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尸体
众人眼中,凌宇则继续走向第三个保镖。
“你们上,全都上,我就不信,这么多人,你还能对付?”章龙握紧手里的酒瓶,虚张声势的晃了几下:“小子,我可不怕你。”
几个保镖,根本如土鸡瓦狗般,被凌宇轻易的踩在地上,不是踩断手臂,就是踩断腿。
转眼之后,凌宇已经站在了章龙的面前:“我说了,谁也护不住你。”
章龙朝着了半天没爬起来的保镖,吼叫:“废物,快来保护我。”
“你等着,我爸爸来了,你就死定了。”
凌宇站住了脚,平静的望着章龙:“那就等你爸爸来了,叫他看看,他养的废物怎么被人踩在脚下。”
章龙朝着地上呸了一口:“怂了就说怂了,只要你跪下跟我道歉,少爷心情好,说不定还会绕过你。”
凌宇冷冽的扫了章龙一眼,余光将周围一切动静收在眼中。
苏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白冰玉的身边:“冰玉,跟我过去。我和你爸爸带你见几个长辈。”
白冰玉淡淡的道:“我今天是凌宇的女伴,我哪里也不去。”
“你这孩子,”苏彦文无奈的道:“一会方少爷来了,你跟我过去打个招呼,这总行了吧?”
听见方归也要要来,白冰玉微微皱起了秀眉,敷衍的应了一声,她的目光里只有凌宇。
“谁敢动我儿子,”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男人大步走了过来。他刚才接到电话,说他的宝贝儿子被人打了。
“章名堂来了,”周围的人如水般的散开。
只剩下一步步走向章龙的凌宇,倒地一片的保镖,还有美人鱼一般的白冰玉留在原地。
光影似乎将这几个人的身影交织在了一起。
“爸爸,你来了?”看见章名堂,章龙大喜过望,指着凌宇,满脸怨毒:“给我弄死这个小子,你看他把我打的,还把所有的保镖都废了,”
章名堂顺着儿子的手指看去,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正神情淡漠的看着章龙:“给你爸爸告完状了?”
“小子,是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章名堂沉声朝凌宇喝道。
“不错,”凌宇根本没看章名堂,而是继续朝章龙迈步:“我说了,我喜欢看五步之内,一片血红,我也说了,就算是你爸爸来了,也得看着你这个废物被我踩在脚下。”
章龙的心里蓦地一慌:“爸爸,快救我。”
章名堂大声喝道:“小子,放了我儿子。不然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那本少还真有点期待,”凌宇冷冷一笑,目光含着无尽的讥讽和嘲弄,他拿起酒瓶,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狠期待啊——”
说这话,他手里的酒瓶已经挥在了章龙的脑袋上。
章龙眼睛一翻,软软的倒了下去。连叫都没有叫出声。
“你该死,”章名堂转身对身后两个男人说道:“老李,老韩,把我儿子带回来,还有把这个小子手脚折断!”
“是,老板,”被叫做老李和老韩的,是两个面目阴寒的中年人。
两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隐隐带着血腥气和狠厉,看向凌宇的时候,也不似在看活人。二人一人按着自己手指,另一个人则是按在腰间。
看起来非常不好惹。
凌宇从二人身上的凶戾之气感觉的到,他们身上有人命,还是很多的认命,单纯杀一个两个人,是绝不会有这样一身血腥气息的。
凌宇缓缓抬脚,在章龙的脸上蹭了蹭脚底:“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索性本少辛苦一下,老的小的,我都帮他们章家的祖先教训一顿。”
语气淡淡,其中的满不在乎令章名堂暴跳如雷:“小子,我弄死你。”
“聒噪,”凌宇淡淡的扫了一眼章名堂,将目光放在了慢慢朝他走来的两个男人身上。
“老大,你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叫李泰铢,另一个叫韩巴松,是东亚小国暹罗有名的黑拳拳手。”
“这两个人在国内杀了人,跑到非洲当了几年雇佣兵,现在居然来到了石城……”
暹罗拳手,雇佣兵,凌宇的眼睛眯了眯:章名堂请到的这两个人,还有点本事。起码比那些草包厉害多了。
一直按着自己手指的李泰铢,双手一分,一条细细的钢丝闪着寒光。
韩巴松的手直接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弯月似得匕首。
凌宇的手指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露出了饶有兴味的淡笑。
李泰铢和韩巴松,一左一右的分开,两个人呈现掎角之势,将凌宇包夹在中间。韩巴松挥舞弯月匕首,带起一道道劲风。
招招瞄准凌宇的脖子的胸口,凌宇后退半步。
他身后的李泰铢双手一抖,将钢丝拉的笔直,竟是直接嘞向凌宇的脖子。凌宇后退的半步正好是他手臂的范围。
前路被凌厉的匕首封住,背后是手拿细钢丝的李泰铢,怎么看都是死局。
所有的人几乎都以为凌宇要死定了。
白冰玉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章名堂狞笑着看着俨然只有死路一条的凌宇:“小子,你想和我章家斗,还是太嫩了。”
下一秒,被两个暹罗高手包夹的凌宇,像是鬼魅一般,一闪身就到了韩巴松的身后。
谁也没有没有看到凌宇是怎么做到的。
李泰铢的攻击落空,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明白自己面前的人怎么到了韩巴松的背后。
要给韩巴松使眼色,已经来不及了,凌宇伸手抱住了韩巴松的脑袋,用力一扭。
颈椎骨发出错位,断裂的咔吧声,令听到的人后背冷飕飕的直冒冷风。
到底要多么凶残,才能面带淡笑,轻描淡写的将人的脖子生生拗断?
没人敢提出疑问。
章名堂的狞笑僵在了脸上,几乎是就是瞬息间的事情,他两大高手其中的一位,脸部呆滞的望着他自己的屁股。
“该死,”李泰铢拉扯钢丝的手不禁颤了下,韩巴松和他从国内一起流亡在外,一起做雇佣兵,多少人死在了他的匕首之下,此时却连敌人的身体都没有碰到,就被杀死了。
“想杀我的人,就要被我杀死的觉悟,”凌宇抬脚从地上勾起了韩巴松的弯月形匕首:“别着急,我很快送你和韩巴松去作伴。”
从一个第一次蒙面的人口中,竟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李泰铢警惕的看向凌宇,一遍暗暗把钢丝缠在手指之上:“你认识我们?”
“我没兴趣认识尸体,”凌宇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漠,那是对尸体的漠视,只有经过血腥和杀戮的人才会有这样和表情。