮，往往这种超能记忆要比相机更能记住一些细节的地方。
只是让老顾和林凡有一些疑惑的是，现在的科技水平也不差了，为什么要用记忆去记录呢？
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疑惑，罗云飞罕见地笑了一下，然后解释道：“你们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其实针对每一个犯罪现惩犯罪现象我们都是会用相机记录的。”
“不过对于细节的地方还有案件的线索资料整理方面我们都可以不需要记录工具，小雪的大脑足够用的，而且她的绘画能力也很强，可以将自己看见过的细节场景写实还原。”
老顾听到这里不由得眯起了双眼，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蒋雪可是真的厉害，那问题来了，一个调查记录员就那么厉害了，那罗云飞会有多强？
然而林凡并没有去思考那么多，总之在他看来，蒋雪就是厉害了就对了。
他更在意一些小细节。
比如说……
“我有一个疑问啊。”林凡突然看着罗云飞，提出了自己疑问，“她的记忆力既然那么强，但终究是有一个上限的吧，不然从小到大那么多的记忆，是个人丢不可能全部都记着吧。”
然而罗云飞并没有对这个问题作答，而是转头看了一眼蒋雪。
蒋雪则是很傲气地昂起头，说道：“哼，说你傻你还不相信，你是不是笨啊，对于我自己的记忆我当然是可以自由选择记忆和删除的啊。”
老顾白了一眼身边的同伙，颇有些无奈，然后轻轻扶额，表示不想认识这个人。
林凡当然是想到了这一点，他这样子做也只是一时出于无聊想套一下蒋雪说话而已。
不过就目前来看的话，她似乎和梦里认识的蒋雪有一些区别。
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人认识的方式两次都不太一样吧，更何况在梦里的他可是一个很神秘的身份，而在现实里他只是一个无名无位私家侦探而已。
要知道她身边就是一个顶尖的侦探啊，林凡自然是入不了蒋雪的眼的。
将这一切的原因捋清楚后，林凡这才笑了笑，说道：“原来如此，谢谢。”
“莫名其妙。”
蒋雪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心想果然私家侦探就是有一些性格古怪，也没有太过在意什么，只是撇了一眼，并不打算再搭理这个奇奇怪怪的人。
而这边老顾和罗云飞也继续谈论起了这一次的案件情况和双方的合作情况。
“罗警探你看看这个，这是我们目前得到了资料和线索。”说着老顾就将手里的平板电脑上面的资料点出来，递给了罗云飞。
后者接过了平板，简单地看了看后就交给了蒋雪，而这个小姑娘也是头一次在林凡和老顾面前展示了她的能力。
她飞快地点开了一个个文件档案，然后又是飞快地浏览了所有人内容，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一扫而过，根本就记不下什么东西一样。
可是她的嘴里却是叨叨道：“嗯，这里面很多资料和我们这里收集的也差不多，不过相比之下，我们这里还掌握了凶手的作案规律。”
“那就是发现凶手一般会选择在夜晚天晴的时候作案的，而且还有很多细节上的东西我们也可以一一分享给你们……”
听着女孩连自己的资料都没有拿出来就这么精准地侃侃而谈，仿佛这些案件的线索和细节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一样，可以随口说出，老顾也不由得有些震惊。
如此恐怖的记忆力，果然很厉害啊。
“哦？”不过到了后面的时候，蒋雪翻阅资料的速度明显地一顿。
她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然后抬头看向了老顾他们，问道：“昨天晚上的案件你们也去调查了，并且怀疑两起案件之间有关？”
案件，就是昨天晚上林凡去调查罗生自杀的那个案件。
老顾点了点头，没有否认，然后看了眼林凡说道：“是的，昨天这一起案件的情况就是莫凡亲自去的。”
林凡见提到了这件事，自然是连忙接话道：“没错，之所以认为两起案件之间会有关系，是因为我在离开现场的时候偶然看见了凶手的身影。”
“凶手的身影？”蒋雪这时反而笑了起来，不过碍于在咖啡店，她并没有过于太大声，这时他们刚刚点的咖啡也被服务员端了上来。
等服务员退下，她才笑眯眯地说道：“这我就很疑惑了，据我所知，目前我们合作的案件就是因为凶手一切信息未知，作案动机不明，作案手法查不出才会如此的棘手的。”
“可是莫先生你现在说你见过凶手，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要么你就是在信口开河，一通乱说，要么你就是和凶手有所关联，是案件的帮凶之一。”
林凡闻言怒火中烧，刚准备说出，却被老顾拦住，眼神示意他冷静下来。
他也是一个激灵，连忙冷静了下来。
不过还是很憋屈啊，毕竟有很多事情是无法和他们说出来的，可是不说出来的话，他就根本解释不了自己说的那些话。
这时老顾淡淡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帮凶，光凭蒋小姐也无法断言吧，至少你得拿出证据，我们一切看证据行事。”
蒋雪刚准备反驳，却被罗云飞喊住，随即她不解看向自己的长官，“罗长官？”
罗云飞叹了口气，然后对着老顾说道：“我相信你们不是什么凶手的帮凶，也相信你们提供的资料，毕竟早有听闻贵侦探所有什么很厉害的调查渠道。”
“过奖过奖。”老顾这一刻也摆出了架子，放出他作为老员工的干练水平。
看了眼还有些不服气的蒋雪，老顾笑了笑，继续说道：“既然罗警探都这么说了，其实我们也可以透露一些我们透过自己的方法调查到的线索。”
罗云飞眼里精光一闪，道：“请说。”
老顾掏出一支烟，迫于不远处突然盯着他的服务员，知道不能抽烟所以只是干叼在嘴里，说道：“据我们调查，凶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女性，而且在每次行凶前都会与被害人，也就是她的目标进行一次偶然的碰面和搭讪。”
“然后在分开的五个小时内，被害人就受到了迫害，而我们莫凡侦探之所以会说自己见过凶手，那就是因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正是他。”
听到这里，罗云飞本来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居然出现了少许的情绪变化，似乎是有一些震惊，紧接着又平淡下来，陷入了沉思。
至于蒋雪，在听到了老顾的发言后，也没有急着说话，同样是在思考整理这个线索，时不时还看看林凡，也不知在干什么。
最后罗云飞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相信顾先生说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行动和调查方向其实也轻松了很多。”
他的目光渐渐转移到林凡的身上，然后淡淡地说：“只要莫先生和我们一起工作，这样子即能保证你的安全问题，又能一起加快案件的破除，不知顾先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