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挑眉

今日化的妆和往日有所不同,那微微上挑的眉毛,化了桃花妆的眼睛,不同往日的素雅,是一种能够吸引人眼球的妩媚。那殷红色的嘴唇显得白璇英肤如凝脂。

白璇英微勾了唇角,眼睛带了笑意,有些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虽然很美,可白璇英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这么一身打扮,不像是参加生日宴,倒像是穿着华丽的战袍要去参战一般。

可这一身也是果子和知书辛苦给她梳妆的,她便没有再吱声。

“小姐,我们去用膳吧。今日后厨做的都是小姐爱吃的,有芙蓉玉翠点珠莲子汤,珍珠宝玉点翠玉石汤水晶珍珠福寿鱼丝…”羊毛从屋外进来说着话,那话在看到白璇英时,便停了下来。

羊毛满脸都是吃惊的神色,她是知道她家小姐很好看的,可不知道竟然这般美丽。

“哇!小姐,你今日穿的衣服真美。”羊毛伸手摸着这百凤朝服,眼中满是羡艳。

白璇英笑了笑。

“今日,小姐一定是宴上最好看的人了。”羊毛笑着道。

“那当然了,小姐这头发是我梳的,衣裳也是我挑的,当然美了。”果子颇有些得意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再夸我了,你们就差没说我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了。”白璇英看着她们三人道。

“我们小姐本来就美,就是世间最美的女子。”果子道。

等到白璇英准备开口说话时,就被刚从屋外进来的傅斯年截了话头。

“你家小姐确实是这人世间最美的女子。”傅斯年头发整齐的梳在头顶,用一个金色镶有玛瑙红宝石的玉冠套住,衬得头发如同黑绸缎一般。

身着一白色对襟长袍,袍子上用金丝线绣有五爪金龙,袖口和领口也绣有小金龙,领口用金色绸缎封边。腰间用白色绣有青云流水图案的宽腰带束住,再垂坠一个白色方形玉佩,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鎏金长靴。整个人很是意气风发,有些少年郎的感觉。

看着傅斯年进来,白璇英抿嘴含笑,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她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臣妾见过陛下!”白璇英俯身行礼。

“奴婢参见陛下!”果子,羊毛和知书齐声向傅斯年行礼。

“都起来吧!”傅斯年回道。

“谢陛下。”

三人起身后,很识趣的退出了屋内。

“冬郎放着这么多人面说,多不好意思啊!”白璇英脸上还泛着一丝红晕,看着傅斯年扭扭捏捏的说道。

傅斯年看着眼前那穿着华丽,面容艳丽的白璇英,那衣服明明应该是穿起来很有气势,很有魄力。可这……

傅斯年看着脸上有些红晕的白璇英,无奈的笑了笑,这可不是这么适合这件衣服的。

二人坐在屋内的木椅上。

“璇儿,你这身衣裳是谁给你挑的啊?”傅斯年笑道。

“是果子挑的,怎么?不好看吗?”白璇英领起裙摆,一脸迷茫的看着傅斯年。

“不是,是好看的。可我记得你是从来都没有穿过这百凤朝服的,今日突然穿上,觉得有些奇怪。”傅斯年从头到脚打量了白璇英,这身朝服算是把白璇英身上的那点妖娆妩媚的感觉展现的淋漓尽致。

“好看不就行了嘛,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啊?”白璇英看着傅斯年道。

“嗯,也是。”傅斯年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欸,你不会是因为今日是你的生辰,知道要去参见宴会,这才会这样收拾你自己。”傅斯年打趣的问道。

“什么呀!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为我半了生日宴,这衣裳是果子清晨起来直接让我换上的,怎么可能是我专门换上的呢?”白璇英奋力的为自己辩解,可说着说着便意识到了什么。

白璇英转身看着傅斯年,颇有些质问的气势。

“哎,说到这里,我倒想起来一件事。”

“你说。”傅斯年好整以暇的看着白璇英,他感觉今日的璇儿和往日的,好像有所不同。往日的璇儿只会很温柔,不会这般同他没正经的说话,今日这般同他说话,这感觉还有些奇特。

“你是不是把我的生辰给忘了,我还是今日清晨起来,果子才同我说,有给我办的生辰宴。”白璇英道。

傅斯年无奈的笑了笑,原来是在在意这个呢!他当是什么呢?

“虽然我是打算跟你说,我知道这皇后的生辰宴是不可能不办的,但是却可以小办,我本来是想小办的。毕竟最近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是不想这样的。”白璇英敛了方才脸上的不正经,眼中有些失落的神色。

傅斯年拉起白璇英的手,安慰道:“璇儿,我这次应该提前同你说的,这样你就不会这么乱了。”

“我事先不同你说,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想着,这样能让你开心一点,没想到还是让你难过了。”傅斯年心中有些后悔,若不是他事先没有同璇儿说,璇儿也不会这般难过。

“无事的,冬郎这般做,也是为了我,虽然不是时候,可我依然很感谢冬郎。”白璇英微微笑着道。

“我这几日,有些忙,一直都没有顾得上你,这些日子都甚少同你说话,要不是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得空了些,想着过来看看,这才能同你多待一会儿。”傅斯年眼中满含深情的看着白璇英。

“冬郎是皇帝,这自古以来,皇帝治理国家,不紧要管理百姓们的事情,还要处理这宫中的事情。这宫中的朝局还不是很稳,这些事情都需要冬郎来应付。”白璇英给傅斯年分析着。

“璇璇这里没有关系的。”白璇英微笑着摇头。

白璇英越是体谅傅斯年,对傅斯年越是贴心,傅斯年就越觉得自己对不住她。

傅斯年微蹙俊眉,伸手把白璇英抱坐怀中,紧紧的抱住,把头抵在白璇英的颈边。

白璇英坐在傅斯年的腿上,耳畔是傅斯年清晰的可以感受到的呼吸。她知道傅斯年此刻内心定是对她的愧疚,可她也不知该怎样相劝。

她久久都没有听到身后的人说话,便开口:“冬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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