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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进大山里

好在幂毛羽似乎也习惯了这个坑儿子的老爹,想想他现在落到这步田地,还不都是拜幂氐所赐?

经过几天修整,幂毛羽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作法,毕竟底子不薄,接连几天的吐纳,施展个符爻追踪法还是没问题。

一根香,一张符,符纸上写有唐小秀的生辰八字,只见其手掐诀口念咒道:

“天有星罗列纲,地有四象八方,乾坤一掌执握,阴阳尽在此香,符爻追踪法,急急如律令,敕!”

咒语即毕,罗盘指针转了一圈,最后指着这条山沟不动了。

幂毛羽见状心喜:太好了,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跑,这个甲子村果然就在这里,不过,这个罗盘……

欣喜过后,幂毛羽忽然发现了异常,凭他现在的道行,除非距离唐小秀不远,罗盘指针才会非常明确的指认方向,而现在,他还没进山呢,连甲子村都没看见,更别提唐小秀了,可这罗盘的指针不论他怎么调换位置,指针都不会出现颤动。

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罗盘不是普通罗盘,是一件法宝?

罗盘是幂氐精心留给自己儿子的,怎么可能太水,怪只怪幂毛羽现在道行太低。

欣喜之余,幂毛羽急忙呼喊道:“位置没错,就是这里,我们准备进山吧。”

才坐了不到十分钟,曲茗苦着脸,艰难的爬了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幂毛羽说:“师傅,我一个人拎着这两大行李箱真的会死的。”

幂毛羽看了看他,最后无奈道:“行吧,济世,你帮帮他。”

“小师叔!我……”

“让你帮个忙你就帮忙呗,喊我师傅也没用,给,这个箱子轻,我拿这个重的。”说着,将装满衣服的行李箱送到了济世面前,曲茗自己则拎着装鞋和饰品的箱子,至于说哪个箱子轻,不用明说,大家心里都清楚。

济世向幂毛羽投去哀求的目光,被幂毛羽直接忽视,转身便前面先走了。

几个人里,幂毛羽一手拿罗盘,另一只手还要拎吃的,济世则拎着行李箱还背着一个大书包,曲茗左手拎着吃的,右手行李箱,背后还有一个旅行包,唯独荷茜茜比较轻松,只背了一个书包。其实四个人里属荷茜茜力气最大,可她毕竟是女生,三个大老爷们儿让一个女生拿东西,脸往哪儿搁?所以再累也只能自己拿着。

夹子沟之所以有这个名字,只因为两边山峰高耸,而中间却有一条干涸的水沟,每到下雨的时候,山上的雨水就会顺着这条沟流下来。

进山后便不再有平坦的路了,几人沿着河床走,即便是这样也非常消耗体力,走了半个小时,便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休息五分钟再继续走。

如此,走走停停,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山里忽然传来了狼叫的声音。

曲茗累的满头大汗,才坐下,一听见狼叫声,噌的便站了起来,眼睛四下里张望。

“师傅,真的有狼!”

“废话,我又没聋,济世,一会儿你多留神,要是有不开眼的狼崽子冲下来,全指着你的地伏八卦了。”

济世点头道:“放心吧小师叔,它们敢自找不痛快,我就让它们开眼。”

曲茗嘴里抽搐道:“靠谱吗?师傅,我怎么觉着他比你还不着调呢?”

“你说什么?”

曲茗一句话,瞬间引来幂毛羽和诸葛济世犀利的眼神。

荷茜茜轻笑了一声,“放心吧,我稍微释放一些尸气,任何生物都不敢靠近的。”

曲茗看了一眼荷茜茜,转而问幂毛羽说:“真的假的?”

幂毛羽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脑瓜蹦,“就你话多!动物的触觉是人类的几十倍,它们对尸气会格外的敏感,别说是狼,就算是猪感觉到尸气也会跑的远远的。”

曲茗揉了揉脑门儿,委屈道:“哦,知道了。”

休息好之后,几人再次前行,只不过,天已经彻底黑了,几人不得不戴上头灯前进。

大概又走了一个小时,幂毛羽忽然停了下来,他手里的罗盘忽然颤动了几下。

没等幂毛羽说话,荷茜茜忽然说道:“前面有人气,而且非常浓郁。”

幂毛羽抬头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见,“茜茜,我们三个人目力有限,你告诉我人气在什么地方。”

荷茜茜闭眼感受了一下,“在山顶!”

“山顶?”幂毛羽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座山有三百多米高,是个斜坡,而且并没有什么大石头,“茜茜,你帮他俩拿着行李箱,我们现在就上山!”

为了安全起见,行李箱最终还是交给了荷茜茜,荷茜茜一手拎一个,比拎空箱子都轻松,看的诸葛济世和曲茗一阵汗颜。

山坡不算抖,而且走近了才发现,原来这山坡上已经有一条压出来的小路,加之山坡上的羊粪,这足以证明荷茜茜所说的。

爬了十多分钟,四人终于到了这座土山的山顶,一到山顶,四人立刻便觉得豁然开朗。

山顶竟然是一片非常宽阔且平坦的开阔地,零零落落的几户人家,大部分都是土房或者石头房,只有一家是砖瓦房,位于中央的位置。

这些人家都没有院墙,只有几根树枝编的木篱笆,家家户户房子外面都有田地,里面种着黄瓜茄子西红柿等等。

在场四个人,从没见过这么破烂的村子,即便是荷茜茜,在他儿时居住的十老村,也要比这里强。

木格子窗户,有的是用麻纸糊着,有的甚至连糊窗户的纸都是破的,最不济的甚至连木格窗户都是烂的,双开的木门,土砌的灶台和烟囱,这不是解放前才会出现的农村生活吗?

四个人站在原地好半天说不上话来,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背心的男孩,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看着四人走了过来。

看着这个男孩,四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男孩的红背心已经蹋的不成样子,都快赶上裙子了,脚下穿着的布鞋能看见脚趾头,还有就是他的皮肤,煤堆里爬出来的也不过如此了,一头鸡窝似的的头发不知多久没洗了,已经看不出是黑色还是灰色,最重要的是他的脸,两个颧骨高起,两颗发黄的龅牙,笑起来能看见他又黑又黄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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