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消肿野果

康持仁把那几娄柴交给孝后回到木屋。李当之躺在地上，吴普煎好药，樊阿扶他起来喂他喝药。

“吴普，为什么你们三个都吸了瘴气，就只有当之病得那么厉害呢？”

“也许这个跟当之从小就身体虚弱有关。师父，你还记得吗？当初是当之的父母带他来给你看病痊愈之后，他父母就想当之跟你学医，所以你就收他为徒的。”

“我都说我是选择性失忆了，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原来当之跟了我很多年了？”

“是啊！当之从十一岁就拜你为师，到现在都有九年了。”

“对了，我记得他之前说他只会用药，不会针灸，这是什么一回事？你们三个都不是要跟我学针灸的吗？怎么就只有当之不会针灸的？”

“你那年刚收了当之为徒时，当之在一次帮你搬药的时候不小心弄伤手。当时师父你帮他下针止痛时，当之却出现晕针的情况。自此，当之就很害怕做针灸了。然后师父你为了不让当之放弃学习医术，所以只教当之集中学懂药理就行了。”

“哦，原来如此。”

李当之喝过药后，樊阿扶他躺下休息。樊阿想起竹娄里有几个刚在山上摘的野果，问康持仁：“师父，你有没有看见竹娄里那些野果？”

“野果？没有啊！你们摘了野果回来吗？”

“我们在山上发现了一只受伤的野兔，见到它的伤口没有肿起来，我们都觉得这个可能跟它吃的那种味道很苦的野果有关，所以就摘了几个回来打算好好研究一番。”

“哦，那我去那个孝家里拿回来吧！”

康持仁去到孝家，刚好看见他正在吃那些野果。

“唔……很难吃啊！这些是什么果子来的？”

“这些野果是吴普他们几个在山上摘回来的。”

孝把竹娄里的野果全都交给康持仁说：“全都还给你了，这些果子味道很苦，一点儿也不好吃！”

康持仁也咬了一小口，脸容扭曲地说：“哇！这么难吃的野果，该不可以当做水果那样吃吧？怎么那只野兔会喜欢吃这些野果的？”

他刚回到木屋，就有个村民来找他。

“老先生，你在这里就好了。”

“请问有什么事？”

“麻烦你跟我回家看看我老婆吧！她的脸长了一颗很大的疮，又肿又疼，她觉得很难受啊！”

“嘿！吴普，樊阿，你们俩随便一个跟我去这个大叔家一趟吧！”

吴普说：“等我去吧！樊阿，你留在这里照顾好当之。”

吴普和康持仁跟着那个村民回家。那个村民的妻子用手捂着脸说：“老先生来了？”

“大婶，你的脸怎么了？”

她放开手，康持仁看见她的脸长了一颗又红又大的疮，问：“大婶，你的脸怎么长了一颗大疮的？你是不是吃过什么上火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吃的东西都是跟平日吃的一样，都没有吃什么上火的食物。我昨天就开始长了这颗疮，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很小颗，可是隔了一天后就忽然长到现在这么大了，而且还很疼呢！”

吴普为她把脉，经过一轮望闻问切后说：“大婶，你的身体有实火。没事的，我只要帮你开几味清热泻火的药给你，喝过两服药后就自然消肿的。”

“可是我没钱买药。”

“我不收你的钱了。”

吴普写好药方后点算过药费说：“这里的药加起来都不太贵，由我来付就行了。”

康持仁问吴普：“吴普，难道你忘了之前我们从广陵来到这里已经差不多花光了所有钱吗？你确定你能负担得起这些药费？”

“欸，对了。师父，我也忘记我们的钱都花得七七八八了。那怎么办？”

藏在康持仁衣袖的野果忽然掉了出来，康持仁捡起来说：“欸，你们不是说那只受伤的野兔可能是吃了这些野果后伤口就没有肿起来吗？不如我们试试让大婶吃这些野果看看能不能治好她脸上的疮吧？”

吴普拿着那颗野果问大婶：“大婶，你敢不敢尝尝这些野果，看看能不能消肿？”

“嗯……尽管试试看吧！”

大婶吃了一个野果后，苦得皱着眉头说：“哇！这些野果真难吃！”

吴普建议把野果捣碎后敷在脸上，他之后帮大婶用捣碎的野果酱敷在她脸上之后，大婶过了一会儿后就觉得脸上的疮不疼了。

“欸，真神奇！我现在觉得没之前那么疼了。”

“真的？这些野果果真有效。”

“大叔，大婶，你们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野果吗？”

“我们不知道啊！我们在山上见过这种果，可是都没有吃过，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嘿！吴普，既然这种野果那么有效，不如我们明早再去山上采摘这些野果吧？”

“好哇！可是师父，我们要趁山林瘴气来之前就要摘好，不然又会想今天那样。”

“当然！我们早点去，然后早点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