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萧龙训子
“世侄女知道就好。”萧隆笑了笑。“世侄女,只要你做了决定,伯伯便会给你最大的支持!”
“我如果有了消息的话,就跟我派去的人说,他会消息告诉你的。”
“知道了,多谢萧伯伯。”白璇英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世侄女保重。”萧隆转身离去。
慕容靖之这时围上来,说道:“璇璇,没事吧。”
白璇英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师兄只不过是关心你而已,那萧伯伯怎么会那么狠啊C像师兄不是他亲生的一样。”慕容靖之撅着嘴,有些想不通的说道。
“好了,回吧!”白璇英拉着慕容靖之说道。
这样的举动或许只有他们父子两个才明白吧!
在丹阳的将军府中,一个很是阴暗的房间内,几个穿着黑衣的壮士把萧策架住。
两个人把他架住,站在正面的萧隆踢了萧策一脚,他往后踉跄了几步,头上发冠已然歪歪扭扭的。那两人又把他抓回来,现在萧隆两侧的两个人拿起长木棍,直接敲到萧策的腹部,萧策闷哼一声。
萧策把所有的力量都汇集在两个胳膊上,用力的一甩,把两边架着他的人甩开,挣开了束缚,往前走了两步。
这时,前面的拿木棍的人,朝着萧策的脚踝处一个横扫,萧策就跪在了地上,那人又用木棍打了萧策的上半身,萧策直接被打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鲜血。
萧策坚持在地上,想要爬起来,紧民双唇,脸上都是被打出的伤。
椅子上的萧隆起身,走到萧策的面前,蹲下说,“小子,老子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萧策眼中满满的都是坚毅,和桀骜不驯。
“我萧隆有十个儿子。你吗,在兄弟中,确实还算是突出的,你要是听话,老子也愿意好好的栽培你。”萧隆俯视着萧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说道。
趴在地上的萧策喘着粗气。
“你非要拧着来,老子少你一个儿子,也无所谓。”萧隆提高声音,指着萧策说道。
“尤其是那个白璇英,老子不是找不到人替代她的位置。”萧隆接着道。
萧策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心中满是愤恨。
“小子,你该庆幸,那丫头对我现在还有些用处。”萧隆接着道。
萧策双拳握的越紧了,那指甲盖都陷进了手掌心里,扎出了血,可此刻的萧策却好像失去了知觉,没有一丝的疼痛。只有耳边,父亲那丝毫没有温度的话语,和自己的父亲不顾他的想法,想要伤害自己喜欢的女子的心痛。
“不然,就冲着你为她要死要活的样子,老子也留不得她!”
萧隆这一句话,在萧策的耳旁炸开,萧策瞪大眼睛,看着远处。
“我萧家不养情种,你想逞能,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想通了再跟我说话。”萧隆说罢后,双手背后,便离开了。
只留下那满身伤痕的萧策趴在地上。
在门口守卫森严的尚书府中,一个穿着一身深绿色长袍的人走进前厅,对着刘尚书行礼。
“大人,属下发现今日从那宫门外进来一辆马车,很是诡异。”那人向刘伦说着自己看到的情况。
“怎么回事?”刘伦问道。
“属下在外调查那白璇英的事情回宫时,在宫外看见了那马车,驾车的人正是那陛下身旁的花铎,属下原以为这就是一辆很普通的车,里面就是陛下什么的。”
“可是这时,刚巧一阵风吹过,那马车的帘子掀开了一角,属下看见了陛下,可陛下的身旁还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同陛下长的有几分相像,而且二人还相谈甚欢。”
刘伦在屋内踱步,边走边想着这件事情。
“可直到他们下了马车,属下也没有看出来,那随行的男子究竟是谁。”那男子接着说道。
“会是谁呢?能是谁呢?”刘伦重复着这个问题。
在昏暗的地牢中,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把门给打开,脚上带着脚镣的萧策走了出来,此刻的他还是有些狼狈,头发垂落在额头,衣衫不整,脸上带着被打后的伤。
那两个人跟在萧策的身后走到萧隆的面前,二人拱手向萧隆行礼。
萧策盯着那如同恶魔一般父亲。
“想明白了?”椅子上的萧隆淡淡开口。
片刻后,萧策猛地跪下,拱手回话:“孩儿一时任性妄为,惹怒了父亲,请父亲原谅,日后孩儿定谨遵父亲教诲,为父亲分忧。”
此刻的萧策内心是有多么绝望,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心中有恨,也有怨,他恨自己没有用,连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怨,怨他的父亲为何是这般,这般不疼爱他。
那眼神像是对世间一切美好都没有了向往,那是无奈的妥协的眼神。
“哈哈哈!这不就好。”萧隆笑了笑,可那邪恶的笑,让人心中生畏。
“你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萧隆挑眉盯着萧策道。
“你是我众多孩儿中最聪明的一个,你我之间又有什么说不通的。我最喜欢你心无旁骛,事情交给你去做,我也放心。”
此刻的夸奖,在萧策听来,心中不免有些难受,可他不得不妥协。
“父亲吩咐。”萧策开口。
“你借收复契丹受伤的由头,回京中的府中休养,我京中萧府门客张云,你也认得,京中的事情我已全权l交由他来处理。你该做什么,他自会安排。”萧萝是严肃的说道。
“是,父亲。”萧策答道。
“我可让你调派人手,去查找白家那失踪的傻侄子,毕竟,我答应过白家那个丫头,总要叫她知道,我萧家在为她白家的事出力。”萧隆盯着萧策。
“但其余的事情,你不准插手。”萧隆指着萧策,高声道。
“孩儿明白。”萧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未央宫中,傅斯年在和沈相国商量后,决定了要把付曜的身份公诸于众。
“曜儿,准备好了吗?”傅斯年问着身旁已经穿戴整齐的付曜,他生怕付曜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